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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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人,四个挂彩的,一个举着马扎正在疯狂的攻击另一个人。

    只是简单的一眼,我便已经看清了当前的情况,三个对两个,四人头破血流,一个还算好,但是也是呲牙咧嘴。

    玛德!你大爷!我的声音从牙缝里冒出来,冰冷的如同那雪山之巅的积雪。

    五个人,这踏马的估计最少得上交五六份的材料了。

    于是,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脚已经朝着那名举着马扎的犯人走了过去。

    似乎是听见了身后的响动,犯人甚至都没有回头,手里的马扎已经呼啸着朝着身后抡了过来。

    只可惜,胳膊的长度还是不及腿的。

    抬腿,出脚,惨叫,落地,一系列的变化结束,马扎已经飞出去,砸在了监舍的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而那抓着马扎抡人的犯人此时正歪歪扭扭的倒在墙角,闭着眼睛,没了声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朝着墙上的摄像头看了一眼,转身朝着身后,那些站在监舍外的犯人看去。

    招了招手,一名一脸惊恐的犯人终是哆哆嗦嗦的来到了我的面前。

    “找点人,把摄像头赌上。”我在犯人的耳边说。

    犯人点头应是,目光扫过打架的五人,眼神之中带着一片的怜悯之色。

    很快,该就位的已经就位,而我也凑到了五人的身前。

    “知道打架的后果吗?”我的一只手摁在一人的小腿上。

    “老子不在乎。”

    说话很硬气,看来是个茬子,而这样的茬子,能够让他学乖的办法只有一个。

    我的手上力量开始加重,这人的脸开始变的扭曲,冷气倒抽的声音开始在嘴里出现。几息之后,这人的脸色已经变成了一片苍白,豆大的汗珠也开始慢慢的滴下来。

    “知道后果吗?”我又问了一遍。

    这人果然是条汉子,即便是到了如今的状态,却依然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半点松口的意思。

    于是,轻微的骨裂的感觉在我的手掌下升起,我甚至能够听见那清晰的骨裂的声音。

    汉子的确是汉子,但是在接受一些非常规的痛苦之后,这汉子也会变成了虫子。

    其实,暴力在有些时候,是最好的解决手段,如果没有解决,那就再暴力一次,一般都是非常有效的。

    汉子嘴巴张开,整张脸颤抖着说出来两个字:“知道。”

    “知道还打架?”我的手上却没有放松力量,小腿上两根骨头,现在无非是胫骨微微出现了一点裂痕而已。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是非常的幸运的,因为我学习了医学,这样我在判断类似的情况的时候简直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汉子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只眼睛在我的脸上和腿上不断的来回转动着,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我手上的力量根本没有放松,甚至再次加重了几分。

    “我错了!”汉子终是喊了出来,声嘶力竭。

    可惜,我手上的力量依然没有半点的放松。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最终汉子的回答终是让我满意,抬头看向汉子,松开了手掌。

    “不错,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人。”我拍拍汉子的另一条腿说,汉子的另一条腿不断的哆嗦着,眼神惊恐的看着我,惊恐之中带着担忧。

    “放心吧,一条腿就行,那条腿得给你留着走路。”

    然后,我走向了第二个人。

    而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监区的铁门处传来。

    “任意!你个兔崽子,你是找死吗?你给老子滚出来。”

    这个声音我倒是不陌生的,我们第一天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个粗犷,甚至有些暴躁的声音接待的我们。监狱长——老张。

    老张自然是不熟悉我的,能够叫出我的名字绝对也是因为听其他人说的,只是这声音中态度却是让我的心里突然的担心了一下,毕竟,这是法治社会,这里可是不像地府,这是人间,有着自己的一套制度,这里虽然也是丛林法则,但是那却是绝对不能见到阳关的。

    于是,我再次朝着门口看去,之前的那名犯人倒是机灵,已经凑过来对着我汇报了情况。

    “你去告诉那些门口的,不要动。”我在犯人的耳边说,只是说了一个要求,没有恐吓,但是也没有商量。

    老张的声音不断的在监区铁门外咆哮,我甚至已经听见了大力踹门的声音,得,老头现在绝对是暴怒了,估计我这身衣服能够保住已经算是不错了。

    老张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片刻之后,已经拨开了人群,冲进了监舍。

    于是,老张看到了绝对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

    监舍内一片和谐,五个人头上带着鲜血,身上满满的全是污渍,五个人围坐在一起,彼此低声的交流着,脸上的表情是欣慰的,感动的。

    “怎么回事?”老张的脸上都快滴下水来了,声音也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五人。

    五人看看老张,然后看看我。

    “实话实话。”老张恐吓的意味非常明显,大有一副只要自己听见一句撒谎的话,那么他们五个绝对没有一点的好果子吃。

    “对,实话实说,这是咱们的监狱长,不要怕。”我在老张的身边探出半个身位,看着面前的五人,手指不断的弹动着。

    五人看着我的手指,突然浑身哆嗦了一下,就像是撒尿到了最后的阶段一样。

    “我们收拾洗手间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

    “摔的?”老张头顶上都要冒出青烟来了,声音也是瞬间就提高了八度。

    踏马的,我看着这五个人,脑袋也是嗡嗡作响,因为时间紧张,所以我也没有来得及告诉他们注意事项,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五人,只能依靠自己的临场发挥了。

    “你们四个也是?”老张继续扯着嗓子吼。

    “我们去扶他,然后也摔了。”

    握草!聪明呀。我不由的感叹一声,人民的智慧果然是强大的。

    然后我就看到老张转过身,朝着洗手间看了过去。

    “踏马的,两平米的洗手间,你们五个是怎么摔的?给老子重新演一遍!”老张继续怒吼。

    “监狱长,我们的腿摔坏了,演不了了。”

    我踏马的简直就是天才。

    老张最终气鼓鼓的走了,临走之前,对着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随后冷哼了一声,扔下一句“你小子最好老实点”。

    死无对证的感觉太爽了。

    老张走了,我走近五人,伸手在他们的肩膀上拍了拍。

    “你们做的不错,今天晚上给你加餐,好好养病。”

    五人是一阵的感激涕零呀。

    于是,在一个月之后的监区评比中,我所在的监区一举夺得全监狱模范监区称号,一个月之内,无任何不良事件发生,在押罪犯关系融洽,相处和谐,距离成为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大家都可以做到互相帮助,互相理解,互相照顾的目标只差一小步。

    既然是监狱的事,那么出面颁发这个表彰奖励的自然便是监狱长。

    于是,这一天变成了老张最不开心的一天。老张阴沉着脸给我颁发了奖励证书,然后阴沉着脸和我一起照了相,然后阴沉着脸离开了。

    又是过了三天,正在我晃悠着二郎腿,抓着一根牙签剔着牙的时候,监区的同事跑了进来。

    “任哥,老张找你呢。”

    “找我干啥?”

    “不知道,对讲机都喊爆了。”

    “让我啥时候去?”

    “马上,现在,不过那也是半小时之前的事了,任哥,你对讲机呢?”

    然后,我看了看身边的对讲机,草!我说怎么这么安静呢,你麻蛋,啥时候狗屎东西没电了?

    于是,我长叹一声,抓起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提了提裤子,叼着牙签就出去了。

    老张的办公室在行政那边,需要出了监狱大院才行。于是,在刚刚从院里出来的时候,我就碰见了小李。

    “忙啥呢?”我叼着牙签和小李打招呼。

    小李好像是非常忙,随口应了一句“去找人”就和我错过身形走过去了,可是在刚刚走过去之后,小李却是赫然抬头,嗖的一下就钻了回来,更是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拽着我就朝着行政办公室那边狂冲。

    “咋了?咋了?”我赶紧拉住小李问,玛德,刚吃完饭,这么剧烈的运动,会胃下垂的。

    “张监找你呢,都疯了,正拍桌子骂人呢。”

    “我还以为啥事呢。”我晃悠一下胳膊,把小李的手甩下来,然后继续迈着我的八爷步。

    “你咋不着急呢?”

    “着啥急?老子又没干坏事,而且,老子可是刚刚被评为了模范的。”

    小李脑门子都冒汗了,那表情,跟媳妇被人睡了一样,整颗脑袋都要绿了。

    终于,小李把我“安全”的送到了监狱长办公室的门口,然后缩回身子,躲在旁边看着我。

    敲门,这种有礼貌的事情,我们是必须做的。

    然后我就听见了办公室里的怒吼。

    “给老子滚进来!”玛德,老张这货好像是知道老子来了?

    我推门进去,一脸谄媚的笑着。

    “监狱长,有事?”

    “咋了?老子没事就能找你吗?”因为没有关门,老张的声音在整个办公楼里回荡着。

    “能,能,那咋不能,监狱长说话,好使。”我赶紧打着哈哈,伸手抓起监狱长桌子上的烟,抽出来一根就给老张递了过去。

    片刻之后,老张的屋子里变成了蓝色港湾,我抄着兜从老张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兜里揣着半盒烟,好烟。

    我离开之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老张的办公室里再次传出一声暴喝:“踏马的,王八蛋敢顺老子的烟!”

    小李他们的都懵了,因为从我进入老张的办公室,到我离开,然后直到现在,老张的办公室里根本就没进去过人,即便是有工作,只要不是火上房的情况,现在根本没有人敢去老张的办公室,接我的黑锅,触老张的霉头。

    晚上吃过饭,众人在宿舍里休息,小李开始发烟。

    “来,抽这个。”我从兜里一摸,半盒烟落入了手上,烟盒上没有任何的表示,干干净净的白板。

    “特供!”小李下一刻就已经蹦起来了。

    “咋了?”我问。

    “下午老张在办公室骂人呢,说有人顺了他的烟,你干的?”

    “嗯,当时忘了,给老张点上之后,顺手就装兜里了。”

    小李拍

    脑门子,啪啪作响,眼神中透露着三个字:你牛逼。

    第二天, 我的工作已经调换,直接把我换去了限减犯的监区。所谓的限减犯,就是限制减刑、假释等等的罪犯,说白了,就是这里的人,绝对是一个监狱里最难弄的一群人,除了亡命徒就是高智商的祸害。

    至于把我调入这里的原因,老张没有说,不过之前倒是也听说过,这边最近不断的出事,当然了,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打架斗殴的,只是这打架斗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你这么一直没完没了,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所以,我被调入这里的原因,简直就是不言而喻了。

    一个月之后,我的境界提升到了凡境五重,煅体也是达到了一阶五层,而这个时候,我所在的限减犯监区,再次荣获全监狱模范监区称号,当然,这个沉重的荣誉的获得,它的背后自然也有着它的艰辛。

    进入限减犯监区的第一天,八人住院,全部都是普通外伤加左腿胫骨骨裂,一间病房里八张床,八人整整齐齐的躺在病床上,一脸严肃的阅读着手中的监狱法。

    第二天,四人住院,病情一样,原因一样,洗手间里摔倒了。于是,读监狱法的人多了四个。

    第三天,一人住院,一样的情节。

    然后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限减犯监区内一片和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突然变成了太平盛世了呢。

    于是,一个月之后,老张再次黑着脸陪着我一起在台上亮相。而这一次,我的名字终是在整个监狱内传开。

    为了能够得到我,全监狱几十个监区长几乎把老张的门槛都踩烂了,更是差一点因为我的问题引发打架斗殴事件。

    我再次被叫到了老张办公室,老张继续阴着脸看我。

    你妹,老子这么辛辛苦苦的给你办事,你丫的怎么天天给老子摆着这么一张臭脸呢?我瞪着老张,心里疯狂的吐槽着,当然,这事我也就是敢吐槽一样,至于让我直接红口白牙的说出来,我也不敢,也不能那么干,老张是老头,还是前辈,还是领导,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老张也在瞪着我。

    “你小子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心?”

    靠!你丫的说这话就太没良心了吧?老子不让你省心,你看看,现在整个监狱,气氛融洽,大家相处和谐,监狱几乎处处都洋溢着阳光、开朗、积极的声音,你丫的说我不让你省心。

    “咋了?”心里虽然在吐槽,但是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我恬着脸凑近老张的办公桌,伸出手,抓向了老张桌子上那盒白色的烟。

    于是,老张瞪着我,瞪着我的手。

    玛德,尴尬了,我现在的状态是手突然就僵在了那里,那烟就在我的手掌前边,我是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于是,我心里一横,手一伸,抓上去了。

    “监狱长,您抽烟。”我利索的弹出一根,递给老张,抓起老张桌子上的打火机,凑过去,给老张点燃。当然,对于一个抽烟人来说,给别人点烟,那自己自然也是要陪一根。于是,我的嘴里也多了一根,然后,烟和打火机都被我再一次的揣进了兜里。

    老张的脸都抽搐了,半晌之后,终于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抬手开始揉自己的太阳穴。

    “那个……”半晌之后,老张的声音终于是响了起来。

    “你去二监区一趟,那边听说有个罪犯很麻烦,已经打伤了两个人了,你去看看。”

    我走了,刚到门口的时候却被老张叫住了。

    “把老子的火给我留下。”

    玛德,这一次我是真的冤枉,习惯了而已,我是真的没想揣走老张的打火机。

    于是,我笑嘻嘻的把火放在了老张的桌子上,转身。

    “还有烟。”

    你大爷!老张,你丫的绝对是故意的,老子拿你半盒烟咋了?而且,刚刚这么一会的时间,你丫的也抽了有三四根了,现在老子的烟盒里就剩下不到五根了,你丫的也好意思要?

    我掏出烟盒,看了一眼。

    “就剩四根了。”

    老张不说话,继续看着我。

    草!你丫的等着,老子以后再也不管你这破事了,一会回去我就请假,就说肚子疼。

    我放下烟,阴沉着脸转身。

    “站住。”

    握草!你没完了是不是?我瞪着老张,老子现在全身上下可都是我自己的了,你想干啥?

    然后便看见老张从抽屉里摸出来两盒烟,然后扔在了我面前。

    “这有整盒的。”

    “谢监狱长。”我咔嚓一个立正,一个标准的敬礼,当然了要是嘴上没叼着烟,绝对就是完美的了,可是我现在这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抗日战争时期的二狗子。

    “滚滚滚滚……”老张挥苍蝇一样的把我赶走了。

    老张的办公室距离单位财务的办公室不远,我路过的时候看到财务的小丫头正在交头接耳的聊着什么,看见我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样。

    嘿,小丫头,撩我是吧?我怕你这个?也是我叼着烟,斜着眼睛看着小丫头,轻轻的挑了一下眉毛。

    那一刻,我那造型绝对比流氓还像流氓。

    第二天,我已经来到了二监区,很快便已经知道了这名犯人的情况。

    经过简单的了解之后,我确定了一件事,这犯人,绝对的狠茬,绝对不是我之前收拾的那些犯人能够比拟的,下手重的多,也绝对狠的多。

    我溜溜达达的走进这个货的监舍,诺大的监舍之中就他一个人,而且,他那床上还拉了一个帘子,类似于蚊帐,要知道这东西,在我们这里可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但是他却就那么明白白的支起来了。

    看着我进去,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嘴里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这个,没错了,狠人。要知道,我现在的名头,在监狱内绝对已经传来,各种的影像资料早已经在监狱内的广播系统中不知道播放过多少遍了,现在我的威慑力绝对不会低于老张,甚至还隐隐有着压了老张一头的趋势。

    但是,就是我现在这个家喻户晓的“名人”,在看见我之后,这个狠人居然还是这么冰冷的来了一句滚,可见,此人绝对是有着非常强大的依仗,不然的话,他绝对不敢如此。

    我看着他,然后走到另一张床上坐下,指了指他床上的帷幔。

    “咱们这不让弄这东西。”

    “你拿走。”这人终是抬头,朝着我看了过来,挑着眉毛说了一句,一瞬间,我在这人的脸上居然看到了一股眉清目秀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女人?

    玛德,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憋的?毕竟已经三十多年了,这还只是人间而已,要是算上地府那四百年的时间,我现在已经是四百三十岁了。

    踏马的,四百三十岁的老处男,有踏马的这么折磨人的吗?丫码字的是不是一个变态呀?还让老子活吧?你丫的就不怕四百多年不用,到最后长成了实心的?

    我撇撇嘴,起身,走近帷幔,伸手。

    就在我的手掌快要抓上帷幔的时候,一只手掌突然伸出,轻轻的搭在了我的手腕上,动作很轻,但是力量却绝对不小。

    一瞬间,我的手掌仿佛被一只钳子夹住了一样,再难前进半分。

    的确是狠人,只是一个瞬间,我便已经确定了这件事,而这件事却没有让我沮丧,甚至我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很显然,我面前的这个人,也是和我一样的人,最少也绝对不是普通人的存在。

    手臂上力量升起,我微微晃了一下手腕,胳膊已经从这人的手里抽了出来,然后伸出,继续抓向那帷幔。

    狠人的脸上突然升起一抹诧异的神色,随后却是嘴角升起一抹笑意,手一抖,已经再次朝着我的手腕抓了过来。

    抓向帷幔的手掌突然翻起,我朝着那抓向我的手掌的手腕反抓了过去。

    这样突然的变化显然更是让这人有了兴趣,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浓烈了许多,本来成爪的手掌突然变成了拳头,然后陡然朝前一送,便已经对着我的手掌轰了过来。

    速度很快,距离又短,这一刻,我的手掌已经没有办法收回。只能是为我抬起一点,然后朝着那拳头抓了过去。

    拳头轰在我的手心上,一股巨大的力量涌来,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拳头突然间像是被一头野牛迎头撞到了一下。

    疼痛在掌心上升起,沿着胳膊传递了上来。

    感受着这些疼痛,我却是笑了。

    手掌上力量也是陡然升起,瞬间便是将那拳头狠狠的抓在了手心里,随后身子借着那巨大的冲力,朝着身后飞退。而这样突然的变化,也是拉扯的狠人身形一个趔趄,陡然前冲了一步。

    而就在我准备吹一下牛逼的时候,狠人的一只脚突然抬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本能的还是故意的,那只脚就那样飘飘忽忽的朝着我的裤裆中踢了过来。

    那力量,那速度,看的我是菊花一紧呀,这要是命中了,不用想,我绝对是一个蛋毁人亡的下场呀。

    于是,在间不容发的时间里,我脚步猛然前冲一步,同时膝盖也高高的抬了起来。

    距离的变化,瞬间让狠人的腿无法继续的延伸过来,而我的膝盖也准确的撞在了狠人的小腿内侧。

    狠人的腿被这一撞撞开,身体也是瞬间失去了平衡,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那本来应该失去平衡的身体却是猛然弹起,一瞬间,狠人的身体已经横在了空中,而狠人的另一条腿已经蹦的笔直的朝着我的脖子踢了过来。

    握草!铁板桥!

    这招式,我只在电影中看过,却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亲身的体验一下。

    狠人的小腿划着完美的弧线朝着我的脖子冲来,于是,几乎是本能的,我的另一只手掌已经抬起,朝着狠人的脚腕上抓了过去。

    嘭的一声轻响传出,狠人的脚腕被我抓在了手里,因为那巨大的力量,我的身体也是微微的趔趄了一下,朝后退了两步,而也就是这两步,让我瞬间比那时失去了平衡,而这个时候,我的手掌还抓着狠人的脚腕,而狠人的另一条腿也正在我的身体的另一侧。

    于是,我倒在了床上,狠人则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裤裆上,那姿势,真的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极其正常的男人,我并不讨厌暧昧,甚至还非常猥琐的喜欢,但是这种喜欢却只限于和女人之间,而如果这暧昧换成一个男人,即便是这个男人看起来有点眉清目秀的感觉……

    呕,我看着男人的脸,直接干呕了一声。

    然后我就看到狠人的手掌扬起,随后啪的一声脆响,巴掌准确的扇在了我的脸上。

    你大爷!一个老爷们,你用这么下三滥的招式。我看着狠人的手掌再次扬起,无奈之下,我只能是腰腹发力,一个鲤鱼打挺,将狠人在我的裤裆上生生的顶了出去。

    狠人落地,我也再次站起,于是,我便看到狠人的脸瞬间变的如同红透的苹果,而在发现我正看着他之后,狠人的脸却是瞬间变成了青白色,带着满满的怒意。

    尼玛, 搞毛呀?你踏马的打的我好不好?丫的现在反倒是看起来你吃亏了一样。

    狠人再次冲上,我的身体一晃之间也已经冲了上去。

    不得不说,狠人的速度极快,即便是我现在已经达到凡境五重的境界,但是如果不认真应付的话,依然会着了狠人的道,所幸,狠人的力量明显差了我一截,所以,在一些危机的时刻,我也可以完全是一副无赖的打法,躲不了,那就硬扛, 硬换,反正你丫的给我三拳,也不如我给你一下来的爽。

    我们打的不可开交,老张的办公室里,老张正在一脸紧张的站在那里,面前的座椅上坐着一个老人,老人须发皆白,精神却是极好,一眼看去,倒是有点像一些知名的老教授一样,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但是老人却绝对不老,因为他那双眼睛里根本看不到半点的浑浊,甚至比老张的眼睛还要明亮的多。

    “老爷子,怎么样?”老张恭恭敬敬的问着,虽然紧张,但是却依然不敢在老人的面前有过多的表现。

    “不错,不错。”老爷子双手搭在手杖上,一根指头不断的敲打着手背说。

    “小风这丫头太疯了,这么做不会出事吧?”老张继续问。

    却不料,这句话问出之后,老爷子却是回头朝着他看了过来,脸上带着一抹无奈的笑容。

    “怎么了?老爷子。”

    “我是说这小子不错,可没说小风这丫头。”

    老张瞬间就懵逼了,看着两人面前的屏幕,啥啥啥了半天,却终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走了,这小子不错,交给你了。”老爷子说完,伸手一点老张面前的办公桌,四条白色的烟已经出现在了老张的办公桌上。

    “少抽点烟,看你这狗窝都让你抽成了什么德性了。”老爷子手杖在地上狠狠的顿了一下,然后摇着头离开了。

    老爷子是监狱这边的常客,甚至行政办公室这边的人都知道老爷子,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老爷子的名字。老爷子绝对是那种德高望重的老人,见到谁都是一脸慈眉善目的模样,甚至还会主动对人点头打招呼,但是却 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的面前说过话,这样行政办公室这边的所有人的都打心底的惋惜:挺好的一个老爷子,可惜是个哑巴。

    我和狠人之间的战斗终是结束,狠人最后被我骑着腰摁在了地上。没办法,他的速度的确是不错的,只可惜,这力量实在是太差了,而且,耐力也是不怎么样。

    上了铐子和脚镣,我拖着狠人, 将其扔进了禁闭室。然后我已经叼着烟走了。

    这里没事了,而遇见这种情况,我自然是要去找老张汇报一下的。可惜,我哪里知道,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落在了老张的眼里,而这个时候,老张正叼着过滤嘴狠狠的蹂躏着自己嘴里的烟,好像那烟就是我一样。

    敲门。

    熟悉的声音响起:“滚进来。”

    踏马的,老货绝对是更年期,而且还是那种正好与自己的老婆同步的更年期,而且还是在与老婆的对战中处于绝地劣势的更年期,所以,老张才会每天这么的暴躁。

    我进去,便看到了老张的更年期脸,正在狠狠的瞪着我。

    靠!老子帮你摆平了事,你丫的这么一副欠你八百吊钱的德性是几个意思?于是,我瞪老张,然后余光就看到了老张桌子上摆着的四条烟。

    于是,老张的更年期脸在我的眼前彻底的消失了,我已经一脸谄媚的凑了过去。

    没办法,老张的烟却是好抽。作为一个单身狗,我每天过的都是那种日光的生活,而这种生活的好处就是,我那几千块钱的工资可以让我随便挥霍,所以,这市面上的烟,我几乎早已经抽遍了,但是就因为这样的,所以,我才知道,老张的烟绝对是非常牛逼的烟,甚至小李所谓的特供

    也未必是真的。

    看着我盯着烟走过去,老张几乎以一个恶狗扑食的姿态扑向了烟,然后哗啦一声便已经将那四条烟全都哗啦进了自己的抽屉之中,完事更是咔嚓 一声,直接将那抽屉锁了起来。

    草!你至于吗?我瞪着老张。

    老张瞪着我,至于。

    “我是不是没事了?”在我简单的将之前发生的情况做了汇报之后问。

    “没事了。”

    “那我回原来的监区了。”

    “你的位置有人顶了。”

    “啥意思?”我瞪着老张,没明白老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位置有人顶了,而我现在却需要回到原来的位置,那么如此算下来,意思很明显,我没地方去了。

    “你去小车队吧。”

    “啥?”我的声音也是提高了八度,小车队?开车?开车这事我的确是会的,但是老子表现这么优秀的人不是应该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吗?去小车队,是人都知道那里清闲。

    而老张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摸不清头脑了。

    老张扔给我一把车钥匙,很老旧的那种,然后钥匙孔里挂着一个牌子,上边写着车牌号。

    这个车牌号很陌生,我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而且车钥匙上也刻着车辆的品牌,那是一个我绝对没有见过的牌子。

    既然没见过,那便说明了一件事,这钥匙和这车,应该是很少出现的, 也就是说,我这个开车的活计,可能会成为整个监狱最轻松的活计。

    事实的确是如我想的一样,当我手指上套着钥匙,一路的转着来到小车队的时候,众人看着我手里的钥匙,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队长姓马,一个大胖子。

    还没等我说话,队长的声音已经先响了起来:“任意,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玛德,我现在的知名度这么高了吗?都传到这被视为风水宝地的小车队来了。

    “哦,马队长。”我点头,礼貌的笑了一下。

    “这是小李,这是小隋,还有一个小陈,他今天出车,所以不在。”

    我顺着马队长的介绍,一路的打着招呼。

    “对门就是你的办公室了,当然了,咱们小车队没那么多的规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耽误出车就行,平时你爱去哪就去哪,有事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马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握草!这是什么意思?想去哪就去哪?老子是蒙多吗?提着一个大斧子爱怎么走就怎么走?

    正在我还在琢磨这其中的“故事”的时候,马队长已经将一串钥匙扔给了小李,随口道:“小李,你去带着任意看看办公室。”

    小李接过钥匙,过去直接将对面的办公室门打开,然后就一脸笑容的看着我。

    这笑容,有内涵呀。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朝着办公室走了过去。

    办公室一片漆黑,好像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但是空气却没有密闭空间中的那种潮湿、阴暗的感觉。

    开关就在门口,我伸手之间便已经摸到。按下去之后,房间中的灯便已经接连的亮了起来,居然还有层次感,让这本来的普通的办公室瞬间就是显得高大上了许多。

    等到灯光亮起之后,我才发现这办公室的不一样的地方。

    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办公室太大了,第二个感觉就是,这踏马的哪里像是一个办公室,里边的设备齐全的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靠!这办公室……

    我回头,看向身边的小李,还有正在对面的办公室里笑嘻嘻的看着我的马队长和小隋。

    简单的参观了一下办公室之后,我已经钻回了小车队的办公室。

    “马队长,这办公室……不超标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超标。”马队长回答的很干脆。

    但是这么干脆的回答却是让我蒙了,明知道超标还这么干,找死呀?丫不怕检查组过来弄他吗?我指老张。

    “没人查?”

    “没人敢。”马队长继续说。

    “没人敢?”

    “据说,这是国家的一个特殊的项目特批的,具体是什么项目不知道,不过听说是保密的。”马队长压低了声音说。

    草!我感觉有点迷糊,脖子后边也在隐隐的发凉,感觉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陷阱里,而这个陷阱很明显就是老张那个货布置的。

    不过老张显然还是低估了我的能力,既然你都说我随意了,那我就真的随意了。

    于是,在那天去了小车队一趟之后,接下来的一个月,小车队的人压根就再也没见过我,而这也导致了本来小车队的五个人,到现在为止只有四个人上班,而且那个小陈到现在我还有见过。

    真所谓无聊生事端,这一个月的时间简直是太无聊了。

    期间,我把红色警戒的所有版本都通关了一次;英雄无敌的所有原机地图通关一次;仙剑奇侠传玩到了第四版的最终boss面前,只可惜那boss有点变态,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研究出一个合适的打法。

    当然,这期间我也没有停下我的修炼,相反的,因为实在是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我的修炼反而比之前更快了一些,眼见着快要突破凡境五重,达到凡境六重的程度了。

    而这段时间内,最主要的收获还不是这个,而是我彻底的将我周围的环境熟悉了,包括集市上的每一个摊贩。

    这一天,晚上吃过饭,稍微的休息了一会之后我又冲出去了,片刻之后便已经冲出了人群居住地,见到左右无人,我也终是爆发了变成了一只疯狗,嗷嗷叫着朝着一处山顶冲了过去。

    身体素质的增加让我现在的速度越来越快,曾经我偷偷的测试过,在这种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我的百米速度已经突破了八秒,成功的超越了飞人霍利菲尔德。

    靠,老子这样的速度,是不是可以去参加奥运会了,没事也给国家争个光什么的。

    冲到山顶,短暂的锻炼之后,我已经再次盘膝坐了下去,开始我日常的“感悟”,其实说是感悟,倒不如说是睡觉,因为无论哪一次,我无不是以睡着了告终,至于感悟,都睡着了,我还感悟个屁。

    只是这一次,这一觉睡的却不怎么安稳。正在半睡半醒的时候,我面前的一处山头上突然亮起一点光芒,光芒是红色的,一闪即逝,随后便是一声沉闷的枪声。

    握草!这是啥意思?演习?我纳闷的看着远处的那一点火光,心里默默的思量着。

    不过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也没有任何的经验,不过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咱不怕死呀,而且现在起码还有点实力。

    于是,我已经朝着那火光冒出来的位置摸了过去。

    片刻之后,我如同一只黑色的大鸟一样落在了另一处更高一点的山头上,之前那处亮起红光的地方就在离我不远的另一处山头附近。

    看起来不像是演习呀,哪有黑天半夜的演习的,而且还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我按照我的“知识储备”思考着。

    位置还是有点远,于是,我再一次朝着那处山头摸了过去。

    片刻时间,我已经摸到了那处山头附近,而且耳边也响起了低低的声音。

    我草你大爷!听见声音的第一时间,我的心里便已经骂了出来,因为我听见的赫然是韩语。

    尼玛,这些高丽棒子来老子的国境干啥来了?我们这里虽然是靠近边境,但是我们却都是知道,边境线绝对没有距离我们这么近,如果以我现在的位置计算的话,那边境线最近的也是在五公里以外了。

    韩语我肯定是听不懂的,但是语气最起码我还是能听懂的,听着那压的低低的声音我就知道了,这群孙子绝对没干好事。

    于是,我再次往前摸了一点,已经能够依稀的看到那些棒子的身影。

    齐全而且精良的装备,训练有素的人,这一切的种种无不表明,眼前的这个十多人的队伍绝对是一直精英,而且看那鬼鬼祟祟的样子,玛德,这绝对是来扶着老太太过马路学雷锋来了。

    正在我打量着眼前的一群人的时候,其中一人突然有了动作,朝着我旁边的山头上挥了挥胳膊,做了几个简单的手势。

    然后,我就看到距离我不足二十米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点亮光,翠绿的颜色,一闪而逝。

    握草!这踏马的,实力太低了。

    我狠狠的骂了一句,在感慨自己的实力太低,人家就在二十米左右的地方,自己居然没能发觉的同时,身形一矮,已经贴着地面朝着那两人缓缓的移动了过去,就像是沙漠中盯上了猎物的蜥蜴一样。

    所幸,现在是深夜,而且今天的夜色也的确是不怎么样晴朗,以至于直到我摸到了距离二人还有五米的距离的时候,二人还没有发现我。

    我甚至已经听见了二人那粗重的呼吸声,在这安静的地方如同破了洞的风箱一样,呼呼的响着。

    默默的计算着二人的呼吸声,然后,我的身形陡然跃起,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朝着二人落了过去。

    一声轻微的闷响声响起,二人的脑袋已经齐齐的被我摁进了脚下坚实的土里,在巨大的力量的冲击下,二人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便已经昏死了过去。

    但是这一声轻微的闷响,似乎也引起了山坡下的一处山坳里的那队人的警觉,之前挥手那人再次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打着简单的手势。

    尼玛,这手势,太专业了。我看着那人打的手势,明显是专业的手势,一定是代表着一些含义的,可惜,这手势,老子哪会呀?唯一学过的手势就是当年考驾照的时候学的,现在也早早的都还给交警了。剩下的唯一一个无师自通的手势肯定也是不对的,人家和你打着专业的手势,我给人家一个中指,估计丫不拿手榴弹炸我已经是给我面子了。

    于是,被逼无奈之下,我只能举起手,打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看见那哥们重新缩回了山坳里,没了动作。

    纳尼?这都行?

    既然没事,那我就可以继续的观察一下了。

    片刻之后,远处一些人影朝着我的方向悄无声息的前进着,而看那前进的方向,赫然便是我们的位置,而那些人很明显,还没有发现这支藏在山坳里的队伍。

    于是,我便看见山坳中突然有冒出一道火光,一闪即逝,打在远处的一处土堆上,冒起了一片尘土。

    踏马的,谁说的安上了消、音、器的枪械就没什么动静的?我听着那一声沉闷的枪响,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是漏了一拍。

    “对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投降,我国会依照法律对你们进行公平的审判。”一个声音突然在对面响了起来。

    握草!老子祖国的队伍,你丫的刚刚射的是老子的同胞。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那山坳中又在缓缓的朝外探出去的枪管。

    声音很快消失,紧接着响起的便是一口流利的英语,估计意思也是一样,让丫们投降等待处理呢。

    那黑洞洞的枪管又探了出去,正在朝着声音的位置移动着。

    不能等了!

    于是,我伸手一扯,已经将身底下的两个人腰间的东西扯了出来。

    五六个圆柱形的东西,上边有拉环。

    尼玛,这东西老子认识,虽然现实里没见过,但是在那些虚拟现实的游戏里可是见过的,而且,我也很清楚这东西怎么使用。

    震爆弹,这玩意,在黑夜里,绝对是神器呀。

    于是,我悄悄的拉开了一颗震爆弹的拉环,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形。

    “像我开炮!”我嗷的一嗓子就喊出来了,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如同一颗炸雷一样在那些高丽棒子的脑袋上炸开。

    那些韩国人都懵了,饶是他们训练有素,但是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这安静的夜空,这完美的夜晚,突然来上这么一嗓子,也是让他们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于是,借着这短暂的失神的空挡,我又是高喊一句,为了能够让他们听懂,这一次我决定,使用我唯一会说的韩语。

    “ ?! (你喔妈 西吧膏呀!)”(肯定有小伙伴不懂是什么意思,那么,请跟着我读:你(a))

    然后我手里的震爆弹也在这同时被我狂暴的甩了出去。

    只是一瞬间,你震爆弹已经准确的命中了一人的头部,发出当的一声巨响,然后便是爆出了一阵刺耳的爆鸣声,当然,还有强光。

    而在这强光和爆鸣声中,那名被我一弹命中了头部的棒子,脑袋一歪,直接软踏踏的就倒下去了,而他,也终是成为了今晚的幸运儿,除了被砸晕以外,再也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在听见我的标准国骂,然后又看到那山坳中瞬间炸起的强光之后,同胞们瞬间便是开始前冲,冲了一段距离之后,又整齐的卧倒了下去,因为这个时候,那强光和尖锐的爆鸣声已经快要消失。据此,我终是发现了我们中**人的素质,那绝对是杠杠地。

    然后……然后……然后那山坳里便又是一道强光爆开,一起爆开的还有刺耳的爆鸣声。

    一共就六个震爆弹,一掐着时间一个一个的甩下去,等到六个扔光的时候,山坳里已经是一片的惨叫声,当然,这些惨叫声中,不包括准确的接住了我的六名震爆弹的人,因为他们已经听不见、看不见了。

    而这个时候,同胞们已经冲到了山坳近前。

    正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句话绝对就是形容我的了。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众人都在发着轻微的鼾声。而一场战斗结束,我唯一受到的损失就是:衣服有点脏。

    于是,第二天,在老张的办公室中出现了三个人。

    老张,另一个与老张差不多年龄的人,虽然是一身便装,但是那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而且腰杆笔直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军人,而且从那上位者的气息上看,应该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军人。

    而在这两个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满脸都是冰霜的女人,女人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发飘飘,腰板笔直,脸上没有任何的化妆品,但是却依旧是唇红齿白,柳腰更是盈盈一握,坚实的长腿一看便知道这是一个长期进行锻炼的人,再看那坚实的胸脯,一看就是一个长期进行……玛德,这玩意应该是锻炼不了吧?按摩估计可以。

    “我怀疑是你这边的人干的。”另一人说,说的斩钉截铁,虽然说的是怀疑,但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却是如同板上钉钉一样。

    “我呸!王二愣子,你踏马的少到老子这里来给老子泼脏水,而且,就算是老子的人做的,你也得感谢老子才对,老子的人还救了你几十条人命呢。”

    “我那是演戏。”被唤作王二愣子的人平静的说着。

    “假死也算是死。”老张继续拍桌子。

    眼前的犯人显然也是感受到了身后的情况,纷纷回头看来,却看到了我一张带着狞笑的脸,刚要发作,眼角的余光便已经看到了那些堆积在监区门口,萎靡不振的其他“同伴”。于是,凶恶的嘴脸变成了震惊,震惊慢慢的升级,终是变成了满脸的恐惧。

    人群呼啦一声散开,我终于是到了监舍里边的情况。

    玛德。我狠狠的骂了一句。监区里最让人讨厌的就是打架,尤其是在打架的人数超过三个人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就需要写各种的汇报材料了,而对于我来说,写汇报材料,不亚于要了我的命。

    于是,我一个胳膊抬起,然后非常熟练的抓上了这名罪犯的领子,手上微微用力,罪犯已经飘飘忽忽的飞到监区的门口了。

    咣当一声巨响传出,犯人的后背准确的命中监区的铁门,咔嚓一声之后,监区的铁门已经落锁。而这个时候,铁门外正准备进来的其他同事却是一脸的震惊。

    同事慌忙的找钥匙,对讲机中也是乱成了一团,都在拼命的呼叫这支援,或者是紧张急促的汇报着情况。

    而在这个时候,又是一名犯人飞了出去,准确的落在之前的罪犯的身边,靠着监区的铁门。

    三个、四个、十个、二十个,犯人不断的飞出去,准确的落在铁门周围,本来就只有三米左右宽度的走廊,瞬间便是被这些犯人堵了一个水泄不通。

    如今的我,虽然还达不到举手投足之间便开碑裂石的程度,但是将那些细小的不是过于坚硬的石子捏成粉末的能力却是有了。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天哥因为心脏出现了一点小问题,没办法只能去住院疗养了,作为天哥唯一“传人”的我,自然而然的便是接过了天哥的班。

    因为天哥的离开,监区内瞬间便是充满了硝烟味,以前那些迫于天哥的淫威而老老实实的人也是出现了各种的苗头,甚至其中满含着挑衅监区干警的味道。

    我们所谓的地域特殊,所以,这里的犯人也是难管的很。于是,在一名干警被犯人狠狠的踹了一脚之后,我冲进了监区。

    这里的罪犯可不像其他地方的罪犯一样,毫不夸张的说,这里的罪犯大部分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的人,在他们的眼里,人命甚至都不如一片草地值钱,而我们这些外来人,人命就更不值钱了,甚至都不如他们家里的牦牛拉出来的一坨牛粪。

    所以,无论怎么看,一个监区上百人的犯人,对上我一个人,我甚至已经被贴上了重伤的标签。

    “里边咋样了?”我站在一命犯人的身后问。

    “打的正热闹呢。”犯人看来是正看的高兴,头也没回,随口应了一句就继续去加油了。

    身体一天一天的变强,那种力量慢慢回归的感觉让我着实欣喜,只是每当空下来的时候,总会想起自己在地府的是日子,想自己身边的人。

    这一天,煅体终于是提升到了一阶四层,而我的实力也是提升到了凡境四重,虽然依然是无法捕捉到灵气,但是身体的强度却是让我有了足够的信心。

    四号监舍的门口围着不下五十人,正在扯着嗓子喊加油,期间夹杂着各种的污言秽语,踏马的应该都算是非常文明的了,只是一个瞬间,我甚至感受到了当初在地府的时候的演武场的感觉。

    嘿嘿,既然大家喜欢,那就好好的感受一下吧。

    我打定了主意,朝着人群走了过去,中间几个横眉冷目的犯人在我巧妙的规避了摄像头之后,简单的两脚已经送到床上十分“安静”的休息去了。

    一个人,甚至连标配的八件套都没有拿。

    我进去的时候,犯人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盘香喷喷的菜。

    当然了,这种事自然也是不能扯着嗓子到处显摆的,大家偷偷摸摸的进行,心照不宣便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而也就是因为天哥这一顿在我看来,极其潇洒、牛逼的操作,最终,让我走上了一条艰难坎坷的“不归路”。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照常的过,慢慢的我也终是熟悉了这里的一切,没事的时候也会钻到这附近的集市上去,和当地的居民扯扯淡,买点东西,砍砍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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