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打电话？”余倩担忧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控制起来就困难了。”
“肯定不会的。这件事由颜如玉来操控，她又不傻。”林灿摇摇头：“按照我的判断，颜如玉会抛出一个实时交互软件的新帐号，让独狼来追踪。然后再抛出一些真实的信息来验证这个帐号的真实性。”
“真是有种痴人说梦的感觉。”余倩摇头笑道：“不过之前的事实证明，你的推断具有可怕的准确性。希望这次也是这样……”
“不过是一种执念而已。”林灿笑道：“其实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事情还会依照它既有的轨迹去运作。我们提前有所预料，不过是说明我们有能力深度介入发生在身边的任何事情罢了。”
“按照林灿的推断，最后颜如玉会抛出一个重磅消息，让独狼认为有操作的可能性。”凯琳沿着林灿的思路往前走：“而这个最后的陷阱，就会让独狼死无葬身之地。”
“基本就是这样咯。”林灿点头：“我们就按照这个思路，看看颜如玉是不是准备这么玩下去。只要没有重大危险，我们就当自己不知道这件事算了。”
“好害怕你猜错，然后独狼会偷偷钻到颜如玉身边。”余倩担忧说道。
“那也无所谓，我们对颜如玉的保护已经足够完美。”林灿摇头笑道：“除非颜如玉自己找死，偷偷溜出我们的保护圈。那她是自寻死路，跟我们也没有关系。”
“真是个冷酷的男人。”戴媛叹道：“难道你对这个精致的美女就没有产生一点点的好感？”
“我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林灿坚定说道：“而且颜如玉那么背景深厚的可怕女人，我想要躲还来不及呢，更不可能对她有什么想法。如果说美女的话，我身边多的是……”
两天之后，事实证实了林灿妖孽一般的预感。晚上林灿刚刚走进指挥中心，忽然看到三个美女都在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吓得几乎夺路而逃。
“是的。”戴媛点头说道：“可是这个帐号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并不能让调查者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所以这件事，还应该有下一步的发展。”林灿点点头：“如果突然出现一件事情，让颜如玉需要用新的、比较安全的帐号、换一种更直接的方法对外联系，那基本可以认定独狼已经上钩了。”
“一周之前，她用一个邮箱帐号发送了一封邮件，是祝贺某个朋友的生日。”戴媛又丢过来一张纸：“这是那份邮件的所有内容、并没有透露任何身份和位置信息，万幸当时这个邮件并没有被我们的人拦截。”
“有没有调查那个朋友的身份？”林灿问道。
“是个女孩，似乎是颜如玉在学校里的密友。”凯琳答道：“我已经通过特殊渠道调查了她的背景，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我觉得也应该是，因为颜如玉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林灿一笑：“如果有人真的在关注颜如玉的一举一动，他就会监控颜如玉之前所有在互联网上使用过的身份帐号。当然，这个帐号应该是那种较私密、使用程度并不频繁的那种。”
“你猜的全对。”凯琳朝着林灿竖起大拇指：“我们通过特殊手段调查了这个帐号的使用频率，它确实没有使用过多少次、只不过是颜如玉用于同学之间交往的一个通道。这个帐号开启了一年多，总共才使用过七次而已。”
“你们果然是专家。”林灿把手中的资料细细看了许久，这才慢慢放到桌子上：“如果有人刻意追踪这个帐号的信息，应该可以查到它来自江北市吧？”
命令得到忠实履行。第二天傍晚，当林灿到达指挥中心的时候，看到三个美女正坐在桌边翻看资料，不时还把头碰到一起低声讨论几句。
看到这温馨的场面，林灿笑眯眯说道：“中西合璧、天下大同哦~”
“什么鬼！”余倩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甩手掌柜来了？”
“她确实是一周之前的生日吗？”林灿问道。
“呃~”凯琳摊摊手：“应该是吧……”
“比较有利的，是颜如玉对网络的使用、其中带有验证和身份信息的并不多。”戴媛捏起一张纸片丢过来：“这是她来到江北市以来使用过的网络帐号。基本上都是新建，看来她还是比较谨慎的。”
“基本上，也就是说还有其他特例。”林灿看看戴媛：“那是什么？”
当天下午会议结束，余倩马上针对网络监控做出了调整。
每天早上九点、中午十二点和下午六点，监控中心需要把所有监控到的数据全部递交指挥中心，由三大巨头共同分析，从中查找有价值的线索。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林灿委屈抱怨说道：“上次杨家调查颜如玉，是不是我最先发现的？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做，是我的错咯？”
“你劳苦功高，请喝杯咖啡休息一下。”余倩走过来，丢给林灿一杯咖啡：“现在我们已经建立了审核机制，包括之前得到的一些数据资料，我们都调出来仔细研究。跟你相比，我们今天才是忙了一整天！”
“之前的信息应该有一点点价值。”林灿说道：“如果颜如玉早就准备利用这个手段做事，她之前会做点铺垫。不过根据现有的资料，应该还不足以做出有价值的判断。”
“没有，我监视了一天颜如玉周围的动静，发现并没有人企图介入她所在的圈子。”林灿在桌边坐下。
“那还是什么都没有做。”戴媛笑道。
这是一场网络攻防战，吴晖、谢敬东和阴丽华的人马暂时不会发挥作用。所以这一局，他们会以后备力量的形势存在。
林灿是个忙人，要忙着上学和在学校里保护颜如玉，也没有太多工夫过来坐班。所以，网络跟踪和信息分析的重任还是落在了余倩、戴媛和凯琳身上。
有她们三个掌控全局，林灿也就是每天晚上过去看上一眼，帮着对分析出来的数据再深度分析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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