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长已经过膝盖了。
秦沫沫看见那件裙子后问顾书渊：“强制礼服才能进？”
顾书渊嗯了一声：“里边还有一双高跟鞋，总不能穿布鞋进去吧。”
今天工作没有多余戏份的她卸完妆后化妆师小姐姐还要给她补妆，不过被顾书渊拒绝了，就给她淡淡的补了一成粉底，然后涂个正红色的口红。
秦沫沫的气场瞬间就上来了，她和顾书渊说：“我这么好看，我可以去做个渣女吗？”
顾书渊在对她笑，温柔的说：“当然可以了，不过玩够了还是要回来的。”
后来秦沫沫被顾书渊的笑容吓到了，背后开始冒冷汗，然后果断的拒绝了这件事。她说：“还是算了，我就老实一点吧。”
“这就乖了啊，真好。”顾书渊在对秦沫沫笑，嘴角露出的笑容是温温柔柔的。后来他和秦沫沫说啊：“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真淘气，要是换成别人哥哥肯定会生气的。”
“那还真的谢谢你没生气啊。”秦沫沫低头看手机，她低头说完就合上了手机，转头看着认真开车的顾书渊，她笑容更甜了。
后来秦沫沫发现，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酒会而已，还有甜点。这对于秦沫沫来说是勾人的，令人疯狂吞咽口水的。
她忍住了，她找了一个角落装成装饰物。
顾书渊对着他的方向宠溺的笑已经控制不住了，走过去拉住秦沫沫的手，他在对秦沫沫说：“带你去见几个人，来都来了，不好好利用一下这个机会可不合适。”
秦沫沫有些抗拒，下意识的说了句：“不是应酬吗？而且我去不去都差不多吧。让我留着资源然后给你认为的那个可爱的女孩？”
这一刻的秦沫沫已经没有了多少理智，甚至不懂为什么顾书渊要这么做。他好像来的一个地方对于自己很有益处，而且能让自己认识很多大佬。
好像确定她秦沫沫能去一样。
“我肯定知道你回来啊。傻丫头，哥哥在这里还能骗你不成？”
顾书渊都这么说了，秦沫沫愣了一下后还是和顾书渊去了。她不去不要紧，一去就看见欧雪莹，还有自己曾经见过的一个女人，在那个训练营楼下。
她感觉自己要被揭短了，下意识竟然有些想跑。
虽然那是顾书渊随口说的一个借口。
说是晚上来，不过回去后他处理好了工作后就回来了，离开不到三个多小时。手里有一个纸袋子，一件裙子，宝石蓝的，长袖的。
被拒绝了。
“我晚上有应酬啊，好多漂亮小姐姐。”顾书渊故意气秦沫沫，齐黎反问了一句：“不是能带家属吗？”
他说的应该是齐琪也会去的一个酒会，他要去运转一下自己的人脉关系网，不能什么时候都不去，他已经拒绝了太多次，有点不合适了。
一看快都不住了，这时候顾书渊和秦沫沫说：“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我晚上来接你，你去时候要乖乖的，不许穿裙子。”
秦沫沫翻白眼，她这些年处理古言剧之外穿裙子次数屈指可数，她更是私底下衣服就没有裙子，当年的裙子她早已经穿不下了。
但是能去就觉得不错了，既然顾书渊这样方便的同意，估摸着也不是很难的事情。齐黎嘴角挂着笑，还让顾书渊要安顿好那个可爱的姑娘。
他里边有穿打底的，后来给自己的外套套上了，他有点冷。但是秦沫沫开心啊，直接去换衣服去了，顾书渊后来想抢走齐黎身上的毛衣，不过他跑的可快了。
“顾总别这样啊，你都成网红了，还在意这一点点冷吗？”齐黎笑他，可是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或者是因为秦沫沫出来时候的气场，她长发披在脑后，高领毛衣大了一点点，但是那种危险的气场就出来了。
顾书渊摊手：“这时候难道真的有人会带家属吗？我带更可爱的小姑娘去。”
话刚说完就看秦沫沫冷笑一下，转头就和齐黎说：“晚上带我去砸场子，要什么好处你开口。我就不信了，他能带怎样可爱的姑娘去。”
秦沫沫扁扁嘴就走了，齐黎问顾书渊：“为什么不夸一下，明明你刚才紧张的手心冒汗。”
“夸什么，这个表现跟自己打过架一样，不是什么好事。”顾书渊的嘴硬，他就不说自己觉得秦沫沫很厉害。后来换下一场戏的衣服秦沫沫就出来了，她问顾书渊晚上能不能来接自己。
后来看了一眼还没走的顾书渊，她摸了摸鼻子和顾书渊说：“哥哥，你冷不？”
顾书渊没说话，给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直接给自己的高领毛衣脱下来扔给秦沫沫。然后和她说：“弄脏了你回去洗，手洗。”
这场打戏秦沫沫下手干脆利落，她再也没有受过伤。导演忍不住好奇秦沫沫是不是练习过，毕竟那熟练的程度不像是两天前录制的模样。
秦沫沫随口说了一句：“没什么，电影里打架不都这样吗，没打过架但是我看过啊。”
说完就去换衣服去了，这件毛衣没有弄脏，秦沫沫在对顾书渊笑。顾书渊揉揉她的脑袋，和她说：“去换衣服，别再这里碍事了。”
秦沫沫手里拿着的是自己的大衣，很贴心的给顾书渊披上，她说：“就一场戏，很快就回来，在坚持一下呦~”
说完就开心的来到了现场，不过根据站位，那个用特制酒瓶的男人好像换了一个，不敢在下手了，好像害怕秦沫沫在出点事。
她回到剧组时候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好了，仔细盖上粉底就看不太出来了。可是她穿着衬衫还是能看见胳膊上一个比较严重的伤口，就和造型师找了别的衣服。
“你这伤口不行啊，摄影机那么清楚，万一拍出来不好看，而且穿的厚一些能保暖一点，天快黑了也冷啊。”造型师在犯愁，因为秦沫沫的服装都是衬衫，别的演员倒是有厚一些的毛衣可是对于秦沫沫来说太小了。
秦沫沫生的大了一些，她就比顾书渊矮上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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