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得很辛苦吗？”月思晨继续询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很喜欢帮助别人，但是有时也会弄巧成拙，幼时她很聪明，有些冷，后来被封印了一部分记忆，一部分智慧，一大部分法术，然后就变的傻傻的，看起来很可爱。”凤如想起羽歌小时候，嘴角带上了微笑。
“我····”月思晨看着凤如，想了又想，“我想保护她，可以吗？”
凤如看着月思晨，“我也希望你能保护她，可是月公子她不爱你啊！这样的她你又愿意保护她到什么时候呢！”
“这些年我透过羽歌看到了很多事情，这个世界和她想的不一样，我相信月公子是明白的，也应该知道人的感情是最可靠的。”凤如轻笑，“比起别人的保护，我宁愿羽歌自己成长，成长到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月思晨想了很久，直接跪在地下，“我希望您相信我，我会好好照顾羽歌的，哪怕你不在了，我也会好好照顾她的，就算这辈子没有回应，我也不会伤害她的。”
凤如看着月思晨，“月公子想做什么，想要怎么做，不用和我说的。”
“可是我想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最喜欢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和讨厌什么？”月思晨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
凤如看着月思晨，想了一下，“月公子是聪明人，难道真的不知道那个幻境是什么意义吗？何苦为了一个不知道后果的感情去付出呢！”
“既然不知道后果，怎知将来没有好的结果，我什么样的结果都承受的住，还请姑娘相信我。”月思晨直接磕了一下头。
“我怕羽歌承受不起啊！”凤如看着羽歌，“月公子你放了羽歌吧！你想要什么？我想我应该明白的。你想要权利地位，你喜欢羽歌真的单纯吗？如果羽歌不能给你你要的那些，你还会喜欢她吗？”
“你觉得我是因为权利和地位才喜欢羽歌的吗？”月思晨看着那人，轻笑一声，“我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感情做交易的。”
“但是感情却不是你必须的，不是吗？你想要的最终 才是你想要的，而你对羽歌的感情也许只是你一时的感觉，不是最终想要的那样东西。”凤如看着月思晨。
“我真的喜欢羽歌，而且我喜欢羽歌和我要做的事情并没有相悖啊！”月思晨看着凤如。
“若是相悖的，你选羽歌还是你的权利地位呢！”凤如看着月思晨，“月思晨你真的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喜欢羽歌，想要和她在一起，但是我是男人，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这没有什么问题啊！我也不会利用凤族啊！更不会利用羽歌的。”月思晨看着凤如。
“你说的我不信。”凤如看着羽歌，轻轻一吹，一件外衣披在羽歌的身上。
“难道我比玉灵澈更加不值得你信任吗？”月思晨看着凤如。“他做了这么多利用羽歌的事情，你们依旧都相信，他可以给羽歌幸福，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什么你们就不可以相信我一点。”
“你的眼睛里，除了羽歌还有很多东西，而玉灵澈，虽然有很多事情要做，但他的眼里只有羽歌，也许他们的路不好走，但是我依旧相信玉灵澈是爱羽歌的，而你，恰恰相反，我不是不信你，而是羽歌身体真的经不起风浪。”凤如看着月思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的，羽歌的身体有生命之树，有我，还有另一种状态，她的身体里面有着三千封印，可是到底封印了什么？怕是只有凤王知道吧！”凤如看着月思晨。
“若羽歌是普通的人，我大概还可以赌一把，可是现在我不敢，我不知道我离开之后，三千封印解开之后，那些好的不好的记忆回到羽歌脑海中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月公子你见过黑衣羽歌了吧！感觉如何呢！你也见过星辰之下的羽歌，又是如何呢！”凤如握紧自己的手。
月思晨看下凤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凤如的眼光看着月思晨脖间的珠子，“这是她给你的吧！你见过那个拥有全部智慧，所有力量的羽歌了，她算是完整的，但却又不是完整了，而现在的羽歌是不完整，但同时又算是完整，你明白吗？”
“我不是很懂。”月思晨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想说什么？
“很简单，没有人可以为羽歌做选择，也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喜欢什么？现在的羽歌没有全部的智慧，和力量，她不完整。而你见过的那个，她没有羽歌这些年经历的一切，他也不完整，所以我也不认识真正的羽歌。”凤如看着月思晨，“但是我私心的希望你离她远一点，你们是不一样的。”
“我有些明白了，但是我不会按你说的做，我喜欢她。”月思晨看着那人。
“随你吧！但月思晨若你真的伤到她，我可以保证后悔的绝对是你。”说完凤如瞬间消失了。
月思晨看着天上的星辰，陷入了沉默。
“我和你是不一样的，在羽歌来天学府以前，我也曾以为我们是一个人，我只是她的另一个意识，并没有什么不满，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不是的，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人，我的存在是为了控制羽歌体内不受她控制的沧溟蓝雪一族的血液。”凤如看着月思晨。
“我不恨羽歌，因为我一直是陪着她一起长大的，她经历过什么？也许她都忘了，可是我记得，她是怎么一步步走过来的。”凤如握紧自己的手。
“你是不是蠢啊！”月思晨看看羽歌。
“你又说我蠢，我哪里蠢了，本来就很般配啊！你看看你们刚才配合的多好啊！而且郎才女貌的。哎！”羽歌看着月思晨说道。
“羽歌又在胡扯了，是不是喝醉了呢！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就是一个人啊！若是这般说来，你不是就是说你和月公子很般配吗？”凤如回过神来说道，其实这话倒也不错，毕竟现在自己用的是羽歌的脸，而且自己很快就要消失了罢。
月思晨看着那个女孩，“你是沧溟蓝雪一族的人。”
“月公子应该知道吧！为什么还要问呢！”凤如看着羽歌，露出一抹微笑，伸手将她脸颊的泪珠蒸发掉了。
“你恨不恨羽歌，这样做别人的影子很辛苦吧！”月思晨看着凤如。
“我们不是来看星星的，是想知道那幻境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羽歌看着凤如，一副我想不明白的样子。
“羽歌以前不会这般思考的，既然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何苦去想呢！还是不要想了。”凤如对着羽歌说道，抬头看看那满天的星光，“难得和月公子一聚，我就献丑了。”说着拿出自己的玉萧吹了起来。
月思晨看着那人，想起第一次见面，再看看羽歌，她们真的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可是当时自己竟然会认为她们是一个人，看来自己的眼睛确实不好用啊！端起酒喝了一口。
羽歌看看凤如，拿起酒喝了一口，“姐姐你和我真的是一个人吗？”一滴泪不自然的滑落。
凤如愣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羽歌直接躺在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果然太聪明的你不是什么好事。”
“你才蠢呢！”羽歌说道，看着月思晨的酒，拿过来喝了一口，“还不错啊！说真的，我觉得你们很般配呢！”
萧声笛声瞬间停止了，月思晨和凤如一同看向羽歌。
羽歌看看凤如，“要不姐姐过来试一下吧！味道不错呢！”说着就要灵魂出体，被凤如拦住了，羽歌看向凤如，“姐姐不想试试吗？”
“不用了，我不是很想吃。”凤如看看月思晨，“怎么羽歌今天心情很好吗？竟然和月公子来看星星。”
月思晨看看羽歌，将自己的笛子递了过去，“那，你来。”
“额。”羽歌看看那笛子，“切，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根本不同音律你让我吹什么啊！你是不是想要看我出丑吗？”
“会跳舞不通音律你是不是蠢啊！”月思晨翻了一个白眼，拿过笛子配合凤如吹了起来。
月思晨记得当初自己还曾喜欢过这位羽歌呢！只是后来才发现并不是那样的，凤如是凤如，她也许和自己一样，都是只能看着别人生活，自己永远只是过客，可是羽歌和她是不一样的，她点亮了自己那黑暗的生活，但也只是点亮却留不住。
羽歌看着凤如，再看看月思晨，“思晨要不你和凤如姐姐合奏一曲吧！”
想到这里凤如看向羽歌，握紧自己的手，到底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会不会伤你太深呢！
月思晨看着凤如的眼神，“凤如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我一直都很好奇，那姑娘制造这个幻境应该有一定的用意吧！可是我却琢磨不透，您说这是为什么呢！”
“羽歌经常说月公子聪明异常，您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更加不知道了。”凤如看着羽歌，“好吃吗？”
阅读凤羽千年最新章节 请关注完美小说网(www.umixs.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