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仅仅只是人，就连其他的门派同样的也是如此，所以你大可以不必为此而感觉到忧心与烦躁，每一个人都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聂凡平静的笑了笑，他对于这一点实在是太清楚不过，只因他活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见惯了人性的丑恶。
如果要说有什么人比他更了解人性的话，恐怕还真找不出两个来。
他经历了自己挚爱的背叛，同时也经历了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背叛，在经历了这两种情绪以后，只怕任何一个人都会好好的想想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晓天机闻言，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好了，走吧，这些事情本不该由你来多想，不管人性怎么样也好，只要做好自己就已经足够，至于其他的一些事，我想总有一天时间会教给我们答案的！”
聂凡在一度的朝着这龙血山脉的深处走去，而晓天机则是定定地跟在了聂凡的身后，看着这一个少年的背影，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臣服于一个人身后的想法。
一直以来，他想的都是自立为王，从来没有想过屈居人膝下。
“聂凡，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一次来龙血山脉究竟是想要来干什么呢？难道你不觉得，你应该把这里的事情详细的跟我说一下。”
但观天派从来就不会这样做，这倒不是他自己在自夸自擂，而是本来就是一件事实。
“人类永远都是欲望的交织体，欲望一刻不停，人类同样的也永远不会得到安宁，这本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的疑惑似乎不太成立，人类永远都在想方设法的为自己谋得一些利益，
晓天机对于聂凡接下来说的这句话早已经不再感觉到惊讶，就连自己的门派都能够被聂凡一语成谶，他还能够说什么。
只能又再一次的点了点头：“不错，我们观天派确实不只是唯一，这之后还有许多的门派，他们的职责跟我们观天派是一样的，我们观天派也时常会跟这些门派起冲突，就连我们扶持的这些门派和大皇朝也是一样，比如人族大皇朝最终时有斗争，实际上也关乎到了我们这些隐世门派。”
聂凡微微咳嗽，对于晓天机的回答并不怎么意外，他早就已经知道在这个世界可不单纯的只是那么简单，纵然这个世界在聂凡看来只不过是最简单灵气稀薄的下面世界。
难道我们身为人族不应该齐心协力抵抗外族才对吗？我观天一派随于人，偶尔会为某些东西而对一些人展开进攻，但那也全部都是为了人族着想，不像其他的那些门派，却一心一意都只想着为自己谋利。”
晓天机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他在想的是之前的那些门派在某些方面时还是会想着一切来为自己做出某些不当的举动。
比如他们时常会想着如何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又比如他们有的时候会想着去苛求其他的门派给自己进行一些什么东西。
而且在年轻一脉之中，即便有的人战斗实力或许比他要强，但手段绝对没有他这么层出不穷。
而且在窥探天机这一方面，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和自己相提并论，但现在却出现了这么一个聂凡。
聂凡的作战实力也好，又或者说是他本身所表现出来的那一种神秘也罢，都让晓天机大吃了一惊。
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错综复杂，哪怕就算是一些蝼蚁组建的世界，那在这其中也会有各种的势力纵横交错，这似乎是没法改变的一点。
“我们观天派虽然跟其他的那些门派有些一样，却又有点不太一样，我实在不明白大家既然同为人族，为何还会因为一些小事而时常斗争，更甚者还会因为这些小事而展开厮杀，
晓天机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在聂凡这一种恐怖的人面前否认已经是多此一举的举动了，倒不如坦率地承认。
聂凡这时又是一笑：“而且你们观天派可是一直以来就从上古遗留下来的，为的就是帮助人类复兴，不让人类被其他的种族给打败，而且在整个人族当中可不单纯的仅仅只有你们观天派，还有其他的门派也在普通人亦或者是那种门派当中找寻有天资的弟子，将他们扶持成为大门派。”
即便是那些所谓的大皇朝和大门派，也只不过是自己的门派扶持起来的，为的就是让他们来应对其他种族的压迫。
晓天机瞪大双眼看着聂凡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怪物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聂凡为什么什么事情都知道，他本来以为自己就已经足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了。
晓天机良久良久之后，这才悠悠地吐出了一口气。
“好吧，聂凡，我承认你每一次都会给我造成一种极大的震撼，我们门派确实是人族之后的中坚力量，就连许多的大门派也是我们门派扶持起来的，唯一有些不一样的是我们门派可以以一种特别的本事沟通上界的神仙。
也正是如此，别人才会这么惧怕我们观天派，只是我没有想到这隐秘的事情居然你都知道，这件事即便是那些大皇朝之中的重臣，又或者是大门派当中的长老都不得而知。”
总感觉在聂凡的身上有一层浓浓的迷雾，把他的身份给遮挡了起来，即便自己怎么找寻也好，都没有办法能够看得通透。
晓天机看着聂凡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怪物，而聂凡则是淡淡的笑着，他的目光看晓天机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孩子。
晓天机到现在才算是真正的震惊了。
如果说在一开始，聂凡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给说出了一个大概，他还仅仅只不过是有一些惊讶的话，那如今他心中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早已不是刚才所能够相提并论。
他们门派确确实实是人族隐藏性的力量，这一点就能连许多人都不知道，还有一点最为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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