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睁着大眼望着夜飞雪，半信半疑道：“这真的有效吗？”
小女孩有些急了，“可是我打不过啊！”
夜飞雪冷哼一声，“就是因为打不过才要打回去。你要记住真正的强者只会挑战比自己更强的人，而恃强凌弱的人一般都是孬种，你一再的退让隐忍，只会让那些得寸进尺，变本加厉，所以你要懂得反抗，即使打不过，也要拼了命去打，让她们知道你是一个不要命的人。”。
“为什么？”
夜飞雪绕过了她，“气势都是与身俱来的，你想要像我这样，必须得重生一回才行。”
“只要你教我功夫，我可以把我存的钱都给你。”
“想要不被人欺负，并不一定要会什么功夫才行，并且学功夫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夜飞雪看着伤痕累累的小女孩，还有那无辜无助的眼神，有些心软，她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我要怎么做？”小女孩表情十分严肃认真。
而夜飞雪云淡风轻地回了三个字，“打回去！”
“你跟着我干嘛？”夜飞雪问小女孩。
小女孩一边用手梳理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小声地回答道：“我顺路。”
“哦。”夜飞雪想了想也是，小女孩家就住在她楼下，的确顺路，不过这小女孩敢跟自己走一条人迹稀少的小径，还是挺佩服她的胆量的。
“教你功夫？”
“对！这样我就不怕那些人来欺负我了，我要把她们打得片甲不留。”小女孩清澈的眼里有不甘和乞求的光芒。
“不能。”夜飞雪转过身来继续往前走。
小女孩不死心地跑到夜飞雪的前面，伸长手臂拦住了她，夜飞雪看到小女孩手腕上有不少青紫痕迹。
五个孩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了夜飞雪，她们没有想到会有大人路过，看到夜飞雪那冷酷阴狠的样子，吓得一溜烟地全跑了。
夜飞雪继续前行，小女孩连忙把散落一地的书塞进书包里，然后追了上来。
听到稚嫩的声音发出的提问，夜飞雪停止脚步，转身皱眉看向她。
“让人害怕？”
小女孩抿了抿唇，握着书包带子的手紧了紧，看的出来她很紧张，“对！就像我们街上的人一看到你，就跑得远远的。你愿意教我吗？”
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地默默走着，小女孩犹豫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向夜飞雪开口。
“喂，我要怎样才可以像你那样让人都害怕呢？”
因为夜飞雪想要快点回去，夜飞雪选择了走一条小路，在巷子的深处，她听到了来自于小孩子们的吵闹声，有辱骂声，嬉笑声，还有痛呼声。
夜飞雪往前走去，看到五个小孩子正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抱着头蹲在地上，忍受着她们的拳打脚踢，小女孩的头发被人扯起，头被迫上扬，露出一张小脸，夜飞雪认出了小女孩就是那面馆老板的女儿。
“五个打一个，也太没种了吧！”夜飞雪站在不远处，冷冷地一句话飘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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