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的人走后，百里景旭这才开门见山。
“二哥，这是有话想要同三弟私下里。”
不是疑问，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二哥刻意支走了二姐，难道不是有什么其他别的话，不能当着二姐的面的？”
百里昊霖无语，有这么一个聪明绝项的三弟，他真不知道，这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噩梦。
“你和顾清欢认识？私下里，见过几次？”
百里昊霖没有再藏着掖着，直接出声询问。
“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顾大姐，的确认识，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二哥和她今也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他的好二哥，在试探他，他也想试探下这个好二哥。
“在皇家围场，不是在晚宴上，在别的地方，我的确见过她一次，并且那一面，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所以三弟呢。”
百里昊霖指了指放在石桌上的茶壶，寻了个由头，打发顾染雪暂时离开。
顾染雪没有多作怀疑，当下亲自拎着茶壶去换茶水。
“要是爹爹来聊话，爹爹或许还能陪二殿下三殿下。”
“二姐不要太谦虚，或许我二哥，就想二姐陪着下几盘棋呢。”百里景旭也不避讳，故意将这两人往一起凑合。
百里昊霖眼皮跳了跳，他这三弟，今日不太对劲。
“不如，三弟先陪我下两棋，如何？等我们切磋完了，我再与二姐切磋。”
这个结果，对顾染雪来，并不算太坏，好歹她也有了可以上场的机会。
“二姐，这壶茶水，好像已经凉掉，能否请你去换一壶热茶过来？”
凉亭里。
顾染雪为了不让气氛太过沉闷，于是主动提议道，“两位殿下应该会下棋吧，不如就在这里摆上棋盘，两位殿下对弈几盘如何？”
百里昊霖看向百里景旭，“三弟，你认为呢？”
“二殿下，这是真的吗？”顾染雪一脸娇羞地望过去，眼含秋水。
百里昊霖反正只为打发无聊的时光，谁陪着下棋，在他看来，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在两位殿下的面前，顾染雪自然是甘拜下风的。
她下棋的棋艺，确实不高。
至于百里昊霖，她更不担心，因为有顾染雪这个缠人精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放百里昊霖离开，跟着自己过来的。
姐妹一场，她自认对顾染雪的性子，还是了解的。
“二姐应该也是个中好手，不如，让二姐和你切磋对弈如何？”
他能闲着，为何不闲着图个清静。
顾染雪此时却羞赦起来，“时候缠着爹爹，倒是学会了下棋，只是这棋艺，只能不能同二殿下三殿下相提交论的，这下棋最讲究的，就是棋逢对手，才能越玩越有挑战性，也越有意思，相反，一个棋艺高超的，如果和一个菜鸟对弈，这岂不是没意思。”
他是无所谓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百里景旭却对下棋，兴致也不大。
“时辰不早了，我去伙房那边看看准备得如何，应该快要到时辰用膳了呢。”
顾清欢没有正面回应顾染雪，而是话题突转，为自己再次寻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离开。
所幸的是，百里景旭没再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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