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爸爸,想当神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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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大堂,里边就像其他的酒店差不多了,格子的包厢。唯一不同也许就是隔音条件比较好吧,周三在走廊里根本没有听见一点声音,偶尔有包厢的门打开再关上,周三能听见的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声音。

    这么多的格子,要到哪去找?周三看着一排排近乎一样的房间,嘬着牙齿嘀咕着。

    “您好?有什么事吗?”正在周三晃荡着脑袋研究着怎么找黑子在的包厢的时候,一声甜美的女声响起。

    “哦,我喝多了,找不到房间了。”周三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美女。

    高挑的身材,精致的脸蛋,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一身合身的工装把身材修饰的凹凸有致,看年龄应该是在二十六七的样子。

    周三摇晃了一下脑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迷糊的样子,还用力的憋了几口气,把血往脸上憋了一下,让自己看起来起码像喝了酒的样子。

    “这样呀,那您还记得是几号房间吗?”

    “不……不知……道。”周三的舌头开始打结了。

    “那您记得您和谁在一起喝酒吗?”

    “哦,我和……我和……杜……杜老板,在……在一起。”周三报上了黑子的名号。

    “哦,这样呀,您跟我来。”

    “嗯。”周三答应了一声,随后就跟着眼前摇晃的翘臀和雪白的大腿走了过去。

    “杜老板就在这里用餐,您请进。”姑娘带着周三来到最里边的一间包房,站在门边随手指了指包厢的门。

    “哦,我有点……迷糊,你能……能帮我倒……倒杯水吗?我在这边……清醒一下。”周三表演的惟妙惟肖。

    “哦,那好,您这边请,请稍等。”姑娘把周三带进包房旁边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几张床,看来是供客人临时休息的地方。

    “真他娘的会享受,吃饭还能歇一会再吃。”周三打量着房间的装饰,简单、大气、不失温馨。

    很快,姑娘端着一杯清茶走了过来,放在周三的手边,打了一声招呼就轻轻退了出去。

    周三安静的等着,手里端着清茶,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

    22点15分,黑子总算结束了饭局。

    包房的门打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一个肥大的肚子先从包房里挺了出来,黑子的手搭在包房的门把手上,脸上堆着笑容。

    “省长,这事多谢您帮忙呀,一点小意思,已经让小弟放到您的车上了。”黑子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外套,殷勤的披在那颗肥大的肚子身上。

    “哎,杜老板,这事你就客气了。不过这项目你可是要好好做好呀,这可是咱们省的标杆项目呀,你要是搞砸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别省长省长的,我就是一个副省长而已,你这么叫我可是不好交代呀。”“肚子”撇着油腻腻的嘴巴,手掌轻轻的拍打着肚子,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当然,当然,怎么能给您抹黑呢,放心吧,一定给省长您干的漂漂亮亮的。”黑子弯着身子在旁边打着包票。

    “哎,怎么还叫省长呢?副省长!”

    “哈哈,您瞧我这记性,不过,这不也是早晚的事嘛。”

    “你呀,哈哈,哈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呀。”肚子伸手拍了拍黑子的肩膀,随后一步三晃的走了出去。

    “省长,您慢走。”黑子在身后目送着肚子。

    “妈的,趾高气昂的样子,早晚有一天老子让你跪在老子面前。呸!”看见副省长手搭在服务员的腰上转过拐角,黑子眼中一丝凶恶的光芒闪过,狠狠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

    “刀子,给老子找的妞到了吗?”黑子转过身,看着身边一个瘦瘦高高,戴着眼镜的斯文年轻人低声问了一声。

    “到了,老大,准备好了,只是性子有点暴。”斯文的刀子手指推了推眼镜,嘴角扯出一丝轻轻的笑容。

    “暴?老子一会就让她知道什么叫暴。”

    “妈的,天天和这群王八蛋装孙子,穿这些人五人六的东西,干的还不都是偷奸耍滑的渣滓事。”黑子扯着身上的西装,随后把衣服一卷,满脸嫌弃的随手扔在了地上。

    只穿了一件黑色半袖体恤衫的黑子晃着身子朝着最里侧走了过去。

    “刀子,别让人来打扰我。”

    “嗯。”

    刀子转过身找人交代事情去了,周三循着黑子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周三跟着黑子七拐八拐的走了几分钟之后,来到了一处昏暗的地方。

    只有不多的一些灯光亮在这里,勉强的照亮了脚下的道路。

    十几个房间,房门关的紧紧的,虽然隔音不错,但是周三敏锐的感官还是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一些哼哼唧唧的声音。

    “妈的,晦气,都他妈一群畜牲。”周三皱着眉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唉,没办法,男人呀,我他娘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黑子没有在这片昏暗的地方停留,慢慢越过了这里,朝着更深的地方走了出去。

    昏暗的环境,一般人的感官能够看清脚下的路已经不错了,更别提能够看清身后十几米远的周三了。

    再次前行了几十米的距离,周三的眼前慢慢明亮了起来。

    好像是一个简单的停车场,或者是库房。

    周三看着黑子走进停车场对面的楼梯,慢慢走了上去。

    关门的声音响起,周三赶紧跟了过去。

    门对面好像是一条窄窄的街道,街道对面是一栋三楼的独栋别墅,周三从门缝里看见黑子进了别墅。

    别墅里的灯光亮起,黑子在门口甩掉鞋子,扯掉上衣,赤着上身向着三楼一路走了过去。

    三楼的一个房间里很快亮起了灯光,周三趴在别墅三楼的阳台上,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一个年纪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姑娘被捆在房间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嘴巴里塞着毛巾。

    黑子的身体从姑娘的手里慢慢滑了下去,姑娘拍拍手掌,雪白的鞋子在黑子的身体上踢了几脚,然后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擦了擦手,随后扔在了地上的血泊中。

    “哼,人渣。”姑娘轻哼了一声,随后整理好衣服,从窗户跳了出来。

    “说,看见了什么?”姑娘直接把周三逼在了墙角,前胸几乎快要撞到周三的胸口上。

    姑娘的身高不高,一米六五多一点的个子,这么一撞倒是便宜了周三。

    周三低头看着姑娘快要撞到自己胸口上的部分,感觉又是一股血液冲向了自己的脑袋。

    “美女,你要是再这么继续撞过来,我就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周三的确震惊于姑娘的表现,但是却没有多少害怕的心理,周三感觉姑娘没

    有恶意,给自己来这个一句甚至是恶作剧的成份更多,纯粹的直觉。周三呲着一口雪白的牙齿看着眼前这个就要撞在自己的下巴上的小脑袋。

    “是不是真的?”姑娘斜着眼睛看着周三。

    “现在是。”

    “嗯?”

    “你要是再不走开,我就只能撒谎了。”周三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

    “算你老实,还好只是看见了该看的,你要是看见了不该看的,我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然后泡酒喝。”姑娘在周三面前挥舞着拳头。

    “你不害怕?”姑娘看着周三一脸的苦闷样子。

    “害怕,我怕我会不小心看见不该看的。”周三歪着头,指了指姑娘和自己身体中间的位置。

    “哼,胆小鬼。”姑娘身体往后退了退。

    “说吧,你来做什么?”姑娘抱着肩膀,一副审讯周三的样子。

    “开始来杀人,后来准备救你,最后看热闹。”

    “呵呵,你这人,真有意思。你看见我杀人了?”

    “嗯,看见了。”

    “那你还不跑?你不怕我灭口吗?”

    “怕,估计跑不了,反正该死总得死,还不如高高兴兴看会热闹呢。”周三看起来异常的光棍。

    姑娘眼中一丝精光闪过。

    “你们这些人真是有意思,太不一样了。”姑娘突然露出两颗虎牙,朝着周三笑了起来。

    “算了,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姑娘背着双手蹦蹦跳跳的朝着阳台的围栏上跳了上去。

    “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周三。”

    “哈哈,你名字也有意思。我叫牙儿,如果有可能,要记得我呀。”姑娘爽朗的一笑,随后身体朝着阳台外跳了出去。等到周三下一秒冲过去的时候,姑娘早就没了影子。

    “牙儿,牙儿,倒是挺贴切的。”周三念叨了几声,随后嘴角扯开一丝笑容。

    “靠!这回真碰见大神了。”周三看着房间里凌乱的地面,黑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肩膀上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早已经凝固。

    周三从阳台上直接跳了下去,几秒之后已经窜到了窄小的胡同里,转眼间消失了踪影。

    第二天,X省某花边小报:企业家杜某,昨夜凌晨疑似于家中遇害,警方推测凶手是女性,其他细节不详……

    周三落地后,打开手机,查看着X省的新闻,官方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有一些花边的新闻有着一些蛛丝马迹,看来官方已经封锁了消息。

    周三忽然想起了自称为牙儿的姑娘扔在地上的那一方手帕,看来是故意做的,真是胆大,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估计真不一定有人能弄的了这个姑娘。

    转了两趟客车,周三又回到了这个有鸟叫没鸟事的地方。

    “三哥,最近家里有事呀?”

    “嗯,有点事。”

    “需要帮忙吗?”刚进公寓,小李看着周三问着。

    “不用,处理差不多了。”

    第二天,周三出现在暗的地盘。

    周三里里哇啦的拉着暗诉说着自己的神奇经历,暗就那么用无知的眼神看了周三十几分钟。

    “说完了?”暗感觉自己的脑袋被周三吵的有点嗡嗡的响。

    “嗯。”

    “无知。”

    “哦。”周三扑闪着无邪的小眼睛。

    “滚!”暗狠狠地挥了挥手,周三滚回了自己的世界。

    “靠!老子要是啥都知道还用问你。”周三骂骂咧咧的上班去了。

    叮叮叮……

    周三麻利的滑开手机。

    手机屏幕里是一根手指。

    手指就那么荒诞的探出手机,点在周三的额头上,任凭周三玩命的挣扎。

    海量的信息冲进周三的脑袋。

    手机屏幕黑了下去,周三口吐白沫的躺在办公室里的椅子上。

    “靠!靠!靠!妈的,能不能不玩这么吓人的,老子以为那个牙儿来找老子灭口了呢,你大爷。”周三揉着被海量的信息冲击的快要炸开的脑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某人。

    权族,牙儿的族群,和周三共存在一个世界,却又高于周三的世界的一个族群。用周三的理解,周三的世界估计连权族的一个乡都不算。而权族是他们的世界的主宰,当然也只是暂时的,那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拳头大的就说的算,而牙儿的权族正处在即将弄不过其他族群的尴尬阶段。

    牙儿会出现在周三的世界也是权族的一个战略决定,目的是保留火种,说明白了就是留一手,免得自己一家老小让人家弄一个干干净净,断了香火。

    至于牙儿他们这些所谓的火种的能力,也就那么样,比周三他们这些地球人厉害一点,但是也就是那么一点,还不到移山填海的王霸程度。

    周三接受了这些信息之后,自己慢慢整理出了一些信息。

    看来,老子还真没准能够再遇见这个牙儿,顺便捞一个驸马爷当当也不错,起码牙儿那丫头长的挺水灵的。周三脑袋里不断的闪现着一些龌龊的思想。

    半个月之后,周三接到了通知,国家决定从各个省份的监狱系统抽调干警前往某自治区,协助该自治区的监狱系统工作。

    周三单身狗一个,身体素质又好,爹妈身体没事,家庭稳定,所以周三光荣的成为了第一批增援某自治区的干警。

    那地方挺乱,周三走之前无数人跟周三说过这样的话。

    下飞机、转车、再转车、继续转车……

    周三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地大物博,周三脑袋顶在车玻璃上,随着道路的颠簸咚咚的撞着玻璃。

    太大了,太他娘的了,怎么能这么大?

    周三现在哭的心都有了,感觉自己已经把这一年的车都坐完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周三总算到了目的地。

    说是一个市,其实就那么几万人,在押罪犯占据了这里人口的最大基数,只不过因为不算在当地常住人口内,所以显得这地方人口就更加的少,毕竟那些在押犯不一定常驻,而且也不太可能在大街上看见他们。

    负责接待的民警还不错,小伙子清清爽爽的,办事也痛快,主要是可以沟通交流,普通话很标准。

    很快周三等人办理完了相关的手续,在接待民警的带领下,安顿了下来。

    条件一般,六个人一起住,像上学时候的宿舍。屋子里的东西简单,所以显得很整洁,让周三庆幸的是暖气很热乎,进屋的瞬间扑到脸上的热气让周三舒舒服服的打了一个哆嗦。

    一个房间的六个人陆陆续续到达,临到晚上九点左右的时间,六人到齐,都是来自周三一个自治区的一个系统的同事,虽然不认识,但是很快也因为都有着共同的话题聊了起来,彼此也算是熟识了,而话题无非也就是那些,在押犯怎么难伺候、怎么难管理、监狱工作压力怎么怎么大,回家怎么难、家里老婆孩子怎么吵、应该怎么管那些在押犯、应该怎么哄老婆孩子……监狱民警永远不变的话题。

    一夜无话,除了房间里个别哥们的呼噜声以外,其他还不错。

    早上6点,周三准时起床,抓起外套轻轻的走了出去。

    看着外边的天色,和自己家乡的早上6点差了太多了,这里的6点根本看不见一点亮光。

    周三晃晃悠悠的跑了出去,很快就已经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看着周围已经没人,周三总算能“正经”的跑一会步了。

    脚下嘭嘭两声轻微的炸响声传出,周三已经冲了出去,只留下身后慢慢升起再慢慢降落的一片尘土,如果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这里有机动车冲过。

    周三站在一个山头上,看着脚下的景色,即使周三的感官早已经超越常人,但是依然是漆黑一片,毛的景色也没有,周三使劲的瞪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山头。

    这里地处边境,周三早在来的路上就听别人说起了。而且这个地方本身解放的就晚,再加上文化的差异,周三从人们的只言片语里也清楚了这地方的现状:不太平、乱 。倒是真应了走之前同事们说的。

    远处的山头上有火光,一闪即逝,随后传来的就是沉闷的响声。

    带着消声器的步枪!周三瞬间已经确定。

    周三皱着眉头盯着远处的山头,身心慢慢沉寂了下去。

    又一声沉闷的枪声传来,周三眼中精光闪过。

    韩国的K-11步枪,至于是不是装备了空爆榴弹周三就不知道了,毕竟这里距离那边有着不算近的距离,而且也没有听见榴弹爆炸的声音。

    “妈的,这些王八蛋怎么来这里了?”周三的印象里韩国人都是些细皮嫩肉的菜鸡,怎么受得了这里的环境,而且还不远万里的跑过来,总之,周三对那些高丽棒子没什么好印象。

    看着眼前的山头,周三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随后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脚下发力,身子矮下去,爆射进了眼前的黑暗里。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会震惊于周三的嚣张,一身黑色的廉价运动服,除了舒适以外没有任何的功能,手里更是连一个木头棍子都没有,就那么冲向了一片被全副武装的火力覆盖的区域。

    很快,周三已经摸到了战场的附近,选了一个高一点的地方,在一处低矮的树丛里趴了下去,脑袋从树木的枯枝中间打量着战场。

    一声轻轻的压弹上膛的声音传来,周三瞳孔急速收缩,很快找到了声音的位置。

    4点方向,90米左右,周三确定了位置,缓缓退出树丛,伏低身子,手脚并用的“跑”了过去。

    十几米的距离的位置,周三停下了身子,手脚支撑在地面上,身体下边完全悬空,丝毫没有破坏地面上的一草一木。

    周三甚至能够听见前面两个人的呼吸声。

    “收到。”周三听见一个人用韩语低低回了一句话。

    随后前面的两人慢慢的挪动身体朝着身后缓缓倒退了过来,而位置刚好是周三的面前。

    周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后手掌慢慢离开地面,变成了前冲的姿势。

    5米,周三悄无声息的跃了起来,在黑夜里像一只大鸟。

    空中,周三的双手变成爪样,狠狠的朝着眼前的两个人的头盔狠狠摁了下去。

    嘭嘭两声轻微的触地声响起,周三两只手准确的摁在了两个脑袋上,两个脑袋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的时候已经被摁进了身下被冻的结结实

    实的土地里,两个人身子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周三伏低身子,翻看着眼前两个人的装备。

    全副武装的枪械、先进的通讯系统、花哨但不怎么实用的防护装备,典型的高丽棒子。

    “你大爷!跑老子国家来撒野!怼死你!”周三握着拳头狠狠的在两个人的身上来了几下,拳头下肋骨骨折的摩擦感传来,周三才一脸嫌弃的松开了拳头。

    周三从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搜出一份地图,借着微弱的光芒简单查看了一番,很快已经确定了这些人的配置和路线以及来到中国的目的。

    周三眼神扫过战场,在不远处的一处山洼处停了下来,那里应该是中国人的一处据点。

    周三蹲起身体,眼神仔细打量了一下战场,随后双手抓起两个被自己捶昏的高丽棒子,矮着身子钻进了黑暗里。

    几百米的距离,周三很快迂回着穿了过去。二十多米的距离外就是“自己人”,周三仔细打量了一下,伸手扒下了一个高丽棒子的头盔,朝着自己人丢了出去。

    头盔划过完美的弧线,嘣的一声准确命中山洼里的自己人。

    被命中的人第一时间扑了出去,随后便是一串连贯的压弹举枪瞄准的声音。

    山洼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迅速查看了丢过来的东西,随后打了几个简单的手势。

    很快两个人已经确定了方位,毕竟眼前荒山秃岭的,能够藏人的地方就只有那么一个地方,周三那里。

    一个人举枪警戒,另一个人缓慢的接近了周三的位置。

    二十几米的距离很快走完,负责侦查的人也确认了眼前的情况,朝着身后打了一个手势,另一人很快也摸了过来。

    两人看着眼前昏死过去的高丽棒子,紧皱着眉头,眼神里一样充满着各种疑惑。

    但是军人的本能让两人迅速做出了反应,两人隐藏好了身体,通过通讯系统压低声音汇报了情况。

    不远处的周三听着两人低低的声音,还有远处晃动的模糊的影子,嘴角扯开一丝笑容,身形闪动间,退进了远处的黑暗里。

    天气迅速的转亮,周三随便找了一家卖早点的小店,在门口拉开的油腻腻的桌子上坐了下去。

    很快当地特有的馕和羊杂汤就热气腾腾的端了上来,周三心满意足的吃完早点,晃回宿舍的时候,其他人才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起来。

    一天时间,很快结束。平淡、平常。

    晚上周三躺在床上,听着舍友均匀的呼吸声,自己却在被窝里快要笑出声音。

    “老子这应该算是为国家做了贡献吧?妈的,敢来老子的国家闹事,得问老子答应还是不答应!”周三眼睛瞪的圆圆的,在夜里好像两个夜光球,没有一点睡意。

    另一方

    中国某兵团

    “这是怎么回事?”一名长的四方大脸,肩膀上扛着好几颗星的军人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资料,房间雪白的墙壁上,投影仪里正播放着战场上的画面。

    “不知道。”会议桌一边的一名全副武装的军人干脆的回答着,看装备应该就是今天凌晨周三看见的自己人。

    “不知道算什么?妈的,张二子,你就是这么给老子汇报战果的?”军人气的肩膀上的星星都在颤抖。

    “老首长,我是真的不知道,您这都问了我四遍了。”被称作张二子的人一脸无奈的解释着。

    “把那俩兵给老子叫来。”老爷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很快,两个兵也汇报完了情况,乖乖的坐到会议室后边的凳子上,腰杆笔直。

    “这算什么事?两个大活人就那么昏在你们身后,你们还是被其中一个人的头盔砸中之后才发现的,现场丝毫没有其他痕迹,甚至连脚印都没有,这他妈的,太邪了吧?”老爷子的手指在张二子和两个兵的身上来回的比划着。

    “张二子,你说吧,老子这报告怎么写?”老爷子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疼。

    “我……我也不知道。”张二子只能再次搬出自己的法宝——不知道。

    “我……我去你们大爷的,滚滚滚,小兔崽子,看见你们就烦。”老爷子烦躁的挥手把张二子几人赶了出去。

    “首长,这事怎么办?”身边戴着眼镜的年轻军官试探的问了一句。

    “哈哈哈哈,怎么办?这有什么难的,大获全胜,就这么报。”老爷子一改之前暴怒的样子,一脸的舒爽。

    “我是说,张教官说的事。”

    “这事,一会我自己汇报。”

    很快,一份汇报材料交到了老首长的面前:有不法武装分子非法入侵我国XX处边境,人数14人,击毙两人,其余12人被捕……

    老首长大笔一挥,直接发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老首长一个人。

    老首长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磁卡,很老的样式,有点像周三上大学时候用的电话卡。

    磁卡插进办公室的电话里,老首长摁下电话上红色的呼叫按钮,随后又噼里啪啦的摁了一气之后,电话里嘟嘟嘟拨通的声音传来。

    “喂,您好,这里是XX保险公司,请问你想咨询什么问题?”电话里甜美的女声传出。

    “我想买4号黑色保险。”

    “需要我们为您介绍咨询师吗?”

    “需要。”

    “您有熟悉的咨询师吗?”

    “1号。”

    “请稍等。”

    电话很快转接。

    “啥子事?老四。”电话里一口方言传出。

    “邪门子的事。今天凌晨……”老首长把事情介绍了一下。

    “不要管了,这件事交给我吧。”

    “嗯。”电话挂断。

    很快,高丽棒子国,一处没有任何记载的地方,一间古色古香的办公室里,书桌后边的年轻人轻轻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噙着一丝邪笑,看着手里的材料,材料很新,还散发着淡淡的油墨的香味。

    “好几年没出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这身老骨头总算能动动了。”年轻人老气横秋的嘀咕着生涩的语言,翻看完手里的材料,手掌轻摇,手里的材料瞬间化成了一片粉末。

    第二天一早,边境战场上,一名年轻人穿着单薄的古代长袍出现在那里,天气冷的泼水成冰,年轻人手里却拿着一把折扇,身上的长袍在冷风里猎猎作响。

    年轻人在一处高高的山头上俯视着整片战场。

    下一刻,年轻人脚下晃动,几秒之后已经出现在几百米外的另一处山头上,脚下的位置有一簇低矮的树木的枯枝,在冷风里被吹的嗖嗖直响。

    这里。年轻人嘟囔了一声。

    年轻人的身形继续晃动着,很快再次出现在山洼处,大概打量了一下之后,下一秒已经出现二十几米外的位置。

    这里。

    这里。年轻人很快已经站在了周三最初发现枪声的位置上。

    年轻人手中的折扇轻轻扇动,身上的衣服随之变换,一身厚实的皮衣取代了之前单薄的长袍,随后年轻人缩了缩脖子,朝着山下走了下去。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年轻人在一处早点店的门口坐了下去,油腻腻的桌子,对面是热气腾腾的馕和羊杂汤,还有正吃的满头是汗的周三。

    周三皱着眉头抬起脑袋,这么多空着的桌子,一个陌生人直接坐到自己的对面,任谁都不会觉得舒服。

    而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传销,张嘴问问大哥你要不要保险,或者买不买碟。二、找茬。

    周三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原因,眼神迅速扫过对面的年轻人。

    白白嫩嫩的皮肤,卷曲的头发,鼻梁上是精致的细框眼镜,眼神里带着戏谑,好像周三是一个被自己戏弄的猎物一样,只是一身有点破烂的皮衣却显得异常的突兀,就好像十六七岁的小屁孩理了一个地中海的光头一样。

    妈的,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看样子又是一个高丽棒子。周三脑袋里飞快的转动着各种思想。

    高丽棒子?周三不禁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周三低下头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馕,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羊汤,食物的热气遮挡了周三的眼神中的那一抹精光。

    “哎,这么多地方不坐,你坐我这里干啥?”周三粗着嗓门瞪着眼前细皮嫩肉的人。

    “这里不可以坐吗?”年轻人看着周三,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的光芒。

    “可以坐,不过老子不喜欢被人这么近的看着吃饭,尤其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倒胃口。”周三呲着呀,牙缝里是红通通的辣椒末,脸上冒着的热气混合着周三一脸的横肉让对面的年轻人越发的觉得迷惑。

    “哎,跟你说话呢,小孩,你换个地方坐。”周三看着眼神有点发直的年轻人,粗声召唤了一声,随后伸出一只手推向了他的肩膀。

    年轻人肩膀轻微晃动了一下,周三的手掌也落到了空处。

    随后年轻人站起身子,再次看了周三一眼之后慢慢走了出去。

    “这小孩,怎么这么怪?”周三低声嘀咕着,然后低下头继续奋战自己手里的馕和汤。

    年轻人背对着周三走了出去,所以周三没有看见年轻人的表情,还有眼中那浓浓的怀疑。在周三嘀咕完之后,年轻人眼中的怀疑瞬间消失,抬起头看看有点晃眼的太阳,年轻人快步走了出去,转过弯之后就失去了踪影,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周三吃完东西,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步三晃的走向宿舍,脸上的满头的大汗,被冷空气一吹冒着腾腾的热气。

    周三走回宿舍,把自己扔到床上,随后精神一动,在意识中呼唤了一声暗。

    眼前的世界瞬间转换,周三出现在暗的地盘。

    “感觉怎么样?”暗抱着肩膀,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周三。

    “真的是?”周三直接忽略了暗的问题。

    “是。”暗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总能碰见这些大神?妈的,太吓人了,老子刚刚觉得自己都快吓尿了。”周三拍着胸脯顺畅着呼吸,随后伸手在脑袋上抹了几把,满手的凉汗。

    “尿不出来,所以只能出汗吗?”暗看着周三的玩笑。

    “你大爷的,你去试试,老子刚刚手里只有一个碗和一个馕,拿这些东西去刚一个杀手,老子做梦都出现不了这桥段。”周三龇牙咧嘴的瞪着周三。

    这里好像也没有那么戒备森严,周三几乎大摇大摆的穿过大堂。

    不过想想也对,这里毕竟也只是一个省城,还没有牛气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程度,更何况有门卫那边检查,能进来的估计也都是“好人”。再说,来这里的估计大家也都是熟人,脸生的总是少数。

    “走吧,走吧,天天除了睡觉,不知道还他娘的能干点啥。”带头的青年,狠狠地踢了老四熟睡的椅子一脚,椅子上的人哼唧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亮光从另一扇门透了进来,三个人推门走了出去。

    周三轻手轻脚的跟了出去,路过老四的时候还能听见老四轻微的鼾声。

    周三看着眼前的场景,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总有人说:贫穷会限制我们的想象。

    眼前的位置很明显是在地下,但是这里却丝毫没有憋闷的感觉,光线更是明亮而柔和,让人足够看的清楚,却又不会显得刺眼。

    旗袍开叉快到胸口的服务员,脚下的高跟鞋踩在雪白的大腿上。得体的制式工装的工作人员、戴着雪白手套的保安,不停的穿梭在这里,人很多,却没有一点嘈杂的声音。偶尔会有几个穿着便装的人路过这里,说话的声音也是静悄悄的。

    靠近楼梯,周三总算听见了一点人声,人声很远。

    周三下了楼梯,在尽头是两片厚重的帘子,周三拨开帘子朝里边看了过去。

    一排排闪亮的屏幕排在那里,不时有人通过对讲机下达着各种的指令,或者询问问题。

    狭长的通道,周三快步通过。

    这地方……真是不一般!

    “没事,有老四呢。”

    一个青年朝着身后比划了一下大拇指。

    周三轻轻的拉了一下门把手,门随之敞开。

    进门的大厅里整齐的摆着很多的桌子,是婚礼大厅的样子,但是看桌子上的灰尘也知道这大厅早已经被闲置了起来,大厅的左侧有通向地下的楼梯,周三朝着那里摸了过去。

    “我去,我去。”

    “我也去。”两个声音附和着。

    “你俩都去,这里咋办?”

    几个短发的青年人靠在屏幕前的椅子里,穿着半袖衫,脖子上的金链子有手指那么粗,闪着粗俗的光芒,脚丫子蹬在桌子上,手指间夹着香烟,房间里被几个人抽的变成了蓝色。

    “谁去撒尿?”一个青年扔掉烟屁股,从椅子上站起来,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周三很快就已经蹿到破败的三楼的后边。

    很安静,整个三楼里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看来真的是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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