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四圣兽再认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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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又涉及到了老子的知识盲区了。所以,我只能是继续低眉顺眼的一副乖学生的模样低头站在涤魂的面前,上眼皮藏着半颗眼珠子的看着涤魂。

    “你是要休克吗?还是要心梗呀?”涤魂气的好像嘴角都在抽搐。

    的确,我现在的这个表情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因为我看着涤魂的时候,那个姿态无论怎么看,也好像是在翻白眼。

    “那是啥玩意?”为了不让涤魂继续有机会摧残我,我绝对正视自己的问题。反正老子也不会,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子倒是也来的坦然。(玛德,写这句话的时候,为什么就突然想起自己单位的很多同事了呢?张嘴就是不会,好像那不会成了天王老子批在了他家的圣旨一样,典型的不以为耻,你丫的对得起你肩膀上的警、衔吗?)

    “这飞鼠、领胡、象蛇、父鱼,其实就是山海经中的异兽了,即便是在这三界之内,也是大妖的存在,所以,你应该知道你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什么了。”涤魂斜着眼睛看我,目光中有一抹幸灾乐祸在慢慢的汇聚。

    其实山海经这东西我倒是听说过,在人间还没有死的时候便是听说过,据说是一本书,里边都是神话里才能存在的神怪奇谈,更是有无数的异兽、奇珍,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东西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本来呢,这马桶……这蒲团呀,是要等到你突破了魂境六重之后才能够坐上去的,但是谁能想到,你丫的偏偏是在魂境五重的时候,就爬了上去。所以,你这之后要遭受的折磨也是才刚刚开始,但是你也不要气馁,最起码,这也证明了一点,你的体质绝对是非常的强悍的。”涤魂说完,又是朝着煅体看了一眼,意味深长。

    “那咋整?”我瞪着涤魂,我一想起自己的屁股底下坐着四只异兽,我这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发颤,菊花更是在一阵一阵的剧烈收缩。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屁股底下坐着一只老鼠,一头牛,一只鸡,一条鱼的话,它们会怎么对待你的菊花,丫们要是不给你们扯成了肛裂,老子都算是你结实。

    反正我现在是绝对的肛裂了,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道裂痕可能会如同干旱的大地一样,越裂越发的深远的。

    我到底是怎么离开的灵台,我已经忘记了,反正我从离开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呲牙咧嘴的状态,我始终感觉自己的某些部位正在遭受着啮齿动物的疯狂啃食,那酸爽,一言难尽。

    不过我还是在离开之前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信

    息:我在魂境六重之前,是别想离开那蒲团了。

    草!狠狠的在心里骂了一句,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发泄对象,没办法,天灾**不能怪,但是这自作孽的事情,却是无论如何,也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的。就像是我们长大了之后,为什么要努力工作,好好生活一样,还踏马的不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吹过的牛逼。即便是不能像是练家子那样,来上一个大圆满,但是能圆一点,终归还是圆一点的好。

    屁股底下的疼痛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灼热,还是因为啃食的时候引起的撕扯痛了。

    豆大的汗珠早已经把自己的整张脸都是爬成了一个千沟万壑,纵横交错的样子,不会比劫后余生的大地强上多少。

    努力的提起一点灵气,然后朝着自己的屁股下边爬去,希望这做法能够有效,因为之前在地府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比如木灵帮着修复自己的身体。

    绿色的木灵气朝着屁股下涌去,速度很快。

    有效果,修复的也是不慢,意识之中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屁股上的血肉正在一点点的生长。

    然后……然后……剧烈的、钻心的疼痛便是再度传来。

    这一刻,我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我之前给那些罪犯揭纱布的时候,他们为啥会呲牙咧嘴了。尼玛,这种将比较完整的**,再次生生的扯碎的感觉,绝对是非常的残忍的。而我现在就正在完整的经历着这一幕,而且,比揭纱布要清晰的多。我现在就是拿着自己的肉正在一口一口的活生生的喂着老鼠。尼玛,这玩意得不得鼠疫不知道,但是我却是觉得自己一定是非常牛逼的。古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有我任意撕肉喂老鼠。

    生气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从心理上,都不是一件好事。我现在很生气,所以,我的心理防线瞬间失手,所以我的生理上自然要遭受一番惨无人道的折磨。

    具体的情况是这样的。

    嘿,尼玛的,老子还就不信了,老子还治不了这个伤了。

    于是,灵气一波一波的灌进去,屁股一层一层的修复,然后修复好的屁股再被啮齿动物以及其他的一些生物啃成一个稀巴烂。粗略估计,现在这些啮齿动物吃下去的肉,足够做成一张千层饼了。

    不过我倒是也发现了另一个神奇的地方。我的灵力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的匮乏的,而如今我虽然是洞中不知岁月长,但是粗略的估算下来,我输出去的灵气,起码已经不是我能够拥有的了,甚至是十几个我能够拥有的了。

    ————

    灵台中,众人都在一脸讶然之色的看着我。

    “这个家伙……”朱雀说了一句,却是没有说完,嘴角带着一抹的苦笑,苦笑中有无奈。

    “怪物。”煅体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碎山没有说话,只是在一边偶然的打上一个哆嗦,不难看出,这个货估计正在感受着我的感受。

    涤魂作为这四人之中智囊的存在,自然不会发表如此肤浅的言论,在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我的状态之后道:“完了,死循环了。”

    死循环到底是什么,涤魂没有做出解释,想来众人应该也是知道涤魂话里的意思,大家毕竟都是成千上万年的兄弟,甚至有的时候,根本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已经足够了。

    “你这么做,想过后果吗?”众人沉默片刻,这一次却是一向沉默的朱雀打破了沉默,而他问出来的话,也是没头没尾。

    “想过。”却不料,涤魂居然听懂了朱雀话里的意思。

    朱雀看着涤魂,涤魂的脸上鲜少见的出现了一抹凝重的表情,眉头也是认真的皱着,很明显是在思考着之前朱雀问出来的话。

    “结果可能有一天,我们也会重新回到山海经之中。”涤魂说。

    “想回吗?”朱雀问。

    这一句话,却是让旁边的煅体和碎山也是没了声音,一时间,灵台之中如同正在酝酿这一场暴风雨一样,满满的全是沉闷压抑的气息。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涤魂突然挺起了胸脯,用力的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随即道:“说实话,真不想。”涤魂的嘴角带着苦笑,一如之前朱雀嘴角带着的苦笑一样,没有半分的做作,甚至就连他们身边的碎山和煅体,都是能够闻到灵台之中升起的一道苦如黄连一样的味道。

    山海经里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因为他们就是来自于山海经之中,而他们就是山海经中的四圣兽。

    相传这四圣兽起源于远古神话,起初称为“四象”。“四象”是指水、火、土、金分布四方之象。《易·系辞上》说:“两仪主四象。”两仪即阴阳或天地。在上古,表示天空东南西北四大区星象是用东龙、南鸟、西虎、北龟蛇四组动物。这四组动物,同时也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四方之神灵。春秋战国时期,由于五行学说盛行,根据《黄帝内经》五行与五色的搭配关系,木为青色,为木叶萌芽之色;火为赤色,为篝火燃烧之色;土为黄色,为地气勃发之色;金为白色,为金属光泽之色;水为黑色,为深渊无垠之色。所以“四象”也被配色成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两汉时期,四象演化成为道教所信奉的神灵,故而四圣兽也被称为四灵兽。东方青龙五行属木色青、南方朱雀五行属火色红、西方白虎五行属金色白、北方玄武五行属水色黑。

    而根据根据《山海经》的说法,四方的神灵当中,“南方祝融,兽身人面,乘两龙”,“西方蓐收,左耳有蛇,乘两龙”,“东方有巨芒,鸟身人面,乘两龙”,“北方禺疆,黑身手足,乘两龙”,而依照这个说法推算,这青龙显然便是山海经之中的骑宠一类的存在。

    至于白虎,也就是碎山,在四种圣兽当中,常常与青龙相提并论,代表西方的白虎。老虎是百兽之王,它的威猛和传说中降伏鬼物的能力,使它变成了属阳的圣兽。“云从龙,风从虎”,它常常与龙一起出动,龙与虎是降妖伏魔的最佳拍档。白虎是战神,也是杀伐之神,金属性的圣兽,具有辟邪、禳灾、祈丰、惩恶、发财致富、喜结良缘等许多种神力。五行当中白色代表金属性,所以叫它白虎不是因为它是白色,而是从五行中说开来的。

    至于朱雀,在山海经中则是象征火的圣兽。

    朱雀又叫做玄鸟,玄鸟的叫法记载在《诗经·商颂·玄鸟》中:“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它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这段的意思是殷商说自己的先祖——契是由玄鸟生下来的,所以建立了强大的商朝,玄鸟也便成了商人的始祖。

    后羿传说中的三足乌讲的其实就是朱雀的故事,传说在辽阔的东海边矗立着的扶桑树上栖息着十只三足乌,他们都是东方神帝俊的儿子,每天轮流飞上天遨游嬉戏,三足乌放射出来的光芒就是人们看到的太阳。后来有一天,三足乌们不听从东方神的指示,一起跑到天上玩耍。天空中一下子出现了十个太阳,地上的草木都被烧焦了,人们为了躲避炎热只好待在山洞里,夜晚才出来寻找食物。神帝俊为了惩治他的十个儿子,赐给天神后羿一柄红色的长弓和一袋白色的箭,让他到人间去教训一下自己的十个儿子。可是这些三足乌不把后羿放在眼里,依然一起上天打闹嬉笑。后羿大怒,拉弓搭箭射下了九只三足乌。三足乌死掉了九只,大地彻底凉了下来,地上的人们都很开心。神帝俊得知后羿射死了自己的九个儿子,大发雷霆,也不准后羿再回天庭了。剩下的那只三足乌便被称作朱雀,每日都要飞上天空为大家照明,不能再休息了。

    至于到底是怎样的传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史料记载,现在能够看到的也无非都是一些神话传说而已,其中可信的成分唯一能够达到的标准就是:听个乐呵。

    而玄武,在四圣兽中却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了,因为它是唯一的一个由两种生物组成的生物。是由龟和蛇组合而成的圣兽,玄武的本意是玄冥,武、冥的古音是相通的。武是黑色的意思;冥是阴的意思。玄冥起初是对龟卜的形容:请龟到冥间去诣问祖先,将答案带回来,以卜兆的形式显给世人。玄武代表掌管北方的七宿,古时候的人对玄武的解释有很多种,有说“玄武”即龟,《礼记·曲礼记》上说:“行,前朱鸟而后玄武……”《楚辞·远游》中洪兴祖补注:“玄武,谓龟蛇。位在北方,故曰玄。身有鳞甲,故曰武。”《文选》卷十五中,张衡的《思玄赋》也说“玄武宿于壳中兮,腾蛇蜿蜒而自纠。”《后汉书·王梁传》也是写道:“玄武,水神之名。”

    其实,最早的玄武就是乌龟。此后,玄冥的含义不断扩大,龟生活在江河湖海,玄冥于是就成为了象征水的水神;乌龟长寿,玄冥就又成为了长生不老的象征;最初的记录当中,冥间在北方。于是玄冥又成为了北方的神。

    这也就有了后来的那句顺口溜: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现在听起来虽然是骂人的,不过在最早的时候,却只是单纯在描述一个现象而已。如果硬要是比喻到人的身上的话,那也只能是形容人的长寿而已。

    话说,如果现在有人这么形容一下我的话,我应该是非常高兴的。我要是能活一万年,我的工资不知道会达到一个什么程度,估计足够把骂的人,从坑里挖出来,种在盆里,在长出来一个人来了。因为是从小带大,所以,起名为“龟儿子”,应该也不算是过分

    的事情。

    而四方的圣兽都是,在谈起山海经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一脸苦相,那可想而知山海经之中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涤魂是说完,众人便不再说话,各自的目光都是直直的盯着我,只是那没有焦距的眼神却是透露出了他们的心神,却不像如今表现出来的那么安宁。

    “山海经,任意必须拿到手,否则这人界他便扛不下。”半晌之后,朱雀的声音再次响起。

    众人微微转头,看着朱雀,朱雀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平静如常,但是在看到这平静,其他三人却是心头和脖颈之间都是一股冷风掠过。这平静很少见,尤其是在朱雀的脸上,平日里,朱雀都是一副冷傲,生人勿进的阴沉模样,而一旦出现了这种表情的时候,那便只代表了一件事:他想杀人。真心实意的想杀人。这种表情,涤魂三人曾经见过,却也只是见过一次。那还是在成就山海经四圣兽之位的时候,如果不是他们三人拼命抵抗,后来又有孟婆插手,那么现在,这山海经四圣兽,可能便会变成了一圣兽了,唯一的一只圣兽——朱雀。

    “到时候,你们如果下不了手,我会杀了你们。”朱雀看向三人,脸上的平静消失不见,却是眉眼之间都带着一抹笑意,甚至那笑意都是温暖如火,却也是炙热如火。

    唉……三人一声长叹,就连平日里看起来总是有点呆萌的碎山都是一脸的忧愁,因为他知道,朱雀如今把这话说出来了,到时候,他便会做。这是朱雀的习惯,一个非常固执的习惯。

    “回便回吧,不管怎么说,那山海经,却也是一方天地。虽然……”涤魂说到这里,却是止住了话头,随即便是一阵的摇头苦笑。

    “好。”朱雀在旁答应了一声,随后朝着涤魂点了点头。

    “山海经,天地桥,七劫主……这任意,也是真的不叫人省心,不过到时候为了七劫主死上一次,我倒是也算是值了。”涤魂自嘲的说了一句。

    “应该是三界之主,如果人间他扛不过去,他的结果绝对不会比我们好,一样也是死。我们有山海经,他?他可是什么都没有。”朱雀这一次说的话,应该是他这辈子最长的一次了。

    “三界之主?那倒是更值了一些。”这一次,涤魂却是不再愁眉苦脸,转而却是大笑了起来,声音起时低沉如同呢喃,渐渐放大,最后终是如同晨钟暮鼓一样的响彻在这整个的灵台之中,如同九天雷霆,裹挟着毁天灭世之姿轰然坠下。

    而与此同时,东方、西方、南方、北方,四方也是陡现天地异象。

    东方青绿的光芒狂冲而起,光芒说过之处,植物尽是疯长,就连那枯败之地也是瞬间便的满眼的郁郁葱葱。

    西方一阵白光凭空现世,如同在虚无之中而来,白光说过之处,一片肃杀之气,端的是夜莺不啼,车马不啸。

    南方则是一片赤红色光芒冲天而起,只是瞬息之间便是窜入九天长空,扶摇直上,一阵凤鸣之声在空中辗转徘徊,却是一片冰冷之色。

    北方却是黑云阵阵,如同九幽之门洞开,厉鬼争相爬向这人间,只是这一片的幽暗之下,人间众人却是陡然的一阵心神舒畅,在抬头看向那漫天的黑云,却是一脸的笑意盎然。

    ————

    地府,青竹小院。

    孟婆姐姐面前依旧是那一碗的碧绿清茶,茶水安静,茶叶却是如同翦水秋瞳,好不活泼。却正是因为这人间陡然升起的四道光芒,茶水微微晃动一下,波纹之中渐渐浮现一片五彩斑斓之色,片刻之后,再看去,却正是那人间的四色,将那一碗的碧绿清茶,整整齐齐的分成了四瓣,如同一朵四叶的金莲盛开在茶碗之中。

    孟婆看着茶碗,嘴角微微扬起,随即缓缓抬头,微眯着的细长眸子朝着地府灰白的天空看去。目光却是如同瞬间洞穿了地府的一片天空一样,落在了那一瞬间变成了四色的人间。

    孟婆手掌轻轻抬起,春葱一样的手指微微掐动,片刻之后,嘴角的笑容又是盛开了些许。一声轻轻低喃也是在那微微张开的唇齿之间溢出:“四个小家伙,他怎么舍得你们?”

    ————

    这种绝大变故,天界又怎么可能不知晓。

    金碧辉煌的金殿之上,一身九五之尊的打扮的玉帝正在一脸躲闪的转过头去,也顺带着将那王母递过来的一颗葡萄躲了过去。这娘们手里全是汗,而且还有着一股子不知道哪来的怪味,这葡萄,却是无论如何也是吃不下的。

    正在打算着的玉帝却是目光陡然一闪,四种颜色便是陡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底之处。

    人间,四色,山海经四圣兽再认新主!

    只是一个瞬间,这玉帝便是不再平静了。

    而这个时候,那颗本来躲闪过去的葡萄却又是塞了过来。

    玉帝轰然起身,伸手狠狠的一拍面前的龙案。顿时那龙案之上便是一片的杯盏狼藉,而玉帝也是袖袍一拂,将那王母手中的葡萄打飞了出去,咕噜咕噜的滚落到了老君的脚边。

    冷哼一声之后,玉帝转身便走。

    这猛然的一个变故,也是惊得金殿之上的众人连连低呼。

    关于玉皇大帝的传说其实版本应该算是最多的。

    有《高上玉皇本行集经》载:远古之时,有个“光严妙乐国”,国王为“净德王”,王后称“宝月光”,老而无嗣;一夜梦见太上老君抱一婴儿入王后怀中,王后恭敬礼接,醒后就觉的有孕。怀孕足足十二个月,乃于丙午年正月初九诞下太子。太子自幼聪慧,长大则辅助国王,勤政爱民,行善救贫。国王驾崩,太子郤禅位大臣,遁入深山修道。功成经历八百劫,牺牲己身以超度众生,终于修成真道,飞升九天之上,得万方诸神拥戴。于是统御三界,是为“玉皇大帝”,这是其一。

    而封神榜之中却是说,当时姜子牙封神快要到最后了,有人突然问姜子牙,你封了这么多神仙了,怎么就是没听见你封玉皇大帝呢?那玉皇大帝谁来做啊?

    姜子牙是打算自己来做玉皇大帝的,于是他笑着说:“自然有人来做”。可是没成想姜子牙这句‘自然有人来做’的话音刚刚落地,就听见底下说,“张有仁谢封”,所以……玉皇大帝的名字就叫“张有仁”。这是其二。

    还有民间传说,说是玉皇大帝是寨主的,名叫张友人,又称张百忍。说是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天地间一切祥和,后来诸神开始争斗,人间荒淫无度,使得天地三界大乱,太白金星因此下凡寻找才德兼备之人来做三界大帝。太白金星化身成为乞丐,四处寻找,后来到了张家湾,发现人称“张百忍”的张友人将寨内治理的非常和睦,并且为人和善慈悲,因此带回天庭做了玉皇大帝。后来三界众神仙纷纷陈请共同推崇张百忍为“终身天帝”,共称“玉皇”,又因玉皇是三界的总皇帝,因此加称为“玉皇大帝”或“玉皇上帝”。而这是其三。

    总之呢,这玉皇大帝的来历的传说一直以来也是众说纷纭,但是,无论这传说怎么说,说的哪怕是天花乱坠,这玉帝却始终是有一个性子,那就是:怕王母这个婆娘。当然了,这怕王母也是有原因,原因是王母比他早上的天,这就像是总会有那么一些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本地人要欺负人家外地人一样,无非也就是仗着自己早早的在那山沟子里生了几年,认的哪家的媳妇或者是哪天的田地而已。

    而且,还有一个事情,这玉帝和王母,其实根本就不是夫妻,那西王母是先天阴气凝聚而成,是所有女仙之首、掌管昆仑仙岛。而所有男仙之首为先天阳气凝聚而成的东王公,其掌管蓬莱仙岛。而玉皇为群仙之首,众神之主。

    那王母其实后来也不过是看的这玉帝年轻有为,最终又是坐上了那群仙之首的位置,所以便生了那爱才之心和爱财之心,所以才硬是将屁股坐到了玉帝的身边,明里暗里的都以那玉帝娘们的身份自居,其实不然,这婆娘之所以能够坐在那里,无非也就是因为那屁股的尺寸刚好是适合那椅子而已。

    都说是神仙清心寡欲,那有那么一部分总是扯淡的,要是清心寡欲的话,哪里还会有那么多非要冲下天界,到那人间闻闻烟火气的。要是让我说,那就是装、逼,好像多说两句话,他的身份地位就会被降低了一截一样。殊不知,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也是猛着劲的往那娘们的肚皮上拱着,像一口奋力耕耘的猪一样,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哄着身下的娘们:“这一回生二回熟,等到下次再见,咱们就是老熟人了。”

    所以,这玉帝甩了王母的袖子,那王母脸上虽然是挂不住,却也只能是一副色厉内荏的德行。平日里的跋扈,无非是因为玉帝给她一点面子,懒得在那朝堂之上,和一个妇人逞那口舌之利。真要是到了私下没人的时候,谁又会惯着你这么一个又不是媳妇,又不是亲戚的婆娘,再摆出那么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没准挨上那么一巴掌,也是未尝不可的事情。

    玉帝甩了袖子走了,却是苦了这金殿之上的众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没有人能找去一个合适的由头来,劝了那椅子上正一脸阴沉的王母下了台阶。

    要不说太上老君是个滑头呢,见到众人沉默,便是弯腰捡起了滚落在自己脚边的葡萄,朝着座上的王母拱手一笑。

    “王母要是不要,便给了老臣,拿去炼了丹药如何?”

    修炼?对于这件事,我倒是能够理解,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这修炼放在我的身上之后,显然是出现了问题的,老子到现在为止,也没听说过,谁踏马的修炼需要把自己的屁股烧焦了的。

    “所以,这个马桶圈子……”涤魂说,却是突然发现话题好像是朝着我的思路上偏移了过来,不由的狠狠的啐了一口,又是翻着白眼儿瞪了我一眼,才继续道:“这蒲团,也可以说是一个修炼用的器皿,而且,你知道那飞鼠、领胡、象蛇、父鱼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这蒲团的另一个名字叫做蛇鼠围,山海经有云:又东北七十里曰咸山,其上有玉,其下多铜,是多松柏,草多茈草。条菅之水出焉,而西南流注于长泽。其中多器酸,三岁一成,食之已疠。又东北二百里,曰天池之山。其上无草木,多文石。有兽焉,其状如兔而鼠首,以其背、飞,其名曰飞鼠,渑水出焉,潜于其下,其中多黄。又北三百里,曰阳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金铜。有兽焉,其状如牛而赤尾,其颈肾,其状如句瞿,其名曰领胡,其鸣自詨,食之已狂。有鸟焉,其状如雌雉,而五采以文,是自为牝牡,名曰象蛇,其鸣自詨。留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河。其中有父之鱼,其状如鲋鱼,鱼首而彘身,食之已呕。

    又东三百五十里,曰贲闻之山。其上多苍玉,其下多黄,多涅石。又北百里,曰王屋之山,是多石。水出焉,而西北流于泰泽……”

    说实话,我看着这么一段话从涤魂的嘴里蹦出来,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都要拜倒在涤魂的西装裤下。但是,越往后听,这种顶礼膜拜的感觉便是越发的淡薄,原因很简单,我踏马的根本听不懂。

    “其实,这蛇鼠围并不是一种动物,是指的四种动物。分别是:飞鼠、领胡、象蛇、父鱼。”

    你早这么说我早就明白了,草!心里狠狠的吐槽了涤魂一句,脸上却依然是一副谄媚的表情,因为我知道,丫这么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堆,绝对是有原因的。没准就是因为我屁股底下的这个叫做什么劳什子的蛇鼠围的东西。当然,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水字数。

    涤魂见到我的目光紧紧的盯在那蒲团上,声音也是慢慢的响起:“其实你之前坐下去的蒲团也可以说是一个封印,只不过是这个封印却没有将这四种生物直接的封印起来,而是在封印之上留下了一道缝隙,以便能够提取其中的四瘦灵气,以便修炼。”

    尼玛,不会是坐错了吧?我瞪着涤魂,同时还在努力的抵抗着那撕心裂屁股的疼痛。这玩意之前我以为是蒲团,而且还是非常平常的那种,那是因为角度的问题,当时我趴在地上,目光绝对是与地面平行的,我又怎么能看清楚这蒲团上边的景象,却哪里知道,我这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爬上来,坐下去的却是这么一个东西。

    “倒是也不能算是错,但是也不能算是对。”涤魂皱着眉头说着,声音之中都能听见那几乎快流出来的矛盾。

    啥意思?我双眼之中带着满满的疑问。

    看着我一脸懵逼的表情,涤魂一声喟然长叹,摇头无奈的继续道:“其实这意思就是马成山东北七十里处咸山,山上有玉石,山下有铜矿,而且满山松树和柏树,遍野都是紫草。条菅水从山中发源,向西南流入长泽。条菅水中产一种器酸的东西,而且器酸是三年才能收成一次,吃了它可以治愈疯癫病。而在咸山东北二百里处是天池山。山上没有草木,满山都是带有美丽花纹的石头。山中有一种野兽,名为飞鼠。飞鼠的身形和兔子很相似,但是长着老鼠的脑袋,最神奇的就是,飞鼠可以凭借自己背上的长毛飞行。渑水从山中发源,潜流到山下,水中有很多的黄色土。天池山以北三百里处是阳山。山上盛产玉石,山下盛产金属矿石和铜矿。山中有一种野兽,名为领胡。领胡的身形像牛,长着红色的尾巴,脖子上还长着肉瘤,肉瘤的形状像斗一样,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字呼喊自己的名字。传说吃了它的肉,可以治愈颠狂症。山中还栖息着一种鸟,名为象蛇。象蛇的样子和雌性的野鸡很像,而且羽毛上有五彩斑斓的花纹,为雌雄同体的鸟类,发出的声音就像呼喊自己的名字。留水从山中发源,向南流入黄河。水中有一种鱼,名为父鱼,这种鱼和鲋鱼很相似,长着鱼头,但是却长着小猪的身子,吃了它的肉,可以治愈呕吐。阳山东三百五十里处是贲闻山。山上有很多苍玉,山下有许多的黄色土,还有许多的涅石,也就是黑矾石,可以用来做黑色的染料。贲闻山以北一百里处是王屋山。山上有很多的巨石。水从山中发源,向西北流入泰泽。”

    “这和蛇鼠围有啥关系?”我瞪着涤魂问。说实话,自从他第一句话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彻底的进入了懵圈的状态,以至于涤魂之后说的话,我是一句也没听懂,其实也是因为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涤魂横了我一眼,跳起来在我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嘴里提高了音量骂道:“你丫的不知道的东西就不要乱说,不说话是不是就能把你憋死了?”

    不能,但是我要是不说话,这书没法写,整本书下来,全是我的意、淫,那绝对没有那个读者喜欢看的。再说了,老子是一名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心的事情,我也只能是和自己的朋友谈谈。

    中间空心,周围是圆环。如今想来,这东西我在坐上去的一瞬间,能够想象到的只有一种东西,那就是马桶圈了。

    我涤魂之所以骂我,显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涤魂看着我叫唤,从牙缝里冒出来几个字:“你丫的就作死吧昂。”

    涤魂没有继续和我在这个是不是弱势群体,以及要不要先预约上纠缠,继续道:“这蒲团还有一个名字。”

    “我知道,蒲墩嘛。”我跳着眉毛说。

    “这个东西的确是用来坐的。”涤魂说,随后抻着脖子朝着外界看了一眼,然后继续道:“但是呢,却也不是现在坐的。”

    而我在听见涤魂的话之后,只想说一句话。滚你大爷的吧,你当这是老子想的吗?这屁大点的山洞,就这么一个东西,而且明显是坐的,我不坐干啥?你这还要预约排队呀?咋的?弱势群体的银行吗?窗口没人干呆着也不办业务是不是?

    蒲团这种东西,几乎是大江南北都有的,虽然不能算是家具常备的日用品,但是在遍布大江南北的寺庙里,或者是道观里,这东西可是非常的常见的。

    蒲团多是以蒲草编织而成的,圆形、扁平的座垫。也称圆座,是一些修行之人坐禅及跪拜时所用之物。蒲团后来有以绫锦包成者。种类颇多,厚者称厚圆座,菅草编成者称菅圆座,又有中央开洞而呈环状者。而在没有蒲的地方,也有用稻草编的,名字也叫蒲团。在北方地区,也有用玉米棒子皮来编制的,除了蒲团的称呼外,又称蒲墩。

    而我屁股下这个蒲团显然就是非常少见的一种,属于蒲团中的少数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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