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夭看了看桌面上的四杯清水。
她都不知道店家会不会收钱……
但乔今还是扫了一百块钱，直接走人了。
何夭想了想，打包了这家店的一笼卤味，外带回去。
算了，就给组里面的人当宵夜吧。
***
乔今回到家的路上就感觉到监视已经开始了，不过她压根就不在意。
监视只会针对她，不会针对穆家人。
但只要在穆家，他们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哪怕他们心里面有疑问，也不会上来找乔今的麻烦的。
因为他们也明白，一个他们不理解，甚至觉得神秘的人，有能力阻挡他们的窥视，要是惹毛了对方，是个十分不明智的举动。
钟离盼萤那小女孩是灵念师，顶多是表面觉得她危险，实际上，她远比钟离盼萤知道的‘更危险’。
只是她层次太低了，完全看不到乔今真正的实力。
这次见面只是很短暂的时间，乔斐看见乔今果然很快就回来了，也算是松了口气。
就算是蹦迪也不会就这么快吧？
何况她偷偷摸摸派去跟踪的人已经说了，乔今是真的和几个朋友见了面而已，尽管那几个朋友乔斐不认识。
不过，只要不去不合适的地方，一切都好说。
乔今和乔斐打过招呼就准备回去洗个澡休息了，谁知道她才刚进房间，就感觉天色一暗。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这种暗当然不是一般的暗，她转头，魔的狰狞面孔出现在窗外，这恶狠狠的盯着她，换到恐怖片里，毫无违和感。
何夭总感觉到，乔今不是和自己一个层面的存在，所以，她下意识的就不会去做和乔今作对的事情。
乔今站起身来：“总之，还是感谢你的，这顿饭就我请吧。”
乔今笑的灿然：“你只是一张嘴，他们却需要证据。”
何夭：“……”
是了，谁能够证明乔今说过这句话。
从第一面开始，她就有种说不清讲不明的，对于乔今的——畏惧。
是，畏惧。
不管是第一次见面，还是那次在警局的交锋。
何夭叹口气道：“你拒绝他们也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他们一定会查你的能力。”
“查就查吧。”
乔今笑道：“只要不妨碍到我，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她就算说了，灵组还是需要核查。
何夭对于乔今的存在，有种矛盾的心理。
何夭没有说这件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说或者不说，也没关系。”
乔今逃脱不掉，如果她能忍受这种监视的话。
钟离家族两人撤得快，最后只剩下了何夭和乔今。
一个小小的阵法，就能蒙蔽他们的眼睛。
何夭突然低声道：“你对我说过的魔化灵念师灵种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他们。”
至少当初乔今是实打实的说过她需要魔化灵种。
至于监视？
有那个本事吗？
油盐不进的乔今让钟离家两兄妹败退。
不过乔今一拒绝，他们的监视就要开始。
灵念师里面能力繁复多杂，有些灵念师可以直接远程监控别人的踪迹，比监控器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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