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等寥，又抬头去看他，“阿宸？”
万俟宸暗自叹息，将她的脑袋按回去，“没有为什么。”
秦九不满的甩头，“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
万俟宸很无奈，只觉得现在的秦九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他按紧她乱动的头，“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秦九忽的笑出声来，“怎么那么多为什么？”
“！”
万俟宸彻底沉默了，他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问题很大，这不像他。
秦九笑够了，又拿着脑袋在他胸前不断的蹭，软软的问，“阿宸，你告诉我嘛，为什么呀？”
万俟宸闭眼，睡觉。
“阿宸……”
“阿宸……”
秦九又低低的叫了他几声，可他好像真的睡着了，就连呼吸都慢慢平稳下去。
秦九噘了噘嘴，也觉得累了，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和心跳，慢慢的也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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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知道，他是不是也有月恒的记忆。
可万俟宸眉心一动，望着帐顶没有马上回答。
只要她在他身边，不管是妖也好人也好，他就已经满足了，何来嫌弃一。
秦九没有再答话，头埋在他胸前，耳边是他有些不稳的心跳声，他身上浅浅的芙蕖香萦绕在她鼻尖。
她叹了叹，“人好复杂！”
那些过往，通通都忘了就好。
从此以后，这世上就没了带着仇恨的秦九，只有单纯快乐的月九。
两个人相拥着，却又都没了什么睡意，秦九在他胸前蹭了蹭，又想到什么，“阿宸，你为什么要叫我宝儿？”
以前他觉得秦九太，怕她受不住。
可现在，他想要重新娶她一次，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妻子。
不是什么侧妃，不是别人口中的妾室。
万俟宸苦苦的勾唇，“是啊，很复杂……”
所以，他倒是宁愿秦九就如现在这般，简单快乐就好。
“不要胡思乱想……”
“宝儿，我不要，只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受委屈。我想给你的都是最好的，你要相信我。”
秦九脸一垮，都这样了他为什么还忍着？
万俟宸眼里闪过挣扎，他不是不想要，可现在不校
他的声音柔软得如一池春水，秦九无奈，终究也只能乖顺的伏在了他的怀郑
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低低的道：“阿宸，你是不是嫌弃我是妖……”
万俟宸的身子僵了僵，却不过一瞬，随后顺着她的姿势将她拥入怀中，让她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一下下的轻抚着她的长发。
只是瞧着她有些失落的眼神，他还是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宝儿，听话……”
他知道不能用对待寻常饶态度来对待她，现在的秦九是妖，可其实又单纯得像一张白纸，这样的她，真是让他喜爱又心怜。
她的动作让万俟宸倒吸了一口气，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却还得逞般的笑，“阿宸，你明明很想……”
万俟宸快速的抓住她捣乱的手不许她再动，声线哑到了极致，“宝儿，不许胡闹。”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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