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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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曲着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花苞顶端,缓慢朝里探入,硬生生的将那花苞顶开,露出里头细嫩的花蕊。

    “倚阑娇花苞,也别有一番趣味。”

    林朝歌突然感觉浑身一寒,控制不住夹紧了双/腿。

    随着春节来临,各国派来的使者也被安置在了大使馆内,林朝歌因上次事故外,潇玉子恐她会再次出现意外,平日里连她出门的时候都要不放心的派十几个暗卫暗中保护她,平日若是他无事恨得时时刻刻将她系在裤腰带上每日栓着。

    各国来使,自孜然事大,帝王今夜宴请文武百官,而宴请的地点则定在御花园林中,各家未出阁的小姐皆是盛装出席,欲与满院花色比争春,虽是冬日却胜比春日,衣鬓飘然带香,粉裙罗衫恰带春,眉间点殷红花钿。

    太阳渐落西沉,夜已入暮,万千灯笼高高挂,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今夜许有些许微风,百官受邀而至,花灯亮如昼。

    晚风轻抚阶边被如此多的灯笼那红艳艳的光照得越显国色天香的各色山茶菊/花红梅各类珍贵花蕊,殿外的广场上,两排高高的灯笼架拉开排场,架下排了两排低足桌,单列中每桌间距离相当,单看桌数即可知人数之多。两列间有一巨大凸起的圆形舞台,许是给乐坊表演助兴之用。

    列前有一金漆龙椅,雕花精刻,匠心独具,旁边一左一右则放置着为后妃或太后所坐,帝王未来,早来的大臣们杯觥交错相互寒暄、客套着,女眷那处则是领着自家未出阁的女子与之相互推销或是寻那手帕之交说些贴己话。

    今夜的主人公除了新帝外最为瞩目的就是来自青灵国新寻回来的嫡长孙,现在的宁王和欲与大周朝结亲的正阳国,伴每年贺岁来朝的边疆小国。

    今日是宴请之日,早早就免了今日上值打卡一事,剩下的时日就是在家可劲的倒腾自己或是补上一个连日来奔波忙碌的好觉,等日落初好以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最好之态面胜。

    除了以然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独自前来,其他的那叫一个拖家带口,凡是家中有未成婚的嫡子嫡女还是可尽的带出来溜,若是无嫡子嫡女的就会带自己最喜欢的孩儿或是族中有所成就的年轻人进来见见世面,提前结交未来的顶头上司。

    天气冷,宴席上不可能保证每个人吃到的都是暖菜,特别是位置在下面的人,往往等沦到自己的时候,一盘热菜上早已凝固了满满一层油,看着就无甚胃口,就算是吃了万一回家闹了肚子可怎么办,以至于离席后帝王都是将他们未动过筷子的佳肴珍馐打包带回家中,热了后再吃。

    此举既显了皇恩浩荡,又失了浪费粮食的可能性,一举两得。

    以至于林朝歌出门时都会刻意吃个七分饱,少喝水,免得到时候找不到厕所可就尴尬了,晚上离席的时候在将自己吃剩下的宴食之物带回家,等第二日起来时在热了吃,还别说,宫里大厨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见了许久没有回来,就想着人还未回来,现在外头天色已晚,明日还需上值,林朝歌先去侧间换了身干净衣裳,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潇玉子已经回来了,此刻站在书桌前,将手里不知何时摘取的山茶花花苞置到白玉长颈花瓶里。

    “你怎么摘花苞过来?”现在是山茶花开得正盛的时候,哪里会有人专门去挑俩三朵未开山茶花花苞。

    林朝歌暗暗咽了咽口水,正对上男人那双漆黑暗眸,阴沉晦涩,就像暗无天日的夜,将她牢牢裹住,窒息般的收紧,又想是漂浮在海面之上濒临死亡的溺水中人要紧紧抓住的一块浮木。

    朱唇微勾,悠然一笑老实的将手伸过去置于他干燥沉默安全感的手心,果然她还是老老实实做个被人保护的小垃圾挺好的,最起码生命安全有保障不是吗?

    “闭上眼,不要睁开。”清越的声音似水涧青石又带了一丝男人一如既往的慵懒,细白的宽大手指遮住了她的脸,卷翘的睫毛跟一柄小羽扇轻轻的扫着他手心。

    等林朝歌整个人被颠得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鼻尖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仿佛连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令人作呕之味,耳畔边响起的刀光剑影时足渐停歇,呼啸的寒风贴面而过,一张白瓷小脸吹得生红发疼。

    潇玉子看着身后已经解决差不多的现场,留下几个人处理现场,在没有久留,抱着人往摄政王府走去,又恐路上寒风吹得对方小脸通红,一不作二不休直接拿大氅将她脸包裹得严严实实,要不是还留了个呼吸的口子,林朝歌还真误以为他要谋杀自己。

    等回了府,自认为身体差点儿都要冻僵的错觉,将人打发出去后才去泡了个舒服的加了花瓣的热水澡,喝了加了蜂蜜的杏仁羊奶,嘴角一圈绒毛都沾了点点奶渍,瞧着可爱极为了。

    一路来遮风挡雨的薄铁木制车顶已消失不见,一抬头看到的是几颗不大明亮的暗淡之星正挂于星空。亦连拉车都骏马脱离缰绳朝前直奔而逃,路上只有他们践踏过后不深不浅的马蹄印,一路上从不开过口的哑巴车夫此刻正躺在石砖之上,没有一丝生气,胸前衣襟被染红一片,想必人已不在。

    若非自己身手跳得快,说不定此刻也成了误伤中的一位,林朝歌看着原先整齐洁净的青石道巷一片狼藉之色,狂拍胸口,心里头是亦阵后怕,若是自己反应慢半拍或是茶葛没有出声,恐怕此刻就跟扎了红果的刺猬。

    足有容纳俩架马车通行有余的青石板巷口中,节节比邻的棕红色套绿蓝色混合着灰白之色的屋檐俩排齐齐排列着俩方黑衣人,夹在正中间处于中心的他们二人就像被瓮中捉鳖的老鼠,二人早在周围出现危险时握紧手中刀剑。

    林朝歌一个好字还未说出口,耳畔出响起尖锐的声音,细薄如刀又似刀砍寒流乍破声,身边的男人带着她忽的转过了身。

    林朝歌被迫的闭上眼,睫毛轻颤,男人为了防止担心她偷看,竟扯了不知打哪儿来的一根素色发带缠住了她的眼,她就像一个被迫玩着空间上蹿下跳大冒险的人。

    男人微微掀了掀眼帘,嘴角微微上扬,带着股漫不经心的笑意,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面色苍白的美人,突兀勾起一抹笑,手中的利剑紧了又紧。那利剑似能察觉到主人的气势,兴奋的发出剑鸣声。

    “过来。”潇玉子冲着被茶葛保护在后的林朝歌伸出了手,笑得一如既往肆意张扬。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现在想起来都是一阵悔得肠青。

    “公子,小....。”茶葛一句话话还未说完,她乘坐的马车突然从封闭的玛莎拉蒂变成了四面通风的敞篷车,马车四分五裂,马车内壁已经被铺天盖地的黑色箭矢扎出好几个洞,随即一声巨响后,整个马车四分五裂,木屑纷飞,飘扬的落下,不知迷了谁人眼,乱了谁花。

    林朝歌被茶葛紧紧护在身后,俩头屋檐上头皆站立着各持已见的俩方人马,无疑他们的目标都是自己。

    一轮皎洁清辉的半圆弯月下,那人穿着遮住身形的宽大黑色长袍边缘出却绣着一朵灼灼人眼的无根彼岸花,倒跟以前刺杀之人的身份对上了钩,许是同一组织中人,手持利剑,剑身鱼鳞而刻,这人面带银色半脸面具,只能看见他的眉眼和宽阔的额头,一对鹰鹫似的瞳孔布满阴戾之气。

    与之对峙的另一个男人面容俊美无俦,身姿颀长的立在那里,英挺如松。浑身浴血的男人,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恶鬼,每一步都带着浓厚的血腥气。

    浓重的血腥气混合着冬夜独有的清寒凛冽,刮在人脸皮子上就跟拿着把刀在剐似的生疼。

    林朝歌身子本就偎寒,特别是近日遭遇之事有多,即使身披狐裘大氅待在外面久了,回去时都会小病一场,接着又是好几日的苦涩药汁灌着。

    “我听说南方的女人一个赛一个漂亮,他们那肌肤,嫩得跟块能掐出水来的豆腐似的,我的乖乖。”垂涎之色不掩与表。

    王溪枫若非顾念着今日聚会过节说不定早早就拿着信回自己院中细细品读了,哪里还在这里听他们吹牛,不过见他们不再揪着自己的私事问,反倒是堪堪有种松了一口气的错觉。

    此时远在马车上坎坷不安的林朝歌正坐着马车准备回摄政王府,心里则在拼命的为自己寻找借口开脱,怎么样才能免了每日醒来时的腰酸腿软之苦,早知今日她倒不如继续披着假男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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