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雯一把抓紧白色栏杆，想要捏碎地愤愤不平道：“有病吧，她以为她是谁？”
“倪总还不是没眼看你。”
蔡雯对着祁淑葶转身消失的方向怒喊。
她身后助理走过来道：“雯姐，淑葶姐已经走远了。”
蔡雯瞪了一眼助理，依然怒视祁淑葶消失的方向吼：“不就是家里有钱买资源，她真以为，她是谁了。”
助理保持沉默。
祁淑葶进入电梯，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
翌日，周五，晴空万里，蔚蓝写字楼下，同时驶来了两辆车。
一辆保时捷，一辆迈巴赫。
两车几乎同时停下，离的很近。
姚婉诗踩了脚刹，没去在意旁边的车，而是看解安全带的倪姚。
她端庄淑丽的笑道：“姚姚，你今天也一个人上去，没事吧。”
倪姚安全带已松，边戴口罩，边向姚婉诗点了点头。
姚婉诗一手搭在方向盘上，面向她，眼里全是笑，满满的慈爱。
写字楼上有个墨黛美术工作室，姚婉诗每周五都带倪姚来上课，已经有三年，倒不是倪姚有惊人的绘画天分，也不是楼上夏老师名闻遐迩。
只是倪姚想学画画，黎清不见意他们再请家教，给她推荐了三个工作室，最后她觉得夏老师人不错，就定了这家美术工作室，倪姚一学就是三年，基本上每周五都来，对恐惧生人好了不少。
看着姚婉诗温暖的笑容，倪姚一双漆黑漂亮的眼睛里少了深邃，长长的睫毛扇了扇，转身开门下车。
“嘭”一声，紧挨着他们的车，传来一道不轻不重正正好的关门声。
倪姚戴着黑色印白色KT猫轮廓的口罩，月牙眼被长长的羽睫半遮不遮看过去。
郁延铮也看了过来，他穿着一件烟灰色金色钮扣的衬衫。
金色钮扣与他那张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熠熠生辉，镇人眼球。
祁淑葶高冷悦耳的声音继续说：“直截了当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女人，倒贴上去，倪总都不会要。”
话落，祁淑葶直接转身留下一道倩影。
***
夜深人静，灯火通明的三楼天倪传媒，还有两个艺人没下班。
三楼白色栏杆处。
蔡雯见她不理睬自己，瞥了一眼继续笑道：“淑葶姐，你说这么多人爬不上我们倪总的床，是不是因为我们倪总是个妹妹控。”
祁淑葶眨眼转看蔡雯声冷鄙夷道：“你来公司一年，没听过倪姚这个人吗？与其想一些旁门左道的捷径，不如好好练练你的嗓子，拿出一首像样的歌曲出来。”
她，她……蔡雯一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摸了摸冰冷的墓碑，唇瓣动了动。
景琒站在一旁看了看他。
七八岁女孩的墓，是空墓，因为人死的时候，炸得所剩无几。
刚近公司一年的歌手蔡雯转看站在她一米处，人气在天倪排NO.3的歌手祁淑葶，莞尔笑道：“淑葶姐，你知道今天倪总为什么突然取消会议吗？”
祁淑葶无视蔡雯，安静想着来过公司几次，一身黑，肌肤白皙如瓷极其漂亮的倪姚……还有她的声音。
“滚。”郁延铮散慢站直身，转身下去。
景琒多看了一眼墓碑上女孩，跟上。
两座墓都是双人墓，打理的很好，周围还种着花，有点芳香，还有蛐蛐的声音，一点不像已经很多年的墓地。
郁延铮看了看年青夫妇的墓碑，转身走近七八岁女孩的墓碑。
景琒见这样的郁延铮，冷静提醒：“我们该回去了。”
郁延铮俯身亲了亲墓碑一角。
景琒蹙眉推眼镜框：“我主修还有心理学，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心理测试。”
他叫她：“阿苒！”
郁延铮摸了摸墓碑，一双深邃桃花眸慢慢阴沉变红：“阿苒，我遇到一个声音像你的人。”
景琒陪郁延铮来到两座墓地前。
一座是一对年青夫妻的墓。
一座是一个七八岁女孩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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