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世界的故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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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径直回到自己的住处,继续沉睡。

    他现在神伤未好,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来补回受损的神海。神海未好,他就未能修练。不然会落下道伤,最终无法问鼎极致。小义离开的第三天,苏杭早早就起来,来到主殿中,坐在刀座上,闭目养神。等待小义归来,经过几日的休息,他的神伤也已经康复。接下来就要打算修练生死书。

    他在刀座上,激发刀座锐金之气,控制着锐金之气的强度,帮助自己破体筑海。在神海中打开生死书。生死书分为两部,一部是生书,一部是死书。现在他要练的是生书。

    他翻开生书,里面显现无数道音,一阵阵玄之又玄,无数道韵围绕其间,散发出无数光芒。在这个世界能听的懂,看的明生死书的人没有,除了他。这生死书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所以天地才这么排斥他的存在。但也证明了生死书的存在是无上的,是无极的,是无比的。连天地都怕,连天地都不愿看到其出现。

    生书第一境,练魂。生魂书,一切众生皆有魂者,魂不灭,人不死。练魂,魂强则人强。生魂不灭,天地不毁。生书在他神海中不断翻页,他神海不断吸收生魂书中的内容,一阵阵道音,一道道道韵,围绕在他神海中。本来他做为凡人,大小如小水桶般的神海,但刀座的锐金之气,慢慢聚起水珠,一滴滴汇聚起来,慢慢从小水桶变成小水池子,一点点的水滴汇聚到里面,不停地扩展着神海的容量与体积。

    刀座,一个无比的存在,曾经的金刀战神是何等人物,能与他为敌的都是站在这个世界最顶端的天材。他们所炼之兵也同样非比寻常,虽然早已经夺下,但是这些兵器中所孕含的锐金之气却一直存在,他们不甘,他们怨恨,他们是时代的失败者,但不代表他们是弱者,若非与金刀战神同一时代,他们也将是天地间最耀眼的存在。天地选择了他们做天地的宠儿,但苏杭却选中了庄严,最后他们失去生命,而庄还有却成了金刀战神。

    一道道锐金之气破开苏杭的神海,不停地把那小水桶破开,再破开。锐金之气切割着神海,带来如刀割肉般的痛楚,但却只作用的精神上,一刀一刀慢慢在割下,如果是普通人,早已经受不了,大喊大叫出来,但是苏杭却如同无事一般,固守道心,脸上一滴汗水都没有,似这一刀一刀的切割是别人的经历一般。

    神海的拓建一步一个脚印,这是要时间累积的,但是能如苏杭这般一会时间就扩展成水池的,也是没见过。别人都是经过岁月的洗礼才能扩展神海,但是苏杭却在一会的时间里。就把自己神海扩大上百倍,这就是生书生魂书的力量。

    他在扩展自己的神海,神海是魂魄寄居之地,神海的大小决定修士神魂的强弱。

    凡人的神海一般只有水桶大小的水池子,修士的看个人修为,有些如池塘,有些大如天海。但是在修士中,少有人练就神海与道心。在修士眼中,神海与道心只是辅助作用的,他们认为最强的是道法,是诡秘器。但苏杭却不这样认为,他重视神海与道心。就像他指点大多数一样,重点在道心一途。他知道一个人的神海决定了一个人的神魂与轮,海上生明月,当推血境练成之时,就是神海日升之日。

    修士血气冲天,比凡人不知道强多少倍,也是因为血气如神兽才能让修士享受无尽岁月。不似凡人,年老体衰,血气不足便会死亡。推血境是修士修练的第一个境界,也是基础的境界。血气越充足越好,通过神海推动血轮,当血轮推出海面之时,就是推血境功成之日。

    现在他没开始修练推血境,只是用生书来拓展神海,当神海足够大时,神海的力量才足够强,才能真正推动血轮。

    就在他闭目养神拓展神海时,殿外响起一道声音。

    “公子,我回来了,你在哪儿啊。”小义站在大殿外的神道中大喊,刚才他才回来,就跑去苏杭的小筑前与苏杭问好,但却发现苏杭没在小筑中。他找了几个地方,也没发现,就回到中央神道,大声叫喊,希望苏杭能听到。

    苏杭听到声音从养神中醒来,睁开眼应了一句:“我在殿中,你进来吧。”

    小义听到后,推开殿门,从殿外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妇人。

    那老妇人脸庞悠黑,脑后用青布块随意地裹着长发,盘在脑后。嘴唇还有着干裂。才四十许的妇人,却看着像是个五六十岁的人一样。一看就知平日里是做些粗活的妇人。

    她小心翼翼地跟在小义身后,一只手还拉着小义的衣角,头都不敢四处张望,只是低着头。

    叮叮噹噹地小义在那老妇人拉扯下,也走的不快,但是每走一步,身后背的东西都发出一串响声。他来到殿前,把背上的包裹惯了下来。

    苏杭双眉一皱,这是什么跟什么。这包裹上面挂着一推锅碗瓢盆,难怪一边走路一边发出声响。

    小义把包裹放下来,从身后拉出老妇人,到跟前,对着苏杭一礼拜下,说:”公子,我是我母亲。“然后又回过头,对那老妇人说:”母亲,来见过夜公子。他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那老妇人不敢轻慢,忙是跪下来拜在地上。

    ”农妇庄刘氏见过公子,感谢公子收留我家小义。“那老妇人拜地深深地,头叩在地上,不敢抬起。

    苏杭走下刀座,扶起庄刘氏,笑说:”没事,这里本来就是你们庄家的祖产,我也只不过借住罢了。以后你与小义便一同在这里生活,这里便是你们以后的家。”

    庄刘氏起来后,见苏杭平易近人,才敢偷偷打量一下他。但是怎么看这公子,都是个年轻人,一点也不像她儿子小义口中所说的神诡秘人物般,除了样子好看的像画里的神诡秘外,别的地方一点也不像,但是想归想。她却不敢说出来。深怕得罪了儿子口中的神诡秘。

    苏杭看着包裹上的东西,不禁摇摇头笑道:“你带这些东西过来做什么,山里的厨室,里面什么东西没有,你还要背着这些东西跑过来。

    小义灿灿一笑,不太好意思。这是他母亲,觉得丢了这东西可惜,家当的东西一定要他带上,他也无计,只好背着一起跑了过来。才有刚才那出声音。

    ”行了,你带令尊去休息吧,赶了三天跑,你们也累了。早些休息,明日便要开始修练。明天早上日出之时,到主修室等我。可记得?“苏杭见小义与庄刘氏脸带困意,知他们赶跑几日,小义几乎没有休息。

    这三天以来,的迪桑一直在奔跑,而且还背着他母亲与包裹跑了整整三天,庄刘氏也在的迪桑背后呆了两日,这一路奔跑,两人都没能休息过。的迪桑倒还好些,至少经过一些日子灵气洗练身体,几日无休无眠还可以,但是庄刘氏还只是个凡人,两日天眠早已经过了她的极限。人早就已经疲惫地不行了,但是刚到不拜见一下苏杭又无礼,便一到就先来拜见苏杭。

    听了苏杭所说,的迪桑点点头,告辞了苏杭转身背起庄刘氏,一手把起包裹,刚想走出去。突然苏杭又喊住他们。

    ”等等……”苏杭从怀里拿出一粒晶莹剔透的小丹药,递了过来。

    的迪桑放下母亲,接过丹药,一股药香冲过来,两人闻到精神一爽,似来的的疲惫也少了许些。

    “公子,这是?”的迪桑不知苏杭给他这粒好看又香的丹药做什么。

    “一会给你母亲服下,让她睡个好觉。她非你庄家直属血脉,又过了修练的时期,早年劳累对她的身体早已经气血大损,现在也修练不得,吃这粒丹药,虽然不能让她长生不老,但也能益寿延年,再活个上千载不是难事。”

    的迪桑听到苏杭所说,心中大喜。她也知道自己母3亲从他打小时起便要忙内忙外,一个人带大他,殊是不易。他还想等什么时候苏杭心情好些,就求他帮自己母亲调理调理身子,现在倒好,不用他提出,苏杭就给他丹药了。再说了,凡人寿命不过百年,现在听苏杭说,他母亲能再活上千年,他那能不高兴,也可是赶不上倍凡人的寿命。这种手段可是神诡秘才能做到的。

    庄刘氏听了也高兴,她不敢奢求活多久,但是能多些时日陪着自己儿子,对于做母亲的人来说,总是最大幸事。天下那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能陪自己儿子多点岁月?

    两人忙是再次跪点大拜。

    苏杭挥挥手说:“不用这么多礼,以后住在一起,这些礼节就免了。的迪桑你们下去休息吧。明日记的。”

    的迪桑应了个诺,事业着自己母亲出了前殿。四风谷复苏后,宫殿楼阁众多,本来无数年前四风谷上弟子无数,这些弟子们,有居楼阁,有筑洞府的,而这些地方现在都没人居住,现在山上也就他们三人,的迪桑随意让他母亲就住在自己那个院子里,母子两人住到一起,就像还是在家里一般,他不放心他母亲一个人独住。

    回到院中,安顿好一切,他把苏杭给的丹药拿出来,让母亲服下,再帮母亲铺好床与被褥,等庄刘氏睡着后,他才离开回自己的屋内。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的迪桑就早早来到主修室等苏杭,他不敢让苏杭等他。

    四风谷的主修室很大,足足占了一个山峰。以往这里是四风谷亲传弟子们的修练的地方,在这主修室里面,开劈了一个个修室,这里周围布满了聚灵之阵,把天地间的灵气都汇聚到此。虽然四风谷已经是人间界最好的诡秘境,但是这主修室里的灵气却比四风谷还要浓是数倍,这里是除是山上几个少数的地方外,最好的修练外,而且这里地方空旷,也是教授的好地方,所以苏杭才选择这里。

    当然这里比不过苏杭居住的隐神小筑,也比不过的迪桑居住的后院。但是苏杭不喜有人到他隐神小筑里,而后院现在不只是居住了的迪桑一人,还有他母亲。苏杭不愿与旁人有过多接触,便只好选择这里。

    天过卯时,太阳星还未出现,苏杭就来到主修室。

    卯时是修练最好的时间,太阳星刚出来,天地的灵气最清之时,也是人天灵最明之时。此时修练最为好,所以苏杭恰是时候过来。他见的迪桑一个人在这主修室中乱转,知道他已经过来多时,在刚进时,咳了一声,算是叫唤的迪桑。

    的迪桑听到苏杭咳声,忙是跑过来,问了好,便一脸期待地看着苏杭。

    他心里最就已经希望自己那尽快成为修士,早点可以驾云天下,但是前几日归乡接亲,让他无法修行,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他巴不得马上开始学习,但是对于他一个完全不懂的人来说,修行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一般,虽然他的识海中早已经有他先祖传下来的道法,苏杭先前也为他说过道,但也只是解释他家传的道法的总纲,对于修行的路应该怎么走,他还是一无所知。

    苏杭他的迪桑引到主修室中央,那里有一张蒲团,这是以前有得道者在这里为亲传弟子说道所坐的地方。苏杭坐了下来,指着地上,让的迪桑就地而坐。的迪桑依言坐下,苏杭便开口为他解说修练一途的事。

    话说,修练一途可分为凡境,诡秘境,圣境与神境。四境之间一步一脚印,先是凡人修诡秘,以诡秘修圣,以圣修神。现在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神境几乎不见,圣境之人也是极少。就算是圣境的修士,也大多自封血轮。更别说神境。

    就以凡境来说可分为九阶,第一阶为推血境,练就血轮。第二阶为叩宫境,以血轮推动命宫,叩开命宫大门。第三境为化婴境,命宫大开后,需有主事之婴,以元神化婴坐镇命宫。第四阶为第五境界,神婴知事,方能理事,以神婴修出智慧为准。第五阶为合境境,其境血轮、命宫、神婴合而为一,以壮神海。第六阶为归化境,合而为一之后,拓展神海结束,血轮、命宫,神婴各归其位,各行其事。第七阶为冲灵境,血轮已定,命宫早开,神婴知智,海神拓展,该是时候破灵冲霄。第八阶为破劫境,此时天地生劫以难修士,能破则冲天为诡秘,不能则坠九幽。第九阶为洗尘境,冲破劫难,洗去凡尘,无一挂碍。

    他走出屋外,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体。

    “贼老天啊贼老天,还是那么想灭我吗?但是这么久以来,你有办法灭过我吗?虽然你有天地之威,但是我的后手也不少啊。你宁愿让他们利用,也要与我作对,难道你在他们手中就能过的好吗?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无知?如果与我一起,我破天超脱之时,便是你有更大舞台之日。与我作对那注定你要灭亡的。终曲就要响起了,角号也要吹起来。一切该到了结束的时候。我等的太久了,他等的也太久了。这一世,就是我破天之时,贼老天,最后你怎么选,就是你的事了。”他看着天,喃喃自语道。

    劫雷终于降下,眼看就要击穿小屋,就在这时,旧鼎冲天而起,冲出屋外,鼎口如同一张巨嘴,瞬间把劈下来的劫雷吞噬了。巨大的劫雷在旧鼎的鼎口下,完全消灭不见。

    接着旧鼎冲向天上,鼎口似深渊一般,发出一道吸力,竟然把整个劫云直接吸入自己鼎中,刹那之时,云散日出。太阳星又重新出现,巨大的劫云,像从来没有出现琮一般,在天空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旧鼎就像一个吃饱的人一样,慢悠悠地从天下降下来,摇头晃脑地落回到内。而这时苏杭也已经把喷发出来的丹药收回怀中。见到旧鼎回来,他笑着说:“你这孩子,就是贪吃,这么多年没吃过劫雷,这次可吃饱了?”

    但是在他口中,这药劫竟然只是个小劫雷,如若让别人听去,一定要气死。别的修士见到天劫,都是要担心受怕的,不是人人能渡过天劫,一千修士中,能有一两人渡过天劫就已经算不错的了,而且这劫雷还没有方才的百分之一厉害。但是却在他口中变成了小劫雷。但是他也的确能这样说,从来没有人化劫能像他这般容易,只是旧鼎飞出,直接吞噬了。别人要是渡劫,还要事先准备多年,准备无数丹药与宝物才能安全渡过,但是他却完全不理会这些,所以这劫雷在他嘴中,的确不算什么。

    药是炼好了,他不想继续再呆在这里,他已经在这小屋中坐了两天,人也是有点疲惫。他招招手对着那旧鼎与天炎说:“过来吧,我带你们出,你们也该出世了。”

    他才说完,那旧鼎突然飞来,化做一个小小不足三指大小的小鼎,挂在他腰边,像个香囊一样,而那天炎也收小不小,落入旧鼎之中。两物就这样挂在他身上。

    连空气都似乎不再存在,静,极致的静。仿佛天地间除了这些黑云,别无他物。

    药成之际,劫起之时。乌云如墨,闪电似血。

    没有人炼丹能出现如此情景,丹劫,只有在传说中出现无级丹时才会出现的丹劫。天下无人可见,只因天下无人可炼。

    那旧鼎上下晃着鼎身,像是在与苏杭交流。

    “好了,别嫌这小劫雷味道不好。以后炼药的机会多了是,有的是大劫让你吃个饱。”苏杭像是能明白旧鼎想表达的意思一般,他与这旧鼎曾经在一起经历过无数世代,他当然知道旧鼎想说什么。

    突然一道粗如水缸的闪电,从劫云中击出,直奔小屋而来。这劫雷,虽不是修士的天劫,却比修士登诡秘的劫雷还凶。就是登诡秘境的修士碰到此雷也是必死无疑,但现在这劫雷却直奔苏杭所在的小屋而去,他还是凡人,哪里受的住这劫雷的轰打。若是落下,必是魂飞魄散。

    但苏杭在屋里,完全不在意,他看着喷出的丹药,脸上露出笑容,心想有这几粒丹药,应该能很快帮他与小义推上修士之路,让他们在修练之初,能比别人更快更强。当然丹药对于他来说,只是辅助的作用。

    天上太阳星呆进了乌云中,四风谷四周黑压压地没有一点光,像是天地未日一般,云层从天空压下来,让四风谷上的灵兽如同面临天敌一般,个个震栗,一道道血红的电光在黑云中闪现,却又毫无声响,但那威压,不在其中的人是无法感觉出来。任何人面对这情景都会胆颤,那是天威,那是天怒,那是绝望。

    电,没有声响,云,没有流动,风,没有吹起。

    而苏杭在小屋中,坐在旧鼎旁边,那旧鼎散发出一层朦朦的道光,把他罩在里面,完全不受这天劫的影响,他由然自得地看着旧鼎,完全不在意外面天地的变化,像是早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一切都那么随意与自然。

    终于旧鼎有了变化,顶盖突然高高升起,从鼎中发出无数光芒,照亮了整个小屋。屋内药香更浓了,从鼎口突然喷出六粒小小的丹药,圆滚滚的,晶莹如冰,闪着道道霞光,表面流淌着阵阵道韵。

    就在丹药喷出之时,屋外天劫也起了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乌云压的更低,闪电出现更多。随后也出现了雷声,一声声雷音,如破天之声,穿破天地,一道道闪电劈下,炸在四风谷四周。

    所幸这里四周没有凡人居住,不然就凭这些天劫的威压,就能把人震死。

    药界的药神就是想炼个天级的诡秘药,都要做一堆准备,还只是有三四成把握,无级的药物,在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那是传说,只有传说中出现过,现实中没人得见。现在就这样轻轻地一句无级就行,让多少炼药师汗颜。。。

    就这样,过了一日,其中苏杭起来过两次,随手抓起地上的诡秘草吃了充饥。也不管鼎中的药物。

    第二日,药香更重,已弥漫整个四风谷。苏杭也在药香中醒来,他看着鼎,知道药就要孕成了,他也不急,就这样在旁边等着。而屋外天上却出现了一道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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