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小声的应了一声“嗯”，也不敢看他。
吃过饭后，阮娇娇就找了一个借口上楼了。
而傅启染则是来到了书房，吩咐了一件事。
“将阮娇娇能调查到的每一年九月份发生的事情做一份报告上来。”
“特别是九月十八号这一天，无论这一天多么平常，报告都要做详细一点。”
九月十八号，这仿佛是一个信号，也仿佛是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阮娇娇心房的钥匙。
但也许，是一把能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傅启染很讨厌这种超出自己掌控之外的事情，所以在阮娇娇的第一人格苏醒之前，他会控制一切，将第一人格杀死。
他的娇娇，只能是一个独立的完整的人格。
而不是一个和一个卑劣又腐朽的人格共存于一个身体的人。
书房内，灯光昏暗。
映照在傅启染的脸上，衬出了他那张晦暗不明的脸。
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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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阮娇娇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傅启染的那一个“你”字。
越是回想，她的脸就越烫。
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心动为何物，也不知道喜欢和爱是什么。
她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如果是和傅先生一起生活，一起做夫妻之间能做的事情，她并不会讨厌或者厌恶。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憧憬和害羞。
这大概就是喜欢吧？
阮娇娇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这典型的逃避姿态让傅启染忍不住笑了起来。
“娇娇别紧张，我不会逼你的。”
“那傅先生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呢？”
傅启染的眼神落在阮娇娇的身上，毫不掩饰的吐出一个字来。
“你。”
“我们结婚一年了，娇娇什么时候把你真正的交给我？”傅启染似乎含着一抹笑意问道。
阮娇娇的脸更红了。
她扒拉了几口饭，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确定傅启染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其实不是原身。
不过想想也是，她毕竟和原身相差太大了。
阮娇娇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小声的说道：“可能是九月十八号吧。”
阮娇娇耳根一红。
这个“你”真的会让她多想。
足足过了五分钟，傅启染才开口说道：“娇娇喜欢什么生日礼物？”
阮娇娇摇摇头，“我的生日已经过了，明年还早呢，现在也没有什么想要的。”
因为这一天，极有可能意味着，第二人格诞生于这个身体的时刻。
阮娇娇听出了傅启染话语中的强势与疑惑。
“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染上了一抹阮娇娇听不懂的情绪。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这是她曾经的生日。
傅启染瞳孔猛缩，睫毛以非一般的频率颤抖了几下。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你”字，他特意加重了语气。
“娇娇，你想想，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傅启染从来不会在乎曾经的阮娇娇生日是什么时候，他在乎的是，现在的阮娇娇生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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