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瑶看着初夏，摇了摇头说，“没有，她什么都留下！”
“你说，她是不是没有走，信了那些捕风捉影的新闻。”
“或许吧，我也在想，她要是没走该有多好。可是，转念一想，算了吧，她看见我们现在过得日子得多闹心啊！”向瑶无奈的笑笑，“还有，她还在的话，我更希望，她能告诉我，谁是杀害她的凶手！”
“瑶瑶，你还执着这件事情呢？找到他又怎么样？小晚也回不来了！”
初夏语气还是温和的，但是他的目光没有聚焦，甚至有些呆滞，还带着一点晶莹，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不起，我失言了！”
“是我冒昧了才是，竟然向你询问小晚的遗物和故事。对不起。”
初夏站起身，给向瑶鞠了一躬，表达自己的歉意。
而向瑶却意外的觉得他的动作有些突兀，没有必要如此。
“没关系，你客气了！”向瑶淡然一笑，也许，这次，又被东方猜到了！
之后说了什么？向瑶都没有再注意过，她礼貌的倾听和简单的回应，内容大部分是对初夏的怀念之情，他说的时候，眼里带着泪光，语气时而温暖，时而急促，动情处声音颤抖。甚至还会留下几滴眼泪。这些，看起来是那么的情真意切，没有任何破绽。
可是，在向瑶心里的问号，彻底的根深蒂固起来。
那就是，他心里一定有鬼。
回去后，她把录音给东方听，东方的重点放在了他那句季北晚是不是留下了什么东西上。
“这家伙在找什么！”东方听完后，依回到沙发上，自言自语了起来！“和季北晚的死有关的事么？要是有的话，正常也应该被警方收走啊！他到底和这几个案子走有什么关系呢？”
“东方，这么想是不是有些武断啊！不能因为这个，就说他和姐姐的死有关系啊。”向瑶淡然一笑，“就算他今天有什么目的，也不能把杀人凶手的帽子扣到他身上。”
“是的，他和你的对话，很生硬。有很大的演戏的成分。也可能是故意演的很生硬，好让你加入，找季北晚遗物的行列里。”
“你真暗黑啊！”向瑶无奈的笑笑，“那现在怎么办？”
“等着，他还会再找你的。”东方换了一个姿势，像是有些累了。“你身上一定有什么他想知道的事！”
“怎么每个人都这么复杂呢？”向瑶淡然一笑，“真希望他能明说，猜的好无聊啊！”
“直说，你会告诉他么？”东方慵懒的说，“长大了。想要的就变多了，欲望也变得多了，可是，不是所有的心愿，又能靠努力和天赋得到，所以，人就变得复杂了！”
“老师又开课了！说点大白话不好么？”
向瑶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听了刚才的话，心里的难受的感觉。像是被涂了一层猪油一样吧！
“你还记得么？我跟你表白几次了？”
“还是聊刚才的话题吧！人复杂呢，也因为接触的环境不同。还有……偶然的突发事件！”向瑶知道，自己转移话题失败了，不太敢看东方的方向。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嘟嘟嘟——
“向瑶，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去找你做个笔录。”
王队长焦急的说！
她转回来，又看着初夏，等待着他的答案。
“小晚临走时，有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初夏不好意思避开了向瑶审视的目光，慢慢的说，“我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最近总能梦到她。”
“董怀安。我昨天晚上刚去见过他！”初夏的脸上有温和的笑容，像是外面暖和的春风一样，“我们聊了聊，关于莹莹的事情！”
“哦？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么？”向瑶淡然一笑，“你们的事最近传的有点过分了一些。”
“没有。”初夏少见的冷淡的口气，“现在的媒体和一些明星，为了炒作，一点底线都没有。”
“你不要知道比较好。”初夏恢复了往日的微笑，没有一丝僵硬感，仿佛刚才是她的错觉一样。“你只要知道，我只爱小晚一个就够了。她是我所有温柔的来源和归属！”
向瑶叹了口气，看向了窗外，只是，这里的窗外，都是来往行色匆匆的人。
“那。你找我，什么事么？”
在地铁站，向瑶收到了东方的短信。
——注意安全。别乱说实话。
老干部的口气，不过，这也是他。就像这个城市的地铁一样，什么时间都这么多人！
“那……”
向瑶收起了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转而看向了桌子的花纹。
“听谁说的！”
向瑶控制着语气，但心里警觉起来，知道她回来的人不多，她也没有和焦糖传媒的人接触过，初夏是怎么知道自己回来的。
以前倒不是活够了，现在呢，也不是多了什么盼头。而是，东方说起过了！再去犯险有些不值得，有些傻。
她看了一眼手表，上午九点，像是初夏约人的时间，她化了妆，穿上自己的黑裙子。带上自己的录音笔和小电棍，给东方发了定位，才出了门。
“不好意思，路上耽误了些时间。”向瑶过来时，初夏已经在了，“什么事？这种时间叫我出来。”
向瑶点了一杯热的柠檬水后，等服务员走远了了以后，才与初夏攀谈起来。初夏手里有一杯茶，浅棕色的液体，分辨不出是什么茶，他脸上带着礼貌恰到好处的微笑。
“我也是刚到，”初夏笑笑，“没有，听说你从云南旅游回来，就想约你了。可是，因为工作的事，一直走不开。就耽搁下来。”
他们约在一家闹市区的咖啡馆，说起来，这里离前几天爆炸的地方，只有一千米的距离，她走过来的时候，甚至还看到了残骸。
咖啡馆很有大理的感觉，木色装修和大量的绿植，让人有种置身原始森林的感觉！
189.你是我所有温柔的来源和归属
向瑶在接到初夏的电话邀请时，她居然真的犹豫了，她开始害怕起来。
她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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