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得到月倾城这个唯一的货源，他算是垄断。
不过，垄断看起来好看，却是在给月倾城打工，她要价太狠了。
妙善郁闷道：“你以前不是不卖灵符？怎的想开了？”
月倾城说：“还不是忧国忧民。”
妙善嘴角的笑意僵硬。
当初他和月倾城合作蚕兽丹时，怎么说来着？
他是义商，为国为民……
而今，月倾城也冠冕堂皇地以牙还牙。
妙善难以置信，自己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压制得这么狠。
“哦？此话怎讲？”
月倾城转着手中的雷灵符。
“这灵符的杀伤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重点是，一旦暗黑灵力灌入，就会迅速引爆，来不及发出，便会自伤。”
妙善诧异。
没想到，还有如此设计。
这般针对罗天域，一声忧国忧民，她真当得起。
月倾城撕开一张雷灵符，扔到空中。
噼里啪啦——
上方，便密密麻麻地爆出雷电流。
“妙善，你觉得威力如何？”
妙善有些震撼，抿唇道：“这威力，寻常情况下，难不倒九星武者。不过，若对上重伤的九星武者，倒能造成一些威胁。”
顿了顿，他说：“但，九星武者毕竟少数，凤毛麟角的存在。一星武者拿这灵符去杀二、三阶武者，出其不意，却说不定真能反杀。”
低于星阶的武者，就不太适合使用了。
他们没本事在引动灵符时，逃离灵符的轰击范围。
若用了，很可能两败俱伤。
所以，他们的客户定位群为星阶武者。
这是消费力最强的群体！
月倾城道：“杀不杀的且不说，防身用，肯定是不错的选择。”
妙善嘿嘿笑，“没错……不过，太子妃，鬼域能炼制灵符的人屈指可数，你的身份，怕是瞒不住。”
他的眼珠子，流过算计的光。
若外界知晓灵符乃是太子妃炼制，无疑会让他的生意，更加红火。
这可是面活招牌。
市面上，就没有灵符流通。
这东西一进入市场，可想而知，会引发如何的购买潮流。就算只是一时的新鲜，也足够妙善赚一大笔了。
不过……
他半只脚已然踏进圈套，适才表露出的兴趣那么高，从谈判的角度上说，实在太失败了。
小狐狸！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扯皮，讨论价格。
到这程度上，基本是月倾城压着妙善在打了。
她并非他不可，他却非她不可，因为只有她能炼制灵符！
她看了看有点方的灵符。
再看看浑圆的丹药。
怕是妙善连方和圆都分不清？
妙善又暗骂一句。
月倾城眯眼笑了笑。
月倾城摆摆手，“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妙善磨磨牙，小狐狸摆什么无辜样。他这商场老狐狸，差点进了她的圈套，上了她的当！
妙善叫起来，“入啊入啊，灵符多小巧，冷不丁看过去，还以为是丹药，怎会格格不入？”
月倾城：“……”
妙善卡了一下。
然后，好好地看着月倾城。
“你这只小狐狸！不就是想和老夫议价吗？绕那么大弯子！”
“真的？”
月倾城露出一丝惊喜，却说：“可我更想在器行卖。器行毕竟比药行有优势，如此，也能挣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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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倾城惆怅道：“药行吗？灵符好像和药行格格不入……”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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