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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有什么保证？”
“难道我聂小蛮的话还不够保证吗？”
王皓想一想，点点头。他把手中的手把件放入袋中，顺手移动那小窗上的墨绿纱的窗帘。他从窗帘后面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聂小蛮。聂小蛮也站起来接受了，对着灯光瞧了瞧。景墨站起身来看见小蛮把那盒子打开，再把里面的画......
“没有其他枝节？”
“是，我绝不难为你。”
王皓走到了小窗边站住，回头瞧着安坐的聂小蛮。
“聂大人，我们交换了画像，就算彼此两清。是不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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