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他还真的有种面对师父的感觉。
不不不，这种感觉不能有！
丹不二连忙收回心神，没了月倾城盯着，他上手的速度更快了。
片刻后，嗡的一声，药炉开始震动。
“小徒弟，为师要凝丹了！”
月倾城转头望向他。
丹不二的身边，是之前她给他的魂丹瓶。
他倒是聪明，还知道补魂力。
“凝！”
忽然这时，丹不二出乎她意料的，又用上了丹诀！
月倾城挑眉，却没有制止。
她倒是要看看，丹不二卖的是什么关子。
然而，那药炉，竟然没有爆开。
慢慢地静下来，就在月倾城以为它要冷却下来的时候，药炉又猛烈地震动起来。
丹不二又惊又怒跑开，颤巍巍地指着药炉。
“乖乖徒儿，快看看，是不是要丹爆了？”
月倾城睨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丹成还是丹爆，很快就出结果了。”
然而，她的眸子已经出现重影，注视着药炉内的景象。
而后，微怔。
丹成了。
而且，这动静！
月倾城的视线，又从药炉移到丹不二身上。
这老头……
丹不二诧异地看着她，“乖乖徒儿，你的眼睛……”
转移话题吗？
重影散去，重新变得澄澈，月倾城扫了他一眼，“可以开炉了。”
丹不二一阵心虚，庆幸小徒弟没有逼问，不然，还真可能露出马脚来。
他急切地跑到药炉前，将药炉打开。
药香四溢。
他连忙炫耀似的朝月倾城招手，“哇，不愧是为师炼制的丹药，怪徒儿，来品品。”
月倾城正要过去，忽然面色微滞，露出一丝古怪。
啪！
响声，却不是从药炉内传来，而是天外。
一道雷电，在苍穹显露！
两个人，默然无声地想着自己的事。
丹不二瞥了一眼，看人家小徒弟正在那边你侬我侬，他赶紧松了口气。
月倾城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心里想着如何让自己扬名天启大陆。
早知道……
她那时就应该接受成为众峰徒弟的提议。
手指，轻轻敲着窗沿。
身后一双手搂了过来，将她温柔环住。
月倾城顿了一下，手指从窗沿离开，放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轻轻敲着他的指骨。
早年他还挺会的，后来，发现还是用丹诀炼药好，又慢慢放下了。
眼下陡然要用，生疏是肯定的！
“谁、谁说为师不会，你看着！”
至少，绝世天才的名气，能扩散得更远更广。
不过事已至此，月倾城不是自怨自艾之人，只能就眼下的形势，思考下一步怎么做。
好在慢慢找到感觉，才开始像模像样起来。
如此，应该没有问题了。
但……
仅限于理论指导。
他收住丹诀，缓和住药聚的趋势，然后，慢慢地换了手法。
月倾城瞥了一眼，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他很手生。
月倾城挑眉，接茬道：“好，我瞪大眼睛看。”
丹不二一口气下不去又上不来，差点被这个坏徒儿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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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不二尴尬得无地自容。
他能当上圣丹峰峰主，峰下弟子众多，自然不可能不会通行的炼药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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