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柯子轩了，现在就连他都想要珍藏这幅图了。
阮娇娇听到傅启染这么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其实我觉得画得不好。”
“很多细节没有完成好，而且人物也还不够精致。”
只有一节课画出来的画，对她而言，真的只是简图而已。
“这样挺好。”傅启染说道。
这幅画，一看就是随笔之作。
但偏偏是这种随性的状态，才能显出其主人当时最真实的状态。
“娇娇很棒。”傅启染再次夸赞道。
每一次，他的娇娇总是能够给他带来新的惊喜。
“这幅画你想卖吗？”傅启染又问道。
阮娇娇摇摇头，“我不想卖。”
傅启染勾了勾唇，“不想卖正好，那那个人的名片就扔了吧。”
他说着，直接将名片撕成了两半，扔进了垃圾桶里。
阮娇娇：……
“嗯……其实也不是不想卖。”阮娇娇解释道，“柯子轩是一个作家，笔名叫‘子亦子’，他名下的作品都没有卖出版权。”
“如果我们能买到他手中的版权的话，可以制作出一些游戏，有了原粉丝群的加持，游戏受众应该会更广一些。”
傅启染若有所思的点头。
“娇娇怎么知道他的笔名的？”
阮娇娇抿了抿唇，“导师之前给我推荐过子亦子的，我就去查了一下。”
傅启染点头，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傅启染眼眸微闪，指尖抚摸过少女的透明翅膀，由衷的赞道：“画得很好。”
“那个叫柯子轩的，还算有几分眼光。”
“嗯……就是我的一幅随笔之作。”阮娇娇说道。
傅启染勾了勾唇，脸上显出一抹浅淡的笑来。
“那娇娇我能看看吗？”
傅启染快步走到桌子面前，低头一看。
面对面相视着的男人与少女眼中，仿佛只有彼此。
在这黑暗之中，他们能够依靠的，也只有彼此。
浴室里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随着浴室门的打开，傅启染手中的名片被他轻轻一弹。
小小的名片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当然。”阮娇娇随手将名片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将自己的笔记本翻了出来，翻到那一页。
“就是这个。”她指了指那幅简单的画说道。
阮娇娇也没有多想，她点了点头，很诚实的说道：“柯子轩想要买我的一幅画，所以留下了名片。”
傅启染眯了眯眼睛，“画？什么画？”
这应该是极为私人的名片了。
傅启染垂着眼眸，名片在他指尖之中快速的翻转着。
“傅先生？”她惊讶的叫了一声。
傅启染站在那里，灯光打在他身上，看不出喜怒。
“我帮娇娇整理衣服，这个东西就掉出来了。”
随着“啪”的一声，名片掉落在阮娇娇的面前。
阮娇娇怔了一下，弯腰将地上的名片捡了起来。
傅启染把玩着那小小的一张名片。
名片是最基本的款式，上面只有名字和电话，连一个身份都没有。
一点也不符合基本的名片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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