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妈妈真的对她很好，可是，有的时候，她真的承受不起，也不想要。
“嗯。”周扬点头。
现在，已经快要到一点了，乐颜得回寝室，把书换了，拿下一节的课本。
“你，是要回你们学校，还是跟我去上课啊？我这会儿要回去上课了。”乐颜问。
主要是这个周扬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总不能把人家赶走吧。
“我可以去跟你们一起上课？”周扬问。
他就算是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明白，要是一个女孩子愿意带你进入她的生活领域，证明你是不一样的。
然而，乐颜还真的没有这种想法。
主要是因为周扬不走，她也不好赶他走。
“应该可以。”乐颜说。
虽然她没有带人去听课过，但是，有别的院来听过，老师也没有说什么啊。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现在算是明白了。
“不说了。”说起这个，乐颜就很心累。
“嗯。”过了一会儿，乐颜也恢复情绪了。
她知道，妈妈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控制欲强了一些，也还是能够理解的。
“其实啊，我喜欢留短发的，我们班同学都说我脸小，比较适合留短发，要是留长发，就把脸给遮着了。”乐颜说。
因为她身体不好，脸色也不好，加上一头长长的黑长直，是真的不显气色，显得更虚弱了。
还不如短发，干净利落。
周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嗯。”他见到过她，那一次毕业晚会，那时候她的头发还没有现在这么长。
“我跟你说吧，我之前的头发，是到腰那儿的，贼淑女的那种。我跟你说啊，我天生自然卷，我妈妈为了让我拥有黑长直，就去把头发拉直。”乐颜一直在妈妈的控制之下。
现在吧，读大学了之后，离得远了，但是，心里还是有阴影的。
当初，她留短发的时候，班上很多人都夸好看。
她其实也觉得那样有精神一些。
“你都不知道，有多恐怖。”乐颜一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害怕。
“没事儿的。”周扬轻轻拍着她的背。
乐颜看着，羡慕极了。那真的是，恣意张扬啊，而且，就算是别人说她的绿头发不好看，她都不打算染回来。
“你看我，及肩的中长发，我跟你说吧，高中的时候，我是短发，也不算是很短，齐耳的那种。”乐颜说。
“是啊，你有的。”周扬只能这么说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也没有办法，她自己的事儿，他真的无能为力。
“很吓人的。”有的时候，乐颜对于自己的妈妈，真的会感觉害怕。
“而且，高三的时候，大家都觉得长头发麻烦，还要吹很久，特别浪费时间，都去剪头发了。我也去了啊，没有跟我妈妈商量，结果，回家的时候，一直说我，还边哭边说。”乐颜真的有些受不了，她妈妈真的太能够折腾了。
“虽然，身体之肤发，受之父母，但是，我有选择自己留什么样的头发的权利吧？”乐颜真的很无奈。
可能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吧，乐颜看到别人染绿头发的时候，还是很羡慕的。
而且，她还会下意识地去看，然后呢，被人发现了，又不大好意思。
好在，他们高中那个班的同学，有一个女孩子，就染了绿头发，还特别喜欢发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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