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卖小师姐，就是想卖他。
苏止清只觉失败极了。
瞧他在自己崽子心里都是什么渣到家的形象？
苏止清喉间滚了滚。
眼眶微红地盯着少年明显瘦削了的脸。
“你过来。”他摊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子。
“干什么？”谭明警惕地瞪着他。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苏止清微一起身，拽住谭明领口，将人摔床上。
谭明“嘶”一声。
他身上还有伤呢，狗老板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下一秒，他身上的衬衫，就被某个粗鲁的狗老板…
扒开了！
“你干什么？”谭明吓了一跳，一把拍掉他的手。
苏止清眸光落在少年青紫的心口，眼睛红得想杀人：“以后剧组你说了算，谁再敢打你，老子剁了他的手！”
谭明实在是诧异，狗老板今天太不对劲了。
以前也没见这么护他。
“你五千万到底哪儿来的？”
不是卖小师姐，难道……
谭明心头顿时掠过一个不好的猜测，目光对上他红通通要哭似的眼眶：“你、你不会是…”
卖了他自己吧？
卖个屁！苏止清心里压抑得很：“有酒没？”
买醉？
谭明吓坏了，真、真卖了？
卖身换来的钱，给他换一个男一号，狗老板脑子有病吧！
这么大的牺牲，这是强按着要他负责吗？？
……
苏止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谭明那小子已经去拍戏了。
昨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头痛欲裂，苏止清手撑了撑，起身下床……
脸色一白，跌了回去。
艹！
谭明那狗东西，昨晚对他干了什么！！
苏止清脑子断片儿，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但是身上的疼痛，以及浴室镜子里…
他身上…诡异的痕迹…
“谭明——！”
你NN的混蛋！
苏止清一拳砸向镜子，老子特意来看你，你特么@@##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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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颓靡地摊在床上，冷哼一声：“我是那样的人吗？”
怎么不是？
“谭明老弟，你家金主对你真大方，以后我们有哪里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尽管说哦。”
谭明气疯了！
这小破网剧，总共成本还不到一千万，苏止清投五千万？
谭明揪着苏止清的衣领就回了酒店。
一把将人狠狠甩在床上：“五千万哪儿来的，你是不是把小师姐卖了？”
苏止清摔得弹了两下。
男一心情不好，找机会发泄，谁都没拦着。
苏止清要不是亲自来片场，他怎么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崽天天挨人在片场这么欺负。
原来，他的两个崽，他一个都没照顾好。
他脑子浸水了？！
他哪儿来的钱？
谭明有些奇怪，问制片人怎么回事。
制片人指指医务车窗外的苏止清，表情谄媚。
成功路上必经的欺负和羞辱，他都忍着，打电话回去时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比如这会儿这场戏，他挨男主一脚踹出去，已经NG十来条了。
不一会儿，片场乱了起来。
谭明被制片人亲自扶去了医务车，导演和编剧现场改剧本，男N号直接变男一。
原本的男一大闹片场。
苏止清黑着脸。
转头去找制片人。
谭明有些意外，苏止清居然来剧组探班？
谭明演的是男N号，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在剧组就是挨欺负的份儿。
他没有经纪人，就他自己一个人，谁不爽都可以踩他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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