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很慢。
少女的指尖，依旧扣着他的皮肤，那略微入肉的力道，恰好的酥麻。
穆若川沉默了下。
才声音平静问：“怎么了？”
栗萌静默了下，才干巴巴说：“师父你真厉害。”
穆若川缓缓眨了下眼，一时也没有反应回来。
以为她在说，自己给她顺理身体的力量很厉害。
结果少女的声音，迟疑了再迟疑，终于还是细微响起。
跟蚊子叫差不多。
似乎是怕被人听到。
但是穆若川还是听到了。
她低声喃喃，“师父不厉害，徒儿怎么会腿如此酸。”
穆若川：“……”
栗萌也觉得这句话，不止是车轮往脸上碾的问题了。
这是被车轮子撞到太阳上肩并肩吧。
这还有点廉耻吗？
提示。
【没有，你是痴汉，不，痴女人设。记得，又痴又浪又蠢又恶毒，请相信专业人设为你打造的完美人设。】
【保证你恶毒得清新脱俗，恶毒得摆脱负分，恶毒完美无缺。】
脱俗不脱俗，负分不负分，完美不完美。
栗萌不知道，就知道自己这些话。
已经构成性骚扰了吧。
这个位面的恶毒女配，怎么那么low呢？
够作者就不能写出个有格调点的人设吗？
栗萌羞耻起来。
而且台词还有啊，她咬咬牙继续说。
“师父是徒儿见过，最厉害最厉害的人了。”
这句话平时说没有问题，但是联系上下文。
简直无可救药的不要脸。
但是总算是说出来，而且也抱了。
她的积分，总算是稳了。
而且她觉得，自己的台词动作有助于男主角的厌恶产生。
塑料一夜情过后，不都是相看两相厌吗？
估计男主现在看着她烦着呢。
毕竟谁要是吃饱了，那个碗还扣到你脸上，你也不喜欢那个碗了对吧。
所以她这么热情。
栗萌给自己打气完毕，终于闭上眼，狠狠心，伸手就抱着他。
少年没有躲开。
提示又浮出来。
【台词。】
【动作。】
她催眠自己，自己身为专业大角，得努力保持自己的专业态度。
想想这是赊账来的，得……回本。
她扬起脸来，看到穆若川安静垂着眸，细长的睫毛半搭着，眸光平和深邃。
栗萌：“……”
不是恶毒女配提示系统吗？
为什么感觉像是谈恋爱系统。
【往积分王者之路冲吧，啾咪。】
栗萌面无表情看着这些台词动作的，勉强抽了抽脸皮。
岂不是亏本了。
得相信专业人士才对。
栗萌看着一堆虚幻的粉色泡泡，在他们四周升起来。
提示【检测到恋爱指数上升，免费赠送宿主爱你不解释的粉嫩背景图，时间维持十秒。】
是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是又觉得提示很有道理。
栗萌想了想，这可是赊账来的，如果不用，不相信。
提示【人设，痴汉馋男主，所以你天天想着跟男主角谈恋爱，不崩人设。】
栗萌：“……”
这气氛。
感觉冒着粉红泡泡在四周飘散。
不，真有粉红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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