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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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林朝歌伸手木木的指了指里边,整个人有些怔怔的萌感。

    “难不成小言言因为我最近今日冷落了你,而生气了不成”潇玉子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迈开脚步 ,刻意靠近几分。

    顾左右而言他,对于这个话题,明显不愿多谈。

    对方突然靠近的动作近得林朝歌仿佛能感觉到对方温热呼吸打在自己脸颊上,鼻间弥漫着淡淡的檀木香。

    脚步下意识挪开俩步距离,伸手捏了捏鼻头,满脸嫌弃,故意拉长声调阴阳怪气道:“这香熏得实在是有些刺鼻”。

    “况且潇兄过滤了,太过自恋可不是个好习惯”话落,林朝歌已经抬脚迈开步伐往屋内走去。

    萧玉子抬起胳膊闻了闻其味,随即笑了笑,紧随其后。

    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仅靠窗外透进来的几缕月光折射进来,不过杯水车薪。

    林朝歌推开门,眉头微皱,借着几缕微弱银辉辨别方位,重新拾起倒地蜡烛,点燃烛火。

    等光亮起,眼睛足渐适应后,林朝歌这才眯眼打量其周围。

    在普通不过的泥墙白漆房,屋内一张硬木床,半垂的深色床帘,一方木桌配四凳,桌上一壶凉掉夜茶,一卷白纱,一把小剪刀,窗户旁放置着女子梳妆柜以及一桶未盖凉水,本是放置铜镜处却是空无一物,倒是随意放了一盒女子胭脂。

    在简单不过的配置,却又处处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怪异感,林朝歌摇了摇头,以求驱除这种强烈不安感。

    兴许是她过于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也未可。

    不大的空间此时倒是通明一片,奇怪的是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村内却没有半个人听到声响赶来,实属不正常。

    林朝歌薄唇轻珉,内里则在疯狂推翻重建。

    潇玉子伸手捏了捏林朝歌掌心,对其展颜一笑,示意她莫过余担心,后者不领情的直接甩开,横眉冷对,鼻尖冷哼一句。

    潇玉子摸了摸鼻头,不免有些好笑,这甩小孩子脾气的一面当真是少见得稀罕。

    屋内,斑斓月光透过大开木门投映进来,斑斓一片,橘黄色烛火缥缈。

    月人半跪在地上,衣着不整,眼神空洞呆滞,恍如失了神,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俩旁,身旁是碎着一个已经空了的普通白瓷花瓶,桌椅翻倒再地,地上一片狼藉,茶壶内的水倾洒而出,湿了一地。

    凹凸不平的土泥地面上甚至还有斑斑点点的浓稠嫣红血渍,若是忽略掉月人身上的不成体统的闺中装束,哪里儿都处处透露着古怪。

    眯眼走近细看,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赤身果体,头上破了个大口子的黑壮青年,一动不动的躺着没有动作,双目紧闭,宛如没了生息。

    许是在被月人砸昏过去时,已然晕倒,只是不知因何缘故来了个偷梁换柱,或是有心人刻意所为,前者倒好,若是后者,林朝歌转身回首略带审视的扫了眼眉眼带笑的潇玉子,细思极恐。

    林朝歌打着灯盏凑近几分瞧,这粗狂扁平的脸,大腹便便的矮实身材,简直就像女娲随意捏出的失败品,这不正是今日那位村长家的三十好几的光棍儿子吗?为何会深夜出现再此。

    禁不起半分细细推敲,便可查其端磊。

    “小言言你可是发现了什么”潇玉子手摇折扇缓缓走近,半分眼神都不曾施舍给地上形同卑微到尘土的女子,足见心冷。

    恰到好处的适当出声,对于只着寸缕在地上的月人,失去了平日耐心,更逞论几个小时之前的蜜里调油,好似连体婴孩,世人多薄情寡义,天家人更是其中翘楚,当仁不让。

    林朝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好一会,这才皱着眉头褪下外袍给月人遮挡一二,自己身上只着一套月白色绸衣,更衬得肌肤如雪,清霜如月。

    哪怕她平日在不喜月人,可在这种情况下,同为女子的她明白这种无奈,况且不过举手之劳。

    月人感觉到身上被披上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熏着好闻的淡淡兰花香,遮住一身狼狈不堪,这才回了点神,略带感激的抬头望了眼来人。

    正好与林朝歌其视线对上,二人视线空中交碰,前者略带玩味的笑意,害者扭头避开。

    月人面色骤青骤黑,连带着此时此刻身上披着的外袍穿不是,不穿也不是,只得尴尬着不动。

    更多的一种来自大脑皮层愤怒的羞辱感,恨不得钻进地缝。

    也正好看见林朝歌身后的潇玉子,又羞又怒,更多的是对刚才的恐惧褪去,连带着对林朝歌再次增添了几分厌恶排斥。

    如果不是她,主人又怎么可能回看见她如此狼狈不堪的一面,甚至这个房间内还存了其他男人,若是…若是主人以此误会她并非清白之身,而厌恶她了,她应该怎么办!这一切都是拜林朝歌这个贱/人所赐。

    紧咬下唇,舌尖咬破,空腔内弥漫着淡淡铁锈味,支撑着她恨不得通市井泼妇疯婆子一样恨不得直接上去撕烂林朝歌那张虚伪恶善的脸皮。

    好让主人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素手恨得陷进肉里,试图分散她的涛天狠意。

    有些人失败或者是做出不可弥补的错误时,往往不会从自身找借口,而是习惯性的迁怒其他人,从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找理由。

    不禁疑惑,那么,里头出现的又是何人出现?方才的声响又是因何故而起?

    林朝歌一时之间被搞的有些糊涂了,更多是迷点重重,无处下手,就像有一张无形的手,在暗中布置,操控着这一切,一时之间压得她心口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禁冷汗直冒。

    一副欠扁之色,只气得令林朝歌牙口直发痒,恨不得磨刀霍霍向颈脖,已谢心头之火。

    许是愤怒过头,连骂人的劲都提不起来了,低垂的眼眸快速闪过一抹阴戾之气。

    潇玉子见她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用一对黑黝黝的瞳孔冰凉的注视他,正当他还想说些什么时。

    近得离得近的几家住户却没有一家亮起灯盏,甚至是听夜起身的动作,平静得有些诡异。

    “里头……”林朝歌停下擦拭的动作,转身回望漆黑屋内,望着门口方向微愣了愣,嘴角被擦拭得通红一片,眼尾处泛滥着嫣红之色,更添诱惑。

    在瞧了眼身旁神色自若,仿佛完全不知情的男子,又看了眼屋内月人所在的方向,加上入夜后一直不曾出现的茶葛。

    柔着甜腻嗓音道:“主人”。

    也许今晚月色过于醉人,亦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阵阵清风拂晓徐来,半开水仙花摇曳生资,半月红随风飘扬,花影缥缈。

    院中,林朝歌刚推开行轻薄之礼的潇玉子,怒色满满,卷起的袖口拼命的想擦拭掉唇上令人恶心发呕的触感,气场凌厉。

    “啊!救命!!”

    忽而只听闻屋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女子鬼嚎声,紧接着想起花瓶清脆破碎声,桌椅混乱打翻,一重物轰然倒地声,声响动作不大,可也不小。

    潇玉子反倒不为所动,对他而言,骂俩句又不会少块肉,反正便宜也占了,况且这人翻来覆去骂人的也就这么俩句。

    “小言言若是觉得自己吃了亏,我大不介意吃点亏,让你你亲回来”潇玉子骨节分明修长的指尖点了点红润唇瓣,将脸刻意凑近几分过来,意思不言而喻。

    不免红着耳根,大了几分胆子,低垂着头,窸窸窣窣褪去淡粉色薄纱外袍,露出水杏色粉嫩肚兜,放下勾挂深色床帘,入内。

    月人见其人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动作,误以为是睡着了,亦或是故做羞涩,想让她主动,随即伸手轻触。

    “小言言的味道果然是一如既往的美味“潇玉子伸出手,抚摸方才情急之下被咬破的嘴角,连带着舌尖都被咬得有些发麻。

    见他一副意犹未尽的可耻登徒子模样,除了脸蛋生得好之外简直一无是处,与平常浪荡子弟又有何区别!

    “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之徒”林朝歌瞪大一对怒眼,擦得嘴唇通红一圈,已经气得口不择言,就差没有祭出国骂精髓。

    这人是属狗吗?动不动就逮人发情,屋内有上好的送上门的不要,偏惹她这个有夫之夫,简直是不可理喻!有辱斯文!

    林朝歌越想越火大,恨不得一个断子绝孙脚扫堂而过,奈何打不过,最好反倒会自取其辱,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有生之年以男子身份被另一个男子轻薄了,这说出去简直是!不可置信!

    话说另一头,月人趁着朦胧夜色,摸黑进屋内时还不忘回头瞧了眼后头,是否有人趁夜跟来后,这才小心翼翼将门关上。

    见有人正背对着她,侧躺在浅绿色草木凉席上,整齐叠好的被子放在一旁,地上一双白底锦鞋。

    一时之间有些心头羞涩,嫩白手指不安的相互搅动,见躺在床上的人,许久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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