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二者皆有。
是因为叶天成帮过他的忙。
牵扯到医疗方面，就能和秋叶集团扯上关系。
也算是对叶天成的报答。
同时，也算是制衡董事会的一种手段。
如果沈川单独开办倾城集团，董事会必定会有意见。
但如果沈川是和秋叶集团联合开办。
那么，董事会就算是有意见，也只能憋回肚子里。
这些事情，沈川想的可比谁都清楚。
另一个记者站起身，提问道：“沈总，据说周氏集团大公子回到西河，目的也是开办化妆品公司，不知道您和他之间，是合作关系，还是竞争关系？”
沈川立即将目光落在了提问的记者身上。
是个生面孔，而且衣服上面公司的标志，之前也没见过。
看样子，应该就是周飞白新办的那两家公司的员工。
面露微笑，沈川淡淡道：“这个话题比较有意思，竞争关系还是合作关系。举个例子吧，在沃尔玛的旁边，开了一家小卖部，你会问沃尔玛的老板，小卖部和他是竞争关系还是合作关系吗？”
此言一出，现场满是哄笑。
看样子，沈川是打心眼里的没瞧得起周飞白。
记者毕竟是周飞白的人，现场提问让老板难堪，回去准没好事。
于是，直接反驳起来。
“据说，您最近正在生产清仙水，而且生产过程中还出现了一些意外？”
沈川意识到，重头戏要来了。
第一时间没急着反驳，而是问道：“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顿时间，现场记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沈川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这记者也是个新人，感受到这么多目光后，心里瞬间就慌了。
赶紧说：“我是听有些人讲的！”
“有些人讲的？你告诉我一下，谁讲的？”
沈川的笑容凝固了下来。
言语间，不怒自威。
这记者魄力不行，竟是被吓得坐回了椅子上。
但沈川的目光可没移开，依旧和他眼神保持着对峙。
“是，是，是……”
记者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是我告诉他的！”
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传来。
众人的目光，一同转向了门口。
周飞白不知何时，已经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进来。
“沈川，你这点破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怎么着，难不成你还要威胁我？”
周飞白脸上带着那一如既往的微笑。
虚伪填满了整张脸。
不过，他今天倒是有些一反常态，居然第一句话就已经和沈川翻脸。
可能，他觉得掌握了沈川的底牌，所以比较有自信。
然而，他却是没想到。
沈川瞥了他一眼后，冷声说：“我的东西问题在什么地方，你知道的话，就说出来。如果非要赶在我新闻发布会的时候来挑事，我预测明天西河河面上，会漂着一具尸体。”
“所以。今晚你走夜路可要小心一点，别不慎落了水！”
周飞白有点被沈川这句话吓到。
脸色微白，连忙又挤出了笑容。
“沈总哪儿的话，我没有真材实料，又怎么会来这里呢？”
“那么，就把你的真材实料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吧！”沈川说。
周飞白跟他比狠，还是嫩了许多。
沈川语气稍微强势一点，这人就软了。
“沈总，您的清仙水打的旗号，好像是医疗化妆品，美容用的吧？但我觉得，是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呢？”周飞白悠闲的问。
沈川看了他一眼，笑着问：“此话怎么讲？”
“怎么讲，沈总，您心里还不清楚么？都到了现在，没必要装了吧！”
周飞白冷笑了一声。
“周飞白，你如果真有什么东西，就赶紧拿出来。如果没有，就赶紧滚，我没工夫给你浪费时间！”
沈川的语气逐渐冰冷。
周飞白感知到阴阳怪气对沈川没有作用。
索性，也就直接了当的说了。
“沈川，我也是搞化妆品的，要不，今天咱们就来比比？”
听闻此话，沈川不禁一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好大的狗胆，我开新闻发布会，你来踢馆，你爹没教过你怎么做人？”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周飞白直接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发布会现场那些记者，也纷纷点头。
“就没见过人品这么坏的！”
“对啊，东西再好，至于在别人发布会现场来搞事么？”
这个问题，就比较有意思。
沈川微微点头后，道：“如果要将清仙水定义为药品，也不是不行。不过，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医疗化妆品，二者皆有！”
沈川看了看面前记者的工作牌。
微微点头，道：“召开的时候，说的很清楚我要发布什么，如果你没有更适合的问题，那就请你坐下！”
他可不像是其他人，一个劲的讨好记者。
那么，他就不敢去得罪沈川。
另一个记者站了起来。
“沈总，据说您的清仙水有着神奇的疗效，今天，您会讲解关于疗效方面的事情吗？”
“明天你开发布会，乔泽肯定会来搞事，到时候怎么说？”
乔泽脸上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此时，两人可站在了绝对的上风。
要知道，在西河除了自媒体之外，现在基本上媒体公司都属于乔泽。
只要是正式工，就等于是乔泽的员工。
……
“沈总，今天这个新闻发布会，您是要公布关于清仙水的信息吗？”
但除非是生产鞋油的厂家，不然，就算让张飞煌这种老江湖去看配方，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最多，就是能发现配方中的一些有害成分。
透过玻璃封顶，抬起头看着天空。
头顶繁星涌动，星星闪烁明亮。
正合了他此时的心境，点点星火已经点燃。
明天只要周飞白敢来搞事，乔泽自己都能想到一百种办法搞死他。
“明天你把刚才录制的视频，剪辑好之后放在后台，等周飞白来，给他一个惊喜！”沈川笑着说。
从理论上来说，鞋油和化妆品也有相似之处。
基本原理和化妆品相同，都是保养皮质，润光美肤。
虽然其中含有一些化妆品里并没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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