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之抬眸看着他，呆愣愣的叫了声，‘堂哥’。
陆方之点点头。就在陆衍之以为堂哥要问的时候，他听到堂哥只是说了一句：“都收拾完了？”
陆衍之愣了下，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对，没什么东西了。”
闻声，陆方之点点头，“缺什么的话到那边再置办就好。”
“嗯。”陆衍之应声。
转过身子，陆衍之把书桌抽屉打开，正准备把相框丢进去，就听到身后堂哥突然开口：
“不带着吗。”
陆衍之身子一僵，拿着相框的手微微一松，相框脱手摔在地上。
玻璃碎掉的动静不算小，陆衍之也是一惊。
等他回神的时候，堂哥一惊弯下腰帮他捡起了相框。
相框正面依旧朝下，堂哥递给他的时候还嘱咐了一句：“拿边上，小心扎手。”
这一句话一出口，陆衍之瞬间就红了眼眶。
“哭什么。”陆方之笑了笑。见他不伸手便直接把相框放在桌上，全程他都没有翻开看一眼正面。
“爱哭的毛病还没改啊？”堂哥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陆衍之抬手擦了下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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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陆衍之下意识的把相框一扣。
陆方之走过去的时候也没瞧见照片里的是谁。
“我下午就回学校了啊。”
“爱回哪儿回哪儿。”姜爸无情的丢给她一句。
……
他要带的东西不多，零零散散的打包了两个纸箱，打算快递过去，之后贴身再带个行李箱托运。
陆方之进来的时候，陆衍之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小相框看得入神。
见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进来了，陆方之只好轻咳了一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姜爸眯了下眸，“没什么？”
“没什么啊。”姜染冲他笑了笑，一脸纯真无害的模样。
姜爸围着姜染看了一圈，最后问了一句：“是不是早恋了？”
隔天，陆衍之起了个大早收拾行李。
昨天一些手续已经办好了，和同事也都打过招呼了。好在医院是自己家的，也不用太麻烦。
“……”
盯着姜爸的背影看了会儿，姜染大声说道：
“你一小屁孩，也没谈过恋爱，说了你也不懂。”
“谁没……”姜染下意识想要反驳。姜爸闻声一个眼神扫过去，姜染连忙闭嘴。
姜染：“……”
“真没有。我一直在努力学习，最近还进了学生会呢，哪儿有那个闲工夫谈什么恋爱啊。”姜染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
姜爸看了一眼腕表，时间要来不及了。“等改天再和你算账。”
“……我这个年纪都不算早恋了。说过多少次了。”姜染无语。
“你看你看。”姜爸指着她，一脸气愤：“下意识的解释不是你现在不是早恋。你以前的重点可都不是这个啊。”
我妈好像和清纯这两个字不沾边吧。”姜染嘶了一声。她瞧见过老妈年轻时的照片，完全不是清纯这一类的，而且恰恰相反。
姜爸点点头，
“对啊。所以我才说这是爱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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