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八、蝎子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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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菱让书颜拿衣裳去熨烫,也坐下给丧气的表妹倒了杯水:“我成天在家没有事情做,自小就跟着娘亲学的,我的不少荷包香囊都是自己做的,你要是天天这样缝缝补补,肯定比我强。”

    “莫要妄自菲薄”。

    她轻言安慰,陈莹玉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哼哼两声又露出笑来说,想小时候摇着她袖子道:“表姐你怎么做了两件,尺寸还不太一样。而且何必拿这次料子做此一件,我要有表姐的艺,又是要给未来夫君的,肯定是哪个料子好用哪个。”

    白菱闻言朝书颜那头看了一眼,低头绞着帕子含糊道:“次料子用好了,那也是金贵的料子。”

    陈莹玉只当她艺好,款式别致做工细腻,一般的料子也显得锦上添花。

    衣服烫好,白菱那头给陈莹玉说了些缝袖子的要法,再帮着画绣样,吃过午饭就回府了。

    书颜把两套衣服分开包着,盯着其一套有些犹豫:“小姐真要把这套送给新来的表姑爷,就不怕姑爷生气。”

    “他不会多想的,放心,我倒是宁愿他会多想。”白菱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一点担忧也没有,那人若是但凡有一丝多想她都不会如此难过。

    书颜那头就把衣服都带上,踏着湿漉漉的地砖出府去了,白菱靠着门扉伸手去接屋檐下掉落的雨滴。

    为何自己嫁到了自己年少时心心念念之人,心里苦闷大过喜悦,并没有头几年的少女怀春。

    还是说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他?

    宫宴向来是皇帝对臣子表示亲近的一种方式,大臣们将这视为一种荣誉,赴宴时都是恭谨有加,说是宴其实全场下来拘束又谨慎,比大朝会还让人觉得无。

    皇后是在当今还是太子时就指婚的,娘家姓提拔,父亲在世时是阁老,兄长如今就在兵部任侍郎一职。而格鲁家和木登家是百年世家,三姓为国本,不可动摇。

    林朝歌自从搬到三殿下宫殿后那是吃好睡好,连带着下巴都丰润不少,要是没有危月这臭小子三天两头的挑刺和断袖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三殿下后,其他一切堪称完美。

    清晨薄雾散去,绿芽挂露珠,樱桃色满涂枝桠,天空碧蓝如洗,院中种植着可食用与药用的肉苁蓉,高天入坠,最大一颗足有成年男子双手合抱一样粗大,此院落的苁蓉院名由此得来,简直随便得不能在随便。

    春日四五月是野猫发/情的高峰期,而来自沙漠中的野猫发情期似乎是晚了一点点,以至于现在只要一入夜,彼起彼伏的都是小野猫缠缠绵绵的魔音灌耳。

    大凉宫内因此派了好几波侍卫无论白天黑夜逮猫,以至于情况不再像前头那么糟糕,剩下的大多是小猫三俩只,不足为惧。

    “新来的,今晚上殿下会回来,还不起来准备,难不成是想偷懒。”昨夜溜出去到凌晨归,才刚眯着躺没一会的林朝歌被哐哐敲门声震醒,这不叫敲门,这叫拆家。

    “新来的别以为仗着有四公主帮忙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三殿下可是最讨厌那种小人得志的下三流。”本是尖细却故作娇嗲的男声从紧闭门扉透进。

    简直是半夜房梁上偷情野猫还有惹人生厌,缩在被窝里的林朝歌光有脚趾头想都知道大清早闲着没事找他麻烦的冲了那几个男侍妾还能有谁这么无聊。

    本着不想理会,大被盖过头,等他自己叫烦了自然会离开,可外面的魔音好像没有打算放过她的准备。

    “出来啊,有本事抢别人男人,怎么没本事出来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躲里面当缩头乌龟爽不爽”!”

    “你个不要脸的小白脸,有本事出来。”接二连三拍门叫喊声,令人不由自主想到当年被雪姨支配的恐惧。

    “干啥子嘞,大清早是死爹还是死妈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死别死老子门口,死远点眼不见为净。”林朝歌翻了个身,拿着软枕捂住耳朵冲着外头大喊。

    大清早这是叫魂还是上赶着投胎。

    “今晚上三殿下要回来了,我这不是提醒某些人不要想着出什么幺蛾子,我们家三殿下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看上的,特别是不择手段的下三流胚子。”不屑的讽刺仿佛要化为实际形成利剑噗嗤噗嗤扎进她心口。

    “晓得勒”。

    “知道还不出来开门,信不信我让人把你门拆了。”门外叫喊声始终不停歇。

    话说这位三殿下,林朝歌从搬进来这么久,始终是只闻其音不见其人,以至于越发好奇开来生得是何等姿容,手下穿衣动作倒是加快几分。

    “殿下不是被大王派出去了,怎么回来的如此之快。”她从伺候之人口中得出此三殿下没个三四日赶不回来,要是真的回来,她岂不是得连夜卷铺盖走人。

    “干嘛,你是不是想到殿下面前献殷勤。”推开门,门外一个正准备踹门的男子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四脚朝天,模样颇有几分王八背翻身炯态,林朝歌强忍着才没笑出声。

    “你这人开门能不能叽一声。”随行伺候着的几个侍人见小主摔倒在地,连忙上前搀扶,古月揉着酸疼的屁股,敷粉面容下蕴含着无穷怒意。

    来到的时候,陈莹玉还在和才缝好领口的衣裳做奋斗,见她净后不过两刻钟就做好梨花锁边,免不得泄气把衣裳一丢坐下:“怎么表姐什么都会,两件衣裳用了五天,花都绣好了,我这一件却连袖子都没缝好!”

    “是不是我天生就比别人笨一步!。

    那真是不知道他是何方妖魔鬼怪变的了,硬的不行,软的总可以吧。

    危月虽然年纪小的,但也知道林朝歌已经到了有同房丫鬟的年纪了,送美人总是能行的吧。虽然看她那小体格,可是他刚准备复出行动的时候,才想起。妈的,这小子是个去势的太监,他总不能将人绑了送倌倌馆吧!

    只能在想其他法子,真是越想越气。

    白夫人许久之前就在帮着唯一的嫡女攒嫁妆,还是感觉仓促。好在新帝那头让礼部包揽了嫁衣,暗里又派人送了不少物件过来,其有一张奢华精致的千工床,倒是帮着白夫人分摊了不少心思。

    外头忙碌着,白菱这个当事人却是闲闲地窝在好友家中那里做着新嫁衣裳。

    这日天气总算有要晴的意思,白菱穿着木屐一撑伞往陈莹玉那里去,她要做的两套衣裳,有一件只差半边袖子锁边就能完工,今日赶赶工就可。

    危月还是年少,被林朝歌这玩蝎子蜈蚣如猫啊狗啊的姿态,弄得有点发懵,甚至有些混身发毛的毛骨悚然感。

    林朝歌拿一小竹夹子,毫不费力的拈出一只不断扭动的大蜈蚣,毫不犹豫的一手拿着细竹签子,就从那蜈蚣头部插了进去。竹夹子再一配合,就跟穿针引线似的,那竹签子穿过大蜈蚣身子好几回,总算是将它成串了。

    她还颇有心思,将那大蜈蚣捋直了,变成一支姿态优雅,足须颤抖的串儿。

    日子紧临着炎夏,天气越发的闷热,白日的青砖石街烫得仿佛能烧脚,这几日更是下起烟雨连绵小雨,丝丝缕缕笼罩着京城,倒是驱散了几分苦暑闷热。

    七月是白府的喜事,白家在这关节上可谓是忙翻了天,送亲,走亲,拜贴走三礼,送木雁。

    林朝歌一脸满足“真香真香”就是少了点蘸酱麻椒。

    危月看房檐下挂着的一溜蜈蚣,如同大军屠城后城门下挂着的将军人头,他怂的倒着爬下了树,五毒都使出来了,这小子不但不害怕,竟然还能油炸吃了。

    危月探身看去,只见到林朝歌把手里罐子的东西,倒进小筐内。

    正是他派人送过去蝎子蜈蚣,还在兀自扭动,彰显它的鲜活。

    她以前经常在小破站上看到不少关于此类的黑暗美食做法,少不了拿蜈蚣和蝎子煎炒烹炸,她学着处理过,如今早就是熟手。蜈蚣就当晒做药了,蝎子倒是可以做了吃着玩玩。

    等一会儿筐里的都成串或者泡汤了,她才把盛油的铜盘放在小炉之上,把在盐水里淹死的蝎子放回竹筐里沥水。那头油热好了,蝎子下锅炸,蜈蚣小火慢烤,再加一把盐洒点胡椒粉。

    林朝歌似乎被油炸蝎子的味道迷得不得了,等她把蜈蚣烤好,挂在屋檐下晾晒时,蝎子也炸好了,就在危月的呆滞目光中,她趁热夹出一个,甩了甩油,扔进嘴里。

    危月在树上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将自己代入为蜈蚣。

    林朝歌一边穿蜈蚣串,一边随手把蝎子夹起来,扔进盐水陶鼎里去。

    檐下一竹篾小筐,一红泥火炉,一盛油铜盘,一盛水陶鼎。

    白底清衫罗袜的林朝歌悠闲坐在席上,指着小红泥陶鼎问那伺候的小公公道:“这是盐水。”

    小公公以为她要做法下蛊,吓得浑身哆嗦,连忙称是,却是不敢在靠近半分,林朝歌无所谓瘪了瘪嘴,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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