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三龙护主穴 第八章:走不出去的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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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信邪,又走了一回,这次是小心翼翼的走,几乎是沿着墙壁一寸寸走,结果还是一样。

    遇上这种情况正常人肯定吓疯了,不疯也瘫了。

    完了完了,这世上真有鬼,鬼爷爷鬼奶奶,我不是有心来打扰你的,我只想出去,你行行好把我当屁放了吧。

    崩溃的情况下我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对着四周这拜拜那拜拜,叨叨絮絮的念着,自己都不清楚都说了些啥,一边念一边退,可他娘的退回去的还是耳室。

    反反复复我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回,连墓道里的咸鱼味都忽略了,也许闻习惯了吧,没觉得多难闻,只是觉得嗓子刺辣辣的,估计是念叨太久嗓子哑了吧。

    暗自后悔跑进来干嘛,就在掉下来那等着多好,起码不会这么离奇,现在估计二叔他们想找自己都找不到了吧。

    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靠着墙壁坐下,好好思考各种可能性,也休息补充些体力。

    第一,是不是因为咸鱼味,我中毒了,出现了幻觉什么的,视力受到了阻碍,以为自己是往外跑,其实是转了个身回来了,不是有人闭上眼以为走的是直线,其实走歪了的理论吗?

    第二,阵法,小说中常说这样阵那样阵,诸葛亮堆几块石头都能困住千军万马,现代的人不会不代表古代人不会。

    第三,机关,这里就像是一个圆盘,墓道是个直径,我离开耳室圆盘就在转,墓道是不动了,等我到了墓道另一头刚好这个圆盘就转了一圈,所以我又回到了耳室。

    可这也太扯了吧,直径近七八十米的圆盘转动我会感觉不到任何动静?上千年还能使用,它的动力是什么?还有我来来回回走墓道这么多次,有快有慢,我就不信古代的机关术发达成这样。

    第四,就是真有鬼了。

    我七想八想的把能想到的几种可能都用石块划在地上,越想越觉得第一第二可能性最大,可问题是就算是,我也没能力出去啊。

    就在我几乎绝望时,身旁的门钻进来一个影子,一进来就迅速的一刀向我砍来。

    我下意识就往边上滚去,嘴里喊道:“你他娘的终于戏弄够了跳出来了吧,我就是死也得啃你两口。”

    眼睛一闭,管你长得多恐怖多奇怪的鬼,老子不看你还能吓得到我?用力往墙壁一踢,借力往回滑去,撞到那影子身上,抱住它的双腿就把它拖倒,张嘴就咬。

    那影子像似受到惊吓,拼命在我背上锤,我死死抱住它双腿不松口,不过这只鬼力气真不是一般大,锤了几下就痛得要死,要不是关乎小命,我都撒嘴跑了。

    不过这样一直咬着也不是办法,就算能啃下它一块肉,也得被它锤死,我下意识伸出一只手往上,想把这只鬼按到地上去,没想到入手一阵柔软,别说手感还不错,莫非是只女鬼?我心里乐了,想着死得也不太冤,还用力捏了捏。

    这一捏就捏出事了,这绝对是只贞烈的女鬼,我松开了一只手,它的双腿已无力抱稳,被它一膝盖顶中我的肺部,一口气泄了,再也咬不住了。

    那女鬼趁机一脚把我踢开,我连滚几下,差点掉到中间那口井里。

    蜡烛早在一开始就被我撞倒熄灭了,此时耳室一片漆黑,根本判别不出那只鬼又跑哪去了,四周静悄悄的,我也缩到一旁边警惕着,拔出了那把匕首。

    突然,一道光亮起,那是手电的光,我松了口气,还好紧急时刻他们找来了,鬼是不用打手电筒的。

    手电光不强,我看不清楚是谁,赶紧提醒道:“小心,这里有只鬼。”

    那人用手电往自己脸上一照,竟然是罗小姐,只是她那模样有些怪异,离奇的愤怒,张着嘴不停的怒骂着,只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表情奇怪动作更奇怪,不停的咒骂又不出声,甚至走到我跟前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莫名其妙,莫非这只鬼变成了罗小姐样子了?

    掏起匕首心中一狠,直接干掉你就是了,管你变成谁。

    只是我还没狠起来,就被“罗小姐”一脚踢在胸口上,直接把我踩在墙上,手不停在左脚大腿上擦着,那把似剑似刀的武器架在我脖子上,吓得我动都不敢动。

    “罗小姐”气呼呼的夺走我匕首扔在地上,摸出一个防风打火机找到蜡烛重新点上,我好奇又不敢靠近,只见“罗小姐”回头又对我说了句什么,只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你怎么了?”我压底声音,问道:“为什么说话不出声?”

    罗小姐皱了皱眉,脸色凝重了起来,又说了几句什么。

    看着我莫名其妙的表情,这下她放慢语气,张着嘴一张一合,跟着比划,我猜那口语应该是在说:“我说话你听不到吗?”

    我拿起石块在地上写道:“是,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

    罗小姐更加凝重,拿起石块直接扔到井里,溅起些水花,但我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难道真中毒了,让人失去听力?那会是长久的还是暂时的?想到以后变成聋子就有些接受不了。

    看着罗小姐还时不时的揉揉大腿,我突然想到,刚才那只鬼莫非就是罗小姐?

    我靠!想起我就一阵后怕,我竟然咬了罗小姐大腿?好像还用手……

    下意识的往她胸前看去,还真有个手印,主要是她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我在这耳室敲敲打打找出路手上早一手灰,非常明显。

    罗小姐凤目一瞪,一巴掌扇我头上,转过头整理干净,我尴尬的嘿嘿干笑几声,再不敢多看一眼。

    “你怎么跑这了?”整理完后,罗小姐收起脾气,在地上写道。

    我接过石块,在地上噼里啪啦写了一大堆,写完一段看到罗小姐点头擦掉又写,大致把经过都告诉她了。

    我又写道:“你怎么找来了?”

    只是她理都不理,打量起了这耳室。

    这耳室太简陋了,一眼就可看完,罗小姐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就往外跑,我在后面跟着。

    只不过结果还是一样,最后还是走回了耳室。

    罗小姐不甘心,来来回回也走了很多次,我跟着她各种尝试,结果都一样。

    她一时也走不出去,就开始检查起耳室,这里我早就找遍了,以我的水平是发现不了什么,但罗小姐可能就不一样,毕竟她可是干这行的。

    我也没偷懒,也许能发现什么异常呢?人的求生欲是无限的,也跟着找起来。

    唯一没太注意的就是那口井了,我举着蜡烛就打量起那口井来,心里知道这是徒劳,但作作样子还是要的,不能让罗小姐觉得我是个懒惰的人。

    我是真看不出什么,感觉除了样子作得跟八卦图差不多外,没什么区别,无聊的举着蜡烛想看看井内,这井水都快满了,伸手就能构着。

    我头往前一探,却看到井水印出一张奇怪的脸,惨白如纸,张开着一张血盆大口。

    “我艹!”吓得我手中蜡烛掉了下来,潜意识蹭蹭往后退,耳室一下子又黑了下去。

    罗小姐赶紧打开手电,提着那刀四周打量了一下,没发现异常,疑惑的看着我。

    我吓得语无伦次,指着那口井说道:“那……有……有东西……”

    罗小姐小心翼翼往井边走去,手中刀握紧,往井内一照却什么都没发现,还用刀往水中搅动了几下,确实没什么东西。

    我重新点燃蜡烛,轻轻爬过去,确实没有。

    松了口气,真出幻觉了?

    慢慢站起来,就算出现幻觉我也觉得还是远离这口井稳妥些。

    只是我站起后撇了眼,那张怪脸又出现了,这下不只张开着大嘴,还裂嘴笑着。

    这尼玛是真有鬼了,谁再跟我说世上没鬼我跟谁急。

    这下罗小姐也看到了,手中利刀果断往下刺去,但那怪脸如梦幻泡影,一下子碎了。

    “倒影?”我反应过来,只是罗小姐比我还快一分,直接往后退,手中的电筒直接往上照。

    上面乌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到,就像一片深渊,看不到顶,罗小姐用石块砸了下,发现这耳室并不高,却也比正常楼层高些,估计有五米左右,应该是涂抹了某种颜料,加上她那手电可能没多少电了,所以看不太清楚。

    我俩找了半天也没发现那张脸藏哪了,罗小姐也是艺高人胆大,拿着蜡烛又往井里照,看了会儿一会站起一会蹲下,时不时又抬头往上看。

    突然她对我挥挥手,示意我过去,我到了跟前,她拍了拍我的腰和肩膀,示意我站稳了,然后一手按我肩膀一手按住我头,一下子翻到我背上,我一下没站稳差点把她摔下来。

    等她稳稳站到我肩膀后指了指我手中蜡烛,罗小姐并不重,我并没感觉到太吃力,把蜡烛递给她。

    观察了一会她就从我肩膀上跳了下来,我急忙问她看到了什么。

    她拿着刀在地上胡乱写着“雕像”,就又不理我了。

    只是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了,眉头都快皱一起上,让我看得心里发毛,难道她也没办法出去?

    不过她来后我到没那么害怕了,就算真来了鬼她也能顶着,现在还是好好考虑怎么出去。

    但罗小姐好像不太爱搭理我,自忙自的,我又不是倒斗的,瞎猜也想不出个办法,只能跟着她瞎捣鼓。

    找了有一会儿,估计她也放弃了,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我想了想还是在地上把之前我几种猜测写给她看,我读书时成绩并不太好,遇到选择题不会做时,首先看ABCD哪个答案有可能错的,能否认掉一个就变成三选一,否认掉两个就变成二选一,这样正确率就大了不少。

    罗小姐看着我写下的四个答案,直接把最后一个“有鬼”擦掉,看来她也是个无神论者,思考了一个,接着她把第一个“有毒”也擦掉,在“阵法”和“机关”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把“阵法”也擦掉了。

    “机关?”我自语,难不成古人在机关方便成就真这么高么?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那这机关是靠什么来提供长久动力的?这地底下只有水啊?难道是靠水力推动?这到是有可能,只要水不干枯,就能一直动下去。”

    “如果是靠水来推动,那这耳室或者墓道下面必然是空的,抛开枝术问题,如果耳室在动,走完墓道就转半圈,如果墓道在动就是一圈。”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地上画出一个模型,虽然很潦草,我估计罗小姐也能看懂。

    我写着写着,一拍大脑,也不管罗小姐能不能听到,兴奋的说:“不管是耳室在动还是墓道在动,只要有人走在墓道上就会触动机会,到时在这门口就一定能看到移动,如果我们搬那石舀卡住,不就能回到原先墓室吗?”

    我都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骄傲,连比带写,罗小姐很快就明白我的意图,眼睛一亮,说干就干。

    那石舀看着不大,还真不轻,累得我满头大汗,才跟罗小姐一起移到门口,罗小姐示意我留在耳室看着,我死活不愿意,这鬼地方我再也不愿意一个人呆了。

    见我坚持,罗小姐也无奈,只得让我跟着,两人进墓道后打算离去,罗小姐突然站住,往石舀上点了只蜡烛,走了几步刻了个记号,我暗叹还是女人细心,这样就能知道如果真走回来,是不是刚才那一头了。

    如果我的理论成立,不管是耳室动还是墓道动,我们从这头走到那头墓道肯定会有不同的。

    我心里紧张得很,算计着距离,紧紧跟在罗小姐后面。

    感觉应该差不快走完了,前面的罗小姐突然站住,我一头撞她背上,她也没恼怒,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来。

    不是说我是至阳之血吗?应该它避着我才合理啊。

    我又掉头回去,这次我脚步快了很多,手中蜡烛都快吹灭了,可尽头还是耳室。

    除了中间那口井比较显眼外,这里就没什么特别之处了,一个石舀,里面水早干了,做工很粗,还有一些看上去像工具一样的腐烂物件,这里更像是一个杂物间。

    我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圈,根本没别的出路,难道已经到头了?

    又排查了一遍,确实没有其他暗门,也许我太菜找不到,磨蹭了一会儿打算放弃,还是回到掉下来那里等救援吧,这么久二叔他们没看到我,肯定到处找了,我弄点动静出来估计很快能发现我。

    推门进入的竟然还是那个耳室,八卦井,石舀,腐烂的工具……

    这跟外面那条泥猴子挖的通道一样,起点出发回到起点,这不科学。

    我用力甩了自己两耳光,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但疼痛提醒我还没傻。要说外面那通道也许因为长有所忽略,我还能勉强接受,可尼玛这墓道撑死不到一百米,那位调皮的咋哪子神没事跟来了?

    我虽然不知道古董价格,也没眼力去辨别价值,但有一点肯定是不会错的,那就是这些绝对是真货。

    虽然之前暗中发过誓,不拿这墓里的任何东西,但那誓言是在郭通墓里发的,这里不是你郭通家,想来拿他个三五七八件的,你郭通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心里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拿起一个罐子,这罐子跟老家阉菜坛子差不多,瓶口很细,伸个手都有些困难,而且罐口是密封的,只是年代久了,一碰就破。

    我退出耳室,墓道里那咸鱼味更重了,扯着衣物捂都捂不住,我也不敢走太快,担心蜡烛熄灭,几十米再慢也是眨眼功夫,很快到就了尽头。

    只是我一推门就傻眼了,一股冷气直接从脚后根冒到头顶,整个人差点一屁股坐下,这真他娘的遇鬼了?

    我照了照,发现竟然有水,暗想莫非是跟那养尸池连着的?

    但想到养尸池内有尸鲧,我也没那么好水性能憋气游那么远,直接放弃了从这出去的念头。

    吃过了次夷山玲珑茶具的亏,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能不碰这里的东西我是尽量不碰。

    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几十米,就看到一扇石门,我心中一喜,莫非打开这扇石门就能出去了?那要不要顺道拿点东西出去?这些瓶瓶罐罐可是老古董了,应该值不少钱吧。

    我赶紧扔掉,洒出一些黑色稠稠的液体,味儿更冲了,让我干呕。

    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墓道里的门到一推就开,这是间耳室,只有十来个平米,耳室中间打着口井,八边形状,有饭桌大小,有点像电影里的八卦图像,中间的井口是圆形的。

    顿时一股淡淡的腥味散发出来,跟大热天暴晒过的咸鱼味差不多,呛得我直咳嗽。

    难道是那些修墓地的留下的咸鱼?腌制上千年也算是古董咸鱼了,只是口味也太重了吧,拿出现恐怕也卖不出好价钱。

    烛光太暗,照出的范围有限,这应该是条墓道,每隔一段距离墙壁上就有个小石台,上面有些焦黑的痕迹,还能看出一些腐木,我用手摸了下,一碰就碎,想来年代太久了,这些烧剩下的木枝都腐烂了,只是这里比较封闭,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吧。这应该是烧火当作照明用的。

    墓道很窄,只够两人并肩而行,我想不明白那大棺材是怎么运进去的?难道并非只有这一条通道?还有条更大的我没找到?或者那铜棺是在那墓室里现场制造而成,这有些扯了,那年代工艺没那么发达,要建造一具这么大铜棺肯定需要很多工序,再说环境也不允许啊,有那功夫还不如挖条更大的墓道呢。

    墓道中两旁还摆放了不少盆盆罐罐的,大的跟水桶般大,小的两三指大的都有,灯光太暗,我没拿起来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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