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你是小黄的同学？”秦正阳点点头，“这样，小李，我也实话实说，你如果是想学一些短期内见效快的格斗，我推荐你学拳击，散打这一类的，而如果你想学传武，短期内想要实战肯定是不可能的。”
“我……”
不等李行开口，秦正阳摆摆手：“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看电影里那些功夫觉得厉害，什么咏春宗师打赢拳王，特种兵之类的，但是你也要看人家练了多少年，对吧？传武要想出效果，没个十年八年是不可能的，你难道还真能在我这学这么久？”
李行看着秦正阳：“秦师傅，能问一句，您练传武练了多久了？”
秦正阳笑着说：“20多年了。”
他的语气并不自得，也不落寞，就是平铺直叙，似乎像吃了20多年饭一样寻常。
李行点点头：“秦师傅，那我先报一个短期班吧。”
“好啊。”秦正阳一脸欣喜，“你想学什么？”
“咏春。”
……
因为网络上各种传武不能打的传言和各种假大师，李行怕浪费时间，没有轻易去报个培训班，他找黄欢询问，也是抱着碰运气的想法，万一是个藏身市井的高手呢？
现在见面以后，虽然看上去乱七八糟一点高手的样子都没有，但是就冲黄欢爷爷的那几句评价还有秦正阳说自己练武20多年的语气，李行决定报个短期班。
他也想清楚了，短时间内自己确实练不出什么，打好基础就行了，秦正阳既然练了20多年，教点基础应该是没问题的。
李行爽快地交了钱，定的是每天下午2点到6点，学习4个小时。
秦正阳大致讲解了一下咏春：咏春拳的拳术套路主要有小念头、寻桥和标指三套拳及木人桩。基本手法以三傍手为主，还有挫手、撩手、破排手、沉桥、粘打。主要步型有四平马、三字马、追马、跪马、独立步等。
李行先从小念头学起，秦正阳教完基本套路就去指导别的学员，然后时不时过来纠正李行的动作，一下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师父，明天见。”李行对秦正阳招呼道。
秦正阳摆摆手：“别叫师父，叫老师就好。”
李行愣了愣：“老师再见。”
下楼后没有打车，而是开启导航跑了起来。
李行目前的技能有三个，国术大师不去说，剩下两个都是被动技能，李行虽然拥有了卫队人员的格斗技巧和经验，但身体素质却还是自己的，他一个普通大学生，又天天码字，跑个1000米都费劲，自然要加强锻炼。
用了两个多小时，李行断断续续地跑回了家，吃完饭休息一会儿，他自己在客厅里练起了今天秦正阳教给他的小念头。
练了几遍后，李行闭上双眼，选择开启国术大师。
“警告，玩家编号15741068在现实中使用技能！任何泄漏神国信息和对现实造成重大影响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一旦过线，神国将实施惩罚！”
李行心中一凛，他离开据点的时候没有收到任何信息，还以为神国不会在意玩家在现实中的行为，原来在这等着。
不等李行细想，大脑已经被海量的信息填满了，而且身体中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让所有疲惫一扫而空，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这就是C级技能吗？”李行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掌，然后慢慢握拳，站了一个咏春标志性的二字钳阳马。
然后他流畅地打完一套小念头，一举一动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然而没过几秒，李行皱起眉头，他脑海中关于咏春的记忆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拳术，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变换了招式。
一掰一扣，正是八卦，他眨眼间就从咏春大师变成了八卦高手。
接着是太极，八极，形意，螳螂……每切换一种拳术，李行的身体就像加载了对应的肌肉记忆，一招一式信手拈来。
秦正阳闻言笑着点头，拍了拍李行的肩膀，两人重新坐回去，“怎么称呼？”
“李行，其实我是黄欢的大学室友，是他介绍我来找您的。”李行说道。
秦正阳眼神闪烁一下，笑着说：“单子上写的这几样拳术我都练过，这样，先带你看看。”
说着，他站起来，示意李行跟着他。
两人来到对面的一个木人桩前，秦正阳指了一位学员，“去打一套。”
李行其实也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总觉得这个学员打的咏春，和他在游戏里见威斯东打的，不太一样。
见李行犹豫，秦正阳赶紧说道：“不喜欢咏春的话，我让他们再演示一下其他的。”
李行摆摆手：“不用了，秦师傅，我就直说了，我来是想学传武，但是要能实战的那种。”
“来，喝水。”一名学员端来纸杯。
“谢谢。”李行接过，“请问，秦师傅这里主要教什么拳术？”
秦正阳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价目表递给李行：“看你想学什么，我这里教的挺多，拳击，综合格斗，散打。”
那名学员来到木人桩前，摆开姿势，然后开始啪啪地打了起来，不得不说，打得很流畅，而且架势很足。
“怎么样？”秦正阳问李行。
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价目表递给李行：“这是传武的。”
李行看见上面写着咏春，太极和八卦的各种课程，总觉得怪怪的，“秦师傅，您之前练的是哪种武术？”
对方笑着点头：“对，我就是。”
李行仔细打量着对方，实在看不出锋芒太盛的样子。
“嗯？”
“您这里不是武馆吗？就是教国术的那种……”
听到国术，秦正阳恍然，“啊，你要学传武是吧？有的有的！”
李行接过价目表，还真是什么项目都有，他甚至在上面看到了女子防身术和健身减肥……
“……秦师傅。”
“来，这边坐。”一听李行是来学拳的，对方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带着李行来到一旁坐下。
“小杨，给客人倒杯水。”男子招呼了一声。
“请问你是秦正阳秦师傅吗？”李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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