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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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滚滚滚,你大爷,再说和谐了啊。

    回到家,家里的网络都是现成的,青衣随便的鼓捣了一下,便已经将网络接通,然后又鼓捣了一下他买回了的其他的一堆破烂东西,滴的一声响起之后,青衣把键盘往回一推,便已经起身离开了。

    很明显,青衣这是都弄完了。

    然后青衣朝着我伸出了手掌。

    “干啥?”

    “电话。”

    我乖巧的递上去,然后青衣接通了我妈的电话。

    “阿姨……”然后就是一通我实在是没怎么听懂的吧啦吧啦。

    于是,傍晚的时候,猿王带着一些硬纸板回来了,白色的,看着有点眼熟。

    “你身份证呢?”

    玛德,我说我怎么看着这些硬纸板这么眼熟呢,玛德,合着和我身份证的那些硬纸板就是一样的。

    把我的身份证递给青衣,青衣拿在手里鼓捣了一会,又在他买回来的机器上鼓捣了一下,然后便将身份证咔嚓一声掰成了两半。

    靠!你丫的想干啥?

    看着青衣抓着被掰成了两半的身份证又是研究了一会,然后随后把那烂掉的身份证仍在电脑桌上便上楼修炼去了。握草,这是啥意思?完事了?完事了你丫的掰我的身份证干啥?不对呀,我没看见丫弄假证呀。

    这一夜呀,我先是睡不着,然后勉强的睡着了之后,一会就醒了,满脑子都是噩梦,总梦见警察查我的身份证,一遍一遍的查呀。

    于是,第二天,我黑着一个大眼眶下楼的时候,所有人脸上都是一片的惊讶之色。

    “你昨天晚上干啥了?”刘结巴最快的问了一句。

    “没睡好。”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不像,我看你是被别人给打了,是不是晚上睡不着去找母猴子了?”猿王看着我,瓮声瓮气的说。

    你大爷!你才找母猴子呢,你们全家都是母猴子,你也是。

    我没好气的朝着猿王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开始狠命的撕咬手里的油条。不得不说,自从来了人间之后,绾灵心和沁芯这两个丫头就迷恋上了厨艺,当然,这进步是有目共睹的,虽然现在我咬着的油条还是能当鞭子用,但是起码能吃了。

    早饭很快吃完,我揉着发酸的下巴,栽倒在沙发上。

    “一会我陪你去挂失。”青衣平静的说着,那声音好像就是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样。尼玛,你个黑户,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然,好像那派出所是你家的一样,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我陪你们一起过去。”猿王凑过,展示着他的二头肌说。

    “你去干啥?”

    “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猿王在自己的脖子上来回的抹了一下。

    你滚!有多远滚多远!

    “要不咱们想想别的办法?”我试探着说。咱虽然不是五好家庭长大的四好青年,但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咱还是真的没做过,当然了,对待那些恶势力,甚至是意图颠覆我国政权的人的时候不算。

    “你能想到的办法,估计也就是去找监狱的老张或者是基地的老爷子了吧?”青衣斜着眼睛看着我说。

    嗯。被人说中了心事的滋味真踏马的不爽,但是,这种不爽还只能是往肚子里咽,因为人家说对了。踏马的,我现在有点后悔把青衣弄到人间来了。

    “我不相信他。”

    青衣给了我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

    于是,我只能是乖乖的和青衣一起去了派出所,然后一路冒着冷汗的把我的身份证挂了失,然后拍了照,进行了补办。

    于是,中午回去的时候,我们的手里又多了一些摄影器材。

    我看着那堆在书房中的一堆东西,这踏马的都能开直播当网红了。

    嘿,这也是一个办法哈,如果要是开直播的话,咱身边这几个人,估计都不用怎么宣传,也不用什么才艺,就是绾灵心她们这五个女人往那里一坐,估计那粉丝都得咔咔的往上涨。而且,她们也不用学习什么东西,只要会说感谢xxxxx送出的火箭就行了。连化妆都省了,咱直接就原相机,然后没事的时候再找两个人pk一下,就在原相机前边pk,估计用不了三十秒,我们五个女人就得完胜。

    唉,不过,这些只能是想法,起码在身份证出来之前也只能是想法。

    青衣又是鼓捣了一会,所有工作便已经就位。

    于是,下午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手里都多了一张身份证,甚至连我都有。

    为了验证证件的有效性,我们特意在我市的各大超市、酒店、银行进行了实测,结果,非常好用,比真的还真。

    至此,我也总算是偷偷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众人的身份证都是用的自己的真名,毕竟一是大家本来就都有名字,二是也根本没有人认识我们。而在轮到天界的美女的时候,众人却是有点犯难,这姑娘的名字我们可是不知道的。

    “我好像是有一个名字。”美女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然后低低的说了一句。

    有名字?想起来了?众人看着她,目光热切。

    “好像是叫……叫……天羽。”

    众人看着她,继续一脸震惊。

    “好像还有一个名字,叫……叫……紫衣。”

    众人继续震惊,我拍着大腿就站起来了,食指笔直的指着美女。

    “七……七……七仙女?”

    美女皱着眉头看着我,一脸迷茫。

    “董永记得不?”

    美女摇头。

    “那个……那个……我给你讲个故事哈。”然后我就把手机掏了出来。

    废话,老子能知道七仙女的故事吗?老子看的那点东西还都是在“欢天喜地七仙女”还有“搜神记”里看的呢,而且我还记得,当时我妈还不让看,说那都是给傻子看的,我只能是偷偷的看。

    手机掏出来,我直接就打开了百度。

    “传说玉帝之女七仙女因感天宫孤独寂寞而思慕人间生活。一日随六位姐姐往凌虚台游玩,偶见下界卖身葬父的青年农民董永,被他的忠厚老实所打动而萌发爱慕之情。

    大姐看穿小妹的心事,不顾天宫戒律森严,助其下凡。临行之时又赠难香一支,以便小妹危急时焚香求助。七仙女来到人间,经土地爷说合,槐荫树作媒,与董永结为夫妻。为了帮助丈夫赎身,七仙女去傅员外家做工。员外故意刁难,限她一夜之间织成锦绢十匹。

    如成,便将董永的长工期限由三年改为百日,否则将三年改为六年。七仙女在机房燃起难香求救,六位姐姐下凡相助,一夜织成十匹锦绢。傅员外只得履行诺言。

    董永做工期满后,夫妻双双愉快返家。途中,董永发现妻子已怀孕在身,赶忙去讨水为她解渴。这时,狂风骤起,空中出现天兵天将,传下玉帝圣旨,限七仙女午时三刻返回天宫,违命则将董永碎尸万段。七仙女不忍丈夫无辜受害,只得将自己的来历向董永说明,并在槐荫树上刻下“天上人间心一条”的誓言,怀着悲愤的心情,返回天庭。”

    “这个故事记得不?”说完了故事,我直勾勾的盯着七仙女,希望在她的脸上看到一些变化,人家电影里不是都这么演的吗?刺激一下,然后想起来了,然后一脸痛苦,抱着脑袋说不要了,不要了。

    可惜,我在七仙女的脸上根本没有看到一点痛苦的神色,甚至还有点高兴。

    然后我就看到七仙女嘴一咧,笑出了满口的白牙,随后道:“这女的就是个傻子,她点外卖呀。”

    我差一点没让一口水呛死,你别的没学会,这点外卖你倒是整的挺明白。

    说到外卖,然后……然后……然后七仙女就给我们扔下一句“就叫天羽吧”,之后,就和几个女人抓着我的手机去网购去了。

    你们还学会网购了?我瞪着五个女人,扯着嗓子喊,可惜,根本踏马的没人搭理我。

    “你就不应该让女人在网购和你中间做出选择。”青衣说,一脸深受其害的表情。

    “对,要是让你在女人和网络游戏之间做出选择的话,你怎么选?”刘结巴也是赶紧附和一句。

    滚你大爷的,你懂个屁,只有小孩子才会选择,老子全都要,我白天玩网游,我晚上玩……,不行呀?

    总之呢,到最后,人人都有了身份证,人人都有了合法的身份,于是,第二天,所有人整整齐齐,正襟危坐的坐在面包车上,一脸专注的看着我。

    然后,我放在面包车上的对讲机里就传出了猿王的声音。

    “任意,任意,听见请回答,over。”

    你over你大爷over!我咬牙切齿的摇下车窗,对着后边的面包车就大吼了一声。

    “嘎哈呀?”

    “走不走?走不走?over。”

    我踏马的服了,于是,我把脑门子拍的啪啪直响,一脚油门下去,面包车嗷嗷叫着就冲出了车库,一路冒着黑烟冲出了小区。

    “你厉害,1.6l的面包车都让你开出6.1l的猛禽的感觉了。”刘结巴扒在我的座椅靠背上嚷嚷着。

    你丫的是怎么知道猛禽的?

    总之呢,这些人现在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人间的人了。

    面包车吱嘎一声被我停在了商场的门口,众人鱼贯下车。

    我指着一块牌匾,和它旁边的另一块牌匾说:“看见这两个了吗?买这个,不许买那个。”

    “这是啥?”月牙儿凑了过来问。

    “这个是华为,中国的,咱们买这个。那个是苹果,老美的,咱不买。”

    “为啥呢?”

    “哪有那么多为啥?你!啥也不行买!你还小,玩手机伤眼睛。”我瞪着月牙儿吼。

    “我还小?我都……都……”月牙掰着手指头在那数,然后道:“我都一千岁了。”

    我踏马的无语了。

    我们的举动自然是早就被手机店里的人看到了,店门推开,早早的就有店里的小姑娘走了出来,安静的站在门口等着我们。

    于是,听见我说的话之后,华为店里的小姑娘笑的眉开眼笑,顺便横了一眼旁边苹果店铺的服务员。苹果店里的服务员听见我们的对话之后,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然后有横了华为的小姑娘一眼,转身就气冲冲的进屋了。

    老子有钱,老子就不买你的,你气毛?你们老美不是信上帝吗?老子是上帝,有你们这么对上帝的吗?草,假信徒。

    当然了,月牙儿那个一千岁的岁数,小姑娘自然也是听见了,正一脸开心的看着一身洛丽塔的月牙儿,看那架势,还有点想要抱抱月牙儿的冲动。

    不知道,我要是告诉她,这个小丫头真的有一千岁之后,她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吓的把月牙儿扔地上,怕月牙儿讹她。

    十个人走进手机店,这种整容,在手机店里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尤其是五个女人,个顶个的都是美女,有温婉可人的,有端庄典雅的,有精灵古怪的,有落落大方的,有恬淡自然的,总之,五个女人一进去,店里所有的男人都已经放

    下了手里的活计,直勾勾的盯着五个美女看,一哥们更是把手里本来抓着的雪糕都捅到女朋友的鼻子上去了。

    玛德,这五个女人,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出门了,太招摇了。

    果然,只是一会的时间,我们这边屁股还没坐热乎呢,手机店的经理已经一路小跑的从楼上冲下来了。看那架势,估计他娶媳妇那天也没有这么紧张,高兴过。

    经理毕竟是有阅历的人,只是一眼便已经看出我是这群人的“带头大哥”,咬着牙,忍着痛暂时抛弃了五位美女,跑带了我的面前。

    “先生,是来买手机?”经理有点不敢相信,别人买手机,最多两个人,一般都是男朋友陪着女朋友,哪里见过我们这样的,呼呼啦啦的直接冲进来整整十个人,而且,除了那个两米多的壮汉,还有一脸猥琐的我和刘结巴以外,全是个顶个的俊男美女。

    所以,这些人,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买手机的。不过,即使不是来买手机的,这几个人往自己的店里一站,那也绝对是最好的招牌了。

    所以,经理客客气气的问过我之后,也不等我回答,便已经招呼了身边的小姑娘,催着去给我们准备水果了。

    玛德,这感觉爽。其实当今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要么有钱,要么有颜,没钱没颜,那就只能是退而求其次了,靠能力。可惜,能力这东西可是一个普遍性的东西,只要努力,谁都有。所以,归根到底,要是钱和脸占据了这绝对的位置,无出其右。

    “嗯,我们买手机,一人一部。”我点头说,然后看着急急忙忙要往外冲的小姑娘,又是高声招呼了一声:“姑娘,不用去了,我们买完就走。”

    这一嗓子,太市井了,也太使劲了,几乎一瞬间,偌大的店面里的其他人都是整整齐齐的朝着我看了过来。

    看你妹,没看过人吗?我眯着眼睛瞪了众人一眼。

    这种事,经理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让我们这么痛快的离开,这简直就是一个商机呀,别看只是这么走马观花一样的,而且极有可能是来了就走,和那些所谓的明星下乡支教一样,都是摆摆样子的,但是这一瞬间的效应却也是不能忽视的,利用的好的话,今年我们市的销售冠军没准就是他的了。

    “不知道先生是想要什么样的手机呢?”经理看着我,清晰、稳重的说着。

    “嗯……最好的吧。”我看了一眼青衣,青衣一脸的平静, 丫现在卡里不知道又有多少钱了,反正只要丫没有皱眉,那我就可以随便的祸害。

    “最好的?十部?”经理倒抽了一口冷气,要知道,这2020年,华为的手机,最好的可也是上万了,一次性买十部,这几乎一瞬间就将他们这个店里的库存都买完了。

    “嗯,最好的,但是不是十部。”

    “那?”

    “九部。”我说,然后伸手在兜里一掏,我已经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扔在了桌子上,随后道:“我自己有。”

    我那手机,在我的手里已经用了五年了,而且,我当时买的虽然是新的,但是也是商场中不知道库存了多长时间的了。所以,这手机,最少也是七八年前的老古董了。从经理的表情上,我就能看出来。他居然是经过了仔细的辨认之后,才看出我这手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的。

    “先生……先生……先生真是一个长情的人。”经理显然也被这突然的打击弄的有点措手不及,最后吭哧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

    “这样吧,先生,我做主,我们店里送你一台,和其他九位一模一样的,但是,也希望先生能够答应我们一个请求。”

    “啥请求?”

    “我们想请几位在我们这里合一张影,算是我们店铺的一个留念,您也知道,这么多的美女帅哥同时在我们这个小店里买手机,可是难得事呀。”

    经理绝对是一个很精明的人,而且,我也知道,他说的留念,绝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留念,正所谓无奸不商,他要是不把这手机钱狠狠的赚回去,他才不会这么痛快呢。

    我这边正在犹豫呢,却看见青衣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然后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既然经理都这么盛情了,那我也就不拒绝了,谢谢您了。”我笑呵呵的说。玛德,大财主都点头了,而且,青衣的花花肠子,把经理缠上三圈估计都能剩下一半,他都答应了,我还怕啥。

    其实我之所以怕,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我们从实质上来说,可还都是黑户的存在,他们这些人什么都可以做,唯一不能做的也就是见光,尤其是极有可能成为公众人物的见光,要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几乎已经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了,偷偷的弹一下小鸡、鸡都能被公布到网上,就别说我们这样毫不遮掩的折腾了。

    选购的过程很简单,女人嘛,即便是从地府中过来的大神,或者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她们对于事物的第一个选择标准也是外观,要不然的话,那七仙女就不至于用颜色给自己命名了。

    选好了手机,顺便办理了手机卡,然后在经理的殷勤带领下拍了照,我们便已经返回了。经理唯一感到遗憾的就是我没有参加合影。毕竟,无论怎么看,我也是这群人的老大,甚至连付款的时候,都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我踏马的也想合影,可是我敢吗?我可是一个“正经”人,别说是自己本来就丑了,就踏马的我这警察的身份也是不允许的,这要是合了影,再传到老张那里,估计等着我的绝对就是一顿狗血淋头的暴骂。

    当然了,我如此的一番作为,更是在经理的心里坐实了我是“大人物”的头衔,毕竟我们这地方可不是那些一线二线的大城市,能够有这么一个牛逼的人物,已经是比较了不得的事情了。

    婉拒了经理要帮我们将手机送回去的好意,我们十个人,钻进面包车扬长而去。

    经理站在门口,目送我们一直到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边的小姑娘突然皱着眉头问了一句:“经理,他们怎么开的是面包车呀?”小姑娘说话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嫌弃。

    “你懂什么?女人家,见识短,这才叫真正的低调,大隐隐于市,不懂吗?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来,我和你好好谈谈。”

    小姑娘一脸娇羞,跺着脚娇哼一声,扭着屁股就回去了,留下经理一个人站在门口,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未来。

    既然出来了,那么索性就好好的逛一下,于是,下一站,我们已经停在了购物中心的门口。

    女人对于逛街好像有天生的爱好,当然,有一些“女人”也是特殊的,比如月牙儿,仅仅逛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丫头已经一脸苦相的跑回到我们身边,顺利的爬到了我的腿上,开始摆弄她那个刚刚到手的手机。

    然后,我就看见丫头非常利索的找到了应用商店,然后咔咔一顿鼓捣,再转眼的时候,什么微信呀,淘宝呀,唯品会呀,美团呀,美图秀秀呀什么的已经整整齐齐的出现在了手机里,而且,丫头居然还下载了一个纵横的app端。

    “月牙儿,你下载这个干啥?”我指着丫头手机上的纵横app问。

    “呀。”

    “?”我是真想问问丫头,你现在简体字认全了吗?你就。

    “看啥?”

    “我不登天,里边那个主人公太傻、逼了,也不知道码字的是怎么想的,你说码字的是不是也是一个傻子?就算不是,估计也是一个精神分裂症的患者。”丫头咬着手指头说。

    “嗯。我觉得也是。”我重重的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一巴掌扇在丫头的后脑勺上,抓着丫头的双马尾就吼:“你跟谁学的?不许说脏话!你见过哪个萝莉天天傻、逼,傻、逼的挂在嘴上了。”

    我吼月牙儿,月牙儿撇撇嘴就继续鼓捣手机了,根本就是一副无视我的态度。其实,我还想说,你不应该说脏话,但是如果你要是叫爸爸的话,我会非常高兴的,尤其是这双马尾。

    一直到太阳落山,我们六人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四个女人总算是大包小包的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沁芯手腕一抖,已经把卡扔在了青衣的面前,然后撅着嘴说了一句:“你没钱了。”

    靠!我瞬间就清醒了,我虽然不知道青衣的卡里有多少钱,但是看青衣买了九部手机都没有半点皱眉的样子就知道了, 丫卡里的全绝对不会少。

    完了,这娘们这么造,青衣应该要展现自己男人的雄风了。

    我们看着青衣,然后便看青衣把手机掏出来,然后鼓捣了几下,叮叮的几声提示音响起之后,青衣已经把卡给沁芯递了回去。

    “现在有钱了。”青衣一脸宠溺的笑容看着沁芯。

    然后……然后……然后四个女人一堆东西一扔,嗷嗷叫着就又冲回去血拼了。

    我们六人瞪着四个女人重新杀回去血拼,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之后,我们五人开始瞪青衣。

    “你丫的真是不要命了。”我揉着自己的腰说。

    “她们难得出来一次。”青衣说,也在捶着自己的腰。

    该!该!该!再装、逼,闪着腰了吧?雷没劈你就不错了。

    我们回家了,因为购物中心关门了,而我们回家的时候,除了两辆面包车以外,又打了两辆出租车。因为面包车上连副驾驶都已经堆满了各种的包裹,猿王和我都是勉强的开着车回去的。

    回家,卸货,分货,收货,我们六人沉沉睡去的时候,四个女人银铃般的笑声还在房间中回荡,惊的我是一阵一阵的冷汗直冒。

    第二天,女人们开始围坐在客厅里研究手机软件,最终,下载的软件统一。

    对于她们如此做的目的,沁芯表达的非常清楚:“这样,有利于我们进行交流。”然后,五个女人就直接建立了一个微信群,群名:五朵金花。

    玛德,你们应该叫五马分尸,分青衣的尸。

    而五个女人在下载了众多的app之后,居然又统一下载了一款app——开心消消乐。

    踏马的,这也太生活了吧?太女人的了吧?你们可是大神呀,有没有点自知之明呀?我瞪着五个女人在那里咔嚓咔嚓的玩着消消乐,满屋子都是消消乐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尖叫声,我感觉自己的血压正在逐渐的升高。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你听过吗?”我扭过头去问青衣。

    “听过。”青衣的脸也有点黑。

    该!该!该!哈哈哈哈……

    于是,第三天,刘结巴提出了抗议,原因:她们都有的玩,就他没的玩。

    “你可以玩消消乐呀。”

    “那是女人玩的东西,我要玩男人玩的东西,不见血的不玩!”

    “那你玩啥?”

    “英雄联盟!”

    握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x省x城,天气依然很冷,因为这个地方靠近海边,空气则显得更加的湿冷,周三下飞机的瞬间感觉自己已经掉进了冰窟窿,整个人都不好了。

    掏出手机的瞬间,一条短信也跳了进来。

    九曲楼,只有简单的三个字。

    周三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钻进车里,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空气也是湿湿的,周三感觉舒服了许多。

    出租车的师傅似乎都很健谈,周三很快就和出租车的师傅聊了起来。

    “师傅,九曲楼离这里远不?”

    “远着呢,20多公里。”师傅一副老马识途的样子。

    “你不是本地人吧?”师傅看了一眼周三。

    “不是,外地的,来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朋友说他那地方离九曲楼不远。”

    “哦,我说呢,看样子你也不像是去九曲楼的人。”

    “为啥不像?”周三无知的表情彻底的激起了司机的表演**。

    “那地方,咱们城最牛的地方,在咱们省也是数一数二的,能去那的全是有钱人,要不就是当官的。”

    “这么牛?”

    “嗯,就这,我说的都简单了,那地方可不是一般地方,就算你有钱,也未必进得去。就咱们这出租车,根本都进不了人家的门前,离着几百米就给你拦下来了。”

    “不就是个饭店吗?有那么厉害?”周三快要被自己的表情恶心到了,周三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眼神里的崇拜,就差眼睛里没有冒出来小星星了。

    “嘿!饭店?别逗了,那地方的确能吃饭,那地方,那是皇宫。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做不到的。嘿嘿……”司机脸上一副你明白的笑容。

    “哦,这么厉害呀,那咱们还是离远点吧,你给我在附近找个酒店把我扔下就行了。”周三一副受教的表情。

    出租车熟练的穿梭在车流中间,很快已经出了市区。

    “到了!”师傅一脚刹车踩住出租车,看着计价器的价钱,心满意足的喊着。

    结了车费,周三从身边拉过瘪瘪的背包,打开车门下车。

    出租车摁了一下喇叭,算是和周三打了个招呼,随后便绝尘而去。

    “这地方……真是不一般呀。”周三看着几百米外那座建筑。

    灰暗的颜色,有点像暗的颜色。建筑只有三层楼,门面也不是很大,看起来还有点落破的感觉。

    周三眼睛瞄着街道左右的建筑,一边慢慢的靠近着九曲楼。

    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周三总算把这座所谓的九曲楼转了一圈,选了附近一个位置很好的酒店,周三心疼的扔下三百多元钱开了一个标间。

    这地方真是不简单呀。周三在酒店的窗户边上抱着双臂打量着对面的九曲楼。

    看似破败,甚至连一个像样的停车场都没有,但是进去的车子却没有一个是差的。在楼的右侧有一个低矮的入口,几米的样子,所有进来的车子都从那个入口开了进去。周三计算着,从自己站在这里,到现在,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进去的车子已经不下几十台,没有一台是掉下来50万的,车牌号更是一个比一个嚣张。

    很快,太阳就已经完全的落了下去,九曲楼也亮起了灯光,虽然没有那么奢华的效果,但是却把九曲楼照射的格外亮堂,如同白昼。

    周三皱着眉头看着对面,这要怎么进去?周三感觉有点牙疼。

    眼神不断的在九曲楼的周边扫射着,这一刻周三倒是挺感谢这刺眼的灯光的,起码让自己能够把九曲楼看的清清楚楚。

    周三眼光突然停在九曲楼左侧,那里有一个破旧的车棚,里边歪歪斜斜的放着几个柜子,看那锈迹斑斑的样子,应该已经扔在那里很长时间了。

    周三在车棚的对面的一家面馆里坐了下来,随便要了一碗面,慢条斯理的吃着。

    差不多了,周三结账走出饭馆,外边的天气很冷,路上几乎见不到人影。

    周三几步就冲到了车棚的一侧,手脚麻利的从铁栅栏上翻了进去。看着周围没人,大门口的几个门卫也冻得哆哆嗦嗦的缩在门口的岗亭里抽着烟,打着哈哈。

    周三很快就已经蹿到破败的三楼的后边

    很安静,整个三楼里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看来真的是摆设。

    周三轻轻的拉了一下门把手,门随之敞开。

    进门的大厅里整齐的摆着很多的桌子,是婚礼大厅的样子,但是看桌子上的灰尘也知道这大厅早已经被闲置了起来,大厅的左侧有通向地下的楼梯,周三朝着那里摸了过去。

    靠近楼梯,周三总算听见了一点人声,人声很远。

    周三下了楼梯,在尽头是两片厚重的帘子,周三拨开帘子朝里边看了过去。

    一排排闪亮的屏幕排在那里,不时有人通过对讲机下达着各种的指令,或者询问问题。

    几个短发的青年人靠在屏幕前的椅子里,穿着半袖衫,脖子上的金链子有手指那么粗,闪着粗俗的光芒,脚丫子蹬在桌子上,手指间夹着香烟,房间里被几个人抽的变成了蓝色。

    “谁去撒尿?”一个青年扔掉烟屁股,从椅子上站起来,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我去,我去。”

    “我也去。”两个声音附和着。

    “你俩都去,这里咋办?”

    “没事,有老四呢。”

    一个青年朝着身后比划了一下大拇指。

    “走吧,走吧,天天除了睡觉,不知道还他娘的能干点啥。”带头的青年,狠狠地踢了老四熟睡的椅子一脚,椅子上的人哼唧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亮光从另一扇门透了进来,三个人推门走了出去。

    周三轻手轻脚的跟了出去,路过老四的时候还能听见老四轻微的鼾声。

    狭长的通道,周三快步通过。

    这地方……真是不一般!

    周三看着眼前的场景,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总有人说:贫穷会限制我们的想象。

    眼前的位置很明显是在地下,但是这里却丝毫没有憋闷的感觉,光线更是明亮而柔和,让人足够看的清楚,却又不会显得刺眼。

    旗袍开叉快到胸口的服务员,脚下的高跟鞋踩在雪白的大腿上。得体的制式工装的工作人员、戴着雪白手套的保安,不停的穿梭在这里,人很多,却没有一点嘈杂的声音。偶尔会有几个穿着便装的人路过这里,说话的声音也是静悄悄的。

    这里好像也没有那么戒备森严,周三几乎大摇大摆的穿过大堂。

    不过想想也对,这里毕竟也只是一个省城,还没有牛气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程度,更何况有门卫那边检查,能进来的估计也都是“好人”。再说,来这里的估计大家也都是熟人,脸生的总是少数。

    通过大堂,里边就像其他的酒店差不多了,格子的包厢。唯一不同也许就是隔音条件比较好吧,周三在走廊里根本没有听见一点声音,偶尔有包厢的门打开再关上,周三能听见的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声音。

    这么多的格子,要到哪去找?周三看着一排排近乎一样的房间,嘬着牙齿嘀咕着。

    “您好?有什么事吗?”正在周三晃荡着脑袋研究着怎么找黑子在的包厢的时候,一声甜美的女声响起。

    “哦,我喝多了,找不到房间了。”周三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美女。

    高挑的身材,精致的脸蛋,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一身合身的工装把身材修饰的凹凸有致,看年龄应该是在二十六七的样子。

    周三摇晃了一下脑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迷糊的样子,还用力的憋了几口气,把血往脸上憋了一下,让自己看起来起码像喝了酒的样子。

    “这样呀,那您还记得是几号房间吗?”

    “不……不知……道。”周三的舌头开始打结了。

    “那您记得您和谁在一起喝酒吗?”

    “哦,我和……我和……杜……杜老板,在……在一起。”周三报上了黑子的名号。

    “哦,这样呀,您跟我来。”

    “嗯。”周三答应了一声,随后就跟着眼前摇晃的翘臀和雪白的大腿走了过去。

    “杜老板就在这里用餐,您请进。”姑娘带着周三来到最里边的一间包房,站在门边随手指了指包厢的门。

    “哦,我有点……迷糊,你能……能帮我倒……倒杯水吗?我在这边……清醒一下。”周三表演的惟妙惟肖。

    “哦,那好,您这边请,请稍等。”姑娘把周三带进包房旁边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几张床,看来是供客人临时休息的地方。

    “真他娘的会享受,吃饭还能歇一会再吃。”周三打量着房间的装饰,简单、大气、不失温馨。

    很快,姑娘端着一杯清茶走了过来,放在周三的手边,打了一声招呼就轻轻退了出去。

    周三安静的等着,手里端着清茶,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

    22点15分,黑子总算结束了饭局。

    包房的门打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一个肥大的肚子先从包房里挺了出来,黑子的手搭在包房的门把手上,脸上堆着笑容。

    “省长,这事多谢您帮忙呀,一点小意思,已经让小弟放到您的车上了。”黑子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外套,殷勤的披在那颗肥大的肚子身上。

    “哎,杜老板,这事你就客气了。不过这项目你可是要好好做好呀,这可是咱们省的标杆项目呀,你要是搞砸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别省长省长的,我就是一个副省长而已,你这么叫我可是不好交代呀。”“肚子”撇着油腻腻的嘴巴,手掌轻轻的拍打着肚子,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当然,当然,怎么能给您抹黑呢,放心吧,一定给省长您干的漂漂亮亮的。”黑子弯着身子在旁边打着包票。

    “哎,怎么还叫省长呢?副省长!”

    “哈哈,您瞧我这记性,不过,这不也是早晚的事嘛。”

    “你呀,哈哈,哈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呀。”肚子伸手拍了拍黑子的肩膀,随后一步三晃的走了出去。

    “省长,您慢走。”黑子在身后目送着肚子。

    “妈的,趾高气昂的样子,早晚有一天老子让你跪在老子面前。呸!”看见副省长手搭在服务员的腰上转过拐角,黑子眼中一丝凶恶的光芒闪过,狠狠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

    “刀子,给老子找的妞到了吗?”黑子转过身,看着身边一个瘦瘦高高,戴着眼镜的斯文年轻人低声问了一声。

    “到了,老大,准备好了,只是性子有点暴。”斯文的刀子手指推了推眼镜,嘴角扯出一丝轻轻的笑容。

    “暴?老子一会就让她知道什么叫暴。”

    “妈的,天天和这群王八蛋装孙子,穿这些人五人六的东西,干的还不都是偷奸耍滑的渣滓事。”黑子扯着身上的西装,随后把衣服一卷,满脸嫌弃的随手扔在了地上。

    只穿了一件黑色半袖体恤衫的黑子晃着身子朝着最里侧走了过去。

    “刀子,别让人来打扰我。”

    “嗯。”

    刀子转过身找人交代事情去了,周三循着黑子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周三跟着黑子七拐八拐的走了几分钟之后,来到了一处昏暗的地方。

    只有不多的一些灯光亮在这里,勉强的照亮了脚下的道路。

    十几个房间,房门关的紧紧的,虽然隔音不错,但是周三敏锐的感官还是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一些哼哼唧唧的声音。

    “妈的,晦气,都他妈一群畜牲。”周三皱着眉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唉,没办法,男人呀,我他娘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黑子没有在这片昏暗的地方停留,慢慢越过了这里,朝着更深的地方走了出去。

    昏暗的环境,一般人的感官能够看清脚下的路已经不错了,更别提能够看清身后十几米远的周三了。

    再次前行了几十米的距离,周三的眼前慢慢明亮了起来。

    好像是一个简单的停车场,或者是库房。

    周三看着黑子走进停车场对面的楼梯,慢慢走了上去。

    关门的声音响起,周三赶紧跟了过去。

    门对面好像是一条窄窄的街道,街道对面是一栋三楼的独栋别墅,周三从门缝里看见黑子进了别墅。

    别墅里的灯光亮起,黑子在门口甩掉鞋子,扯掉上衣,赤着上身向着三楼一路走了过去。

    三楼的一个房间里很快亮起了灯光,周三趴在别墅三楼的阳台上,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一个年纪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姑娘被捆在房间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嘴巴里塞着毛巾。

    黑子的身体从姑娘的手里慢慢滑了下去,姑娘拍拍手掌,雪白的鞋子在黑子的身体上踢了几脚,然后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擦了擦手,随后扔在了地上的血泊中。

    “哼,人渣。”姑娘轻哼了一声,随后整理好衣服,从窗户跳了出来。

    “说,看见了什么?”姑娘直接把周三逼在了墙角,前胸几乎快要撞到周三的胸口上。

    姑娘的身高不高,一米六五多一点的个子,这么一撞倒是便宜了周三。

    周三低头看着姑娘快要撞到自己胸口上的部分,感觉又是一股血液冲向了自己的脑袋。

    “美女,你要是再这么继续撞过来,我就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周三的确震惊于姑娘的表现,但是却没有多少害怕的心理,周三感觉姑娘没有恶意,给自己来这个一句甚至是恶作剧的成份更多,纯粹的直觉。周三呲着一口雪白的牙齿看着眼前这个就要撞在自己的下巴上的小脑袋。

    “是不是真的?”姑娘斜着眼睛看着周三。

    “现在是。”

    “嗯?”

    “你要是再不走开,我就只能撒谎了。”周三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

    “算你老实,还好只是看见了该看的,你要是看见了不该看的,我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然后泡酒喝。”姑娘在周三面前挥舞着拳头。

    “你不害怕?”姑娘看着周三一脸的苦闷样子。

    “害怕,我怕我会不小心看见不该看的。”周三歪着头,指了指姑娘和自己身体中间的位置。

    “哼,胆小鬼。”姑娘身体往后退了退。

    “说吧,你来做什么?”姑娘抱着肩膀,一副审讯周三的样子。

    “开始来杀人,后来准备救你,最后看热闹。”

    “呵呵,你这人,真有意思。你看见我杀人了?”

    “嗯,看见了。”

    “那你还不跑?你不怕我灭口吗?”

    “怕,估计跑不了,反正该死总得死,还不如高高兴兴看会热闹呢。”周三看起来异常的光棍。

    姑娘眼中一丝精光闪过。

    “你们这些人真是有意思,太不一样了。”姑娘突然露出两颗虎牙,朝着周三笑了起来。

    “算了,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姑娘背着双手蹦蹦跳跳的朝着阳台的围栏上跳了上去。

    “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周三。”

    “哈哈,你名字也有意思。我叫牙儿,如果有可能,要记得我呀。”姑娘爽朗的一笑,随后身体朝着阳台外跳了出去。等到周三下一秒冲过去的时候,姑娘早就没了影子。

    “牙儿,牙儿,倒是挺贴切的。”周三念叨了几声,随后嘴角扯开一丝笑容。

    “靠!这回真碰见大神了。”周三看着房间里凌乱的地面,黑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肩膀上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早已经凝固。

    周三从阳台上直接跳了下去,几秒之后已经窜到了窄小的胡同里,转眼间消失了踪影。

    第二天,x省某花边小报:企业家杜某,昨夜凌晨疑似于家中遇害,警方推测凶手是女性,其他细节不详……

    周三落地后,打开手机,查看着x省的新闻,官方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有一些花边的新闻有着一些蛛丝马迹,看来官方已经封锁了消息。

    周三忽然想起了自称为牙儿的姑娘扔在地上的那一方手帕,看来是故意做的,真是胆大,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估计真不一定有人能弄的了这个姑娘。

    转了两趟客车,周三又回到了这个有鸟叫没鸟事的地方。

    “三哥,最近家里有事呀?”

    “嗯,有点事。”

    “需要帮忙吗?”刚进公寓,小李看着周三问着。

    “不用,处理差不多了。”

    第二天,周三出现在暗的地盘。

    周三里里哇啦的拉着暗诉说着自己的神奇经历,暗就那么用无知的眼神看了周三十几分钟。

    “说完了?”暗感觉自己的脑袋被周三吵的有点嗡嗡的响。

    “嗯。”

    “无知。”

    “哦。”周三扑闪着无邪的小眼睛。

    “滚!”暗狠狠地挥了挥手,周三滚回了自己的世界。

    “靠!老子要是啥都知道还用问你。”周三骂骂咧咧的上班去了。

    叮叮叮……

    周三麻利的滑开手机。

    手机屏幕里是一根手指。

    手指就那么荒诞的探出手机,点在周三的额头上,任凭周三玩命的挣扎。

    海量的信息冲进周三的脑袋。

    手机屏幕黑了下去,周三口吐白沫的躺在办公室里的椅子上。

    “靠!靠!靠!妈的,能不能不玩这么吓人的,老子以为那个牙儿来找老子灭口了呢,你大爷。”周三揉着被海量的信息冲击的快要炸开的脑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某人。

    权族,牙儿的族群,和周三共存在一个世界,却又高于周三的世界的一个族群。用周三的理解,周三的世界估计连权族的一个乡都不算。而权族是他们的世界的主宰,当然也只是暂时的,那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拳头大的就说的算,而牙儿的权族正处在即将弄不过其他族群的尴尬阶段。

    牙儿会出现在周三的世界也是权族的一个战略决定,目的是保留火种,说明白了就是留一手,免得自己一家老小让人家弄一个干干净净,断了香火。

    至于牙儿他们这些所谓的火种的能力,也就那么样,比周三他们这些地球人厉害一点,但是也就是那么一点,还不到移山填海的王霸程度。

    周三接受了这些信息之后,自己慢慢整理出了一些信息。

    看来,老子还真没准能够再遇见这个牙儿,顺便捞一个驸马爷当当也不错,起码牙儿那丫头长的挺水灵的。周三脑袋里不断的闪现着一些龌龊的思想。

    半个月之后,周三接到了通知,国家决定从各个省份的监狱系统抽调干警前往某自治区,协助该自治区的监狱系统工作。

    周三单身狗一个,身体素质又好,爹妈身体没事,家庭稳定,所以周三光荣的成为了第一批增援某自治区的干警。

    那地方挺乱,周三走之前无数人跟周三说过这样的话。

    下飞机、转车、再转车、继续转车……

    周三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地大物博,周三脑袋顶在车玻璃上,随着道路的颠簸咚咚的撞着玻璃。

    太大了,太他娘的了,怎么能这么大?

    周三现在哭的心都有了,感觉自己已经把这一年的车都坐完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周三总算到了目的地。

    你大爷!你知不知道办假证违法呀?你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咱们买电脑要干啥呀?傻、逼。

    “首先,我们有言论的自由。其次,在未形成既定事实之前,我们有……”

    唉,干部队伍老龄化太严重了,我是不是可以写一个课题研究性质的论文呢?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和青衣走进了电脑行, 而进入电脑行之后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彻底的拜服字了青衣的运动裤下。

    “先生,选电脑吗?”

    “最好的。”

    草!暴发户,典型的暴发户的嘴脸!你丫的就一点没有勤俭节约的传统美德,你看看我,都这么有钱了,但是买车我还是选择了经济实惠的面包车,简直就是节能、环保、低碳出行的标杆。

    “首先,那是我赚的钱。其次,你那面包车买的非常不妥当,要不是因为你,咱们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办假证的地步。最后,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没有这个电脑,咱们根本办不了假的身份证。”

    “知道,只是这个东西不那么好弄,我还需要几天的时间,另外,你还得陪我去一趟派出所。”

    派出所?没有身份证去派出所?你丫的一个黑户去那干啥呀?自首呀?

    “我需要看一下他们办、证的流程,然后还需要一些办、证的材料。”

    “嗯。”

    “想选一个什么价位的?”

    我内心独白:你丫的就知足吧,我们办公用的电脑也不过如此,也是五年前就应该淘汰的了,现在不还是一样用。不过这么一想,一比较,倒是也对,我们那些办公电脑,有一半是给那些临近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们看视频或者是看新闻的,还有一半是斗、地、主的,最后,极小的一部分是打字的,干活的。

    每天一上班,各个办公室一转悠,嚯,一半在那看视频学广场舞呢,一半凑在一起看钓鱼教学呢,一半购物买渔具呢,然后,然后一小部分咬牙切齿的打材料呢。

    所以,关于这个身份的问题,也是瞬间被我提上了日程。毕竟这没有身份证,在现在这个社会里是绝对的寸步难行呀。再说了,绾灵心既然已经到了人间,那么我们自然也得做点人间的事情了,这踏马一直没有身份证,我想去个好一点的酒店开房都做不到。

    “青衣,你知道身份证不?”我靠在沙发上,吃着绾灵心洗完拿上来的水果,一脸猥琐的说。

    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了。作为一名人民警察,这种办假证的事情就发生在我的眼前,我是应该坚决的制止的,但是这些黑户却全是我的好兄弟,而且他们也没有做坏事,相反的,我们还是身怀拯救人间的大业的。

    玛德,太难抉择了。于是,只是想了一个瞬间,我便已经毅然决然的决定:办它。

    于是,下午,我和青衣开着面包车就冲进了我们这个电脑一条街。因为青衣说,我以前的那台电脑实在是太烂了。

    靠,合着你丫的早就在研究这办假证的问题了?

    青衣看着我,也没有说话,不过意思很明显,你说呢?

    当然了,虽然我们已经尽量的保持低调了,但是我买的那两辆面包车还是太拉风了。

    试想一下,这么牛逼,这么高档的小区里,每天两台面包车穿梭在其中,是多么的炸眼呀,甚至有两次,门口的保安都把我们拦下来了,要不是后来保安看到车上的门禁钥匙,估计就得报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打着搬家公司的幌子,来小区里偷东西来了呢。

    关于这件事,猿王的意见是最大的,因为那两次被拦下来的记录都是他。用猿王的话说,如果当时那保安报警,他也只能是痛下杀手,辣手摧花了。原因很简单,猿王别说开车没驾照了,连踏马身份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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