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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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话落下后,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嘴的提起当年的事情。碎片拼凑起来,将这八卦渲染了几分真。

    嘈杂之中,女子拉了拉季湘,“姑娘,你老实说,这神仙小哥哥是你家何人。”

    瞧她那一脸馋嘴相,季湘丝毫不感恩的上前去楼住陈解鞍。她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姐姐,“谢谢您为我解惑,相公,我就说世上好人多吧。”

    “那就这样,姐姐,日后有缘再见。”

    得了八卦,就将人弃之敝履,陈解鞍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季湘。手已经痒痒,忍不住想揉那近在咫尺的头。底下的小人已经拉着他大步流星的离开,被忘记的玉淮,冲呆若木鸡的姑娘怜悯的一笑,我家小姐向来护夫的很。

    哼。

    她昂着头,很快的追了上去。

    “湘儿,怎么不多与她们聊聊。”他好久没见过季湘这样傲娇的表情,心里只觉得被什么挠似的想笑。

    季湘哼了声,将手放开。看到追上的玉淮同自己站在一起后,扁嘴就想指责陈解鞍。刚才那女子都这样问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要是回答那就是我家哥哥,恐怕这男人脸又会变得其黑,给自己看脸色吧。

    明知故问的狗男人!

    她抱着胸,自己可没生气,就是突然想那么逗逗那个姑娘而已。“没什么,就是我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

    男人在她头顶发出笑声,很快又吸引来不少少女的目光。或艳羡,或跃跃欲试,还有人在那窃窃私语要上前来问问公子是否已有家室。

    她皱起眉头,低声自言自语。“招花引蝶,早知道就不找他一起了。”

    看陈解鞍还要问,季湘赶紧开口,不想自己那句抱怨被听到。“相公,这个云郎会不会就是易云。如果真是易云,那他是与霍姚早就相识,那在仙客来,怎么会那般生疏。亦或者,那个云郎是云君子?”

    那要是这样说,云君子,易云两个男人都很有可能在说谎,隐瞒自己和霍姚玉霞两人的真实关系。

    “你还记得我们找到的床前迷:药吗?”季湘点头,这也就能说明玉霞那时真的酒醉在簧竹馆休息,是有人入室将人带走。

    凶手要么是个男人,要么就是团伙作案中有个男人。烂醉如泥的一个女人要比平时重的多,一个女子决计是搬不动的。

    “那迷:药与普通药店里所见给牛羊所下的不同,闻起有股奇异花香,让人不设防。而且,那东西药性可能比我们想的要厉害。再加上那夜无人察觉到有人来过簧竹馆,要么熟人作案,要么就是无意之中中了这药,暂时忘记了事情。”陈解鞍后言,“周捕头说过,银莲婆婆是制毒之人,正好让她也看看这迷:药,应该会知晓是谁做出来的。”

    “相公,”她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我觉得哪里不对劲,相公,银莲婆婆还在仙客来吗?”

    她焦急的模样感染了陈解鞍,按住她的肩膀,“在的,未有真凶落网,周捕头就将有嫌疑的人全都关在了仙客来。”

    季湘咬唇,“我不安,总觉得会发生点事情。”

    充当背景的玉淮担心的看向季湘,“小姐,您不要乱想了,今日咱们就输来游玩的。”

    玉淮说的是,季湘翘:起唇角,假笑的让玉淮安心。陈解鞍捏了她的肩膀,不重,让她暂时能舒心一会儿。

    三人怀着心事,没走两步,就碰到了匆匆忙忙的小六。这让季湘更是不安,下意识看陈解鞍。

    男人眉眼淡然,丝丝缕缕的清冷之气涌进她的心。小六低头赶路,正好拐角,抬头一瞧,就看见了陈解鞍。

    这真是赶的巧,他一身皂服显眼异常,挥手焦急的喊道:“陈大哥,陈大哥。总算是找到你了,哎哟,我还特地去了一趟应府,他们说你们出来了。”

    “你怎么来了?周捕头呢。”季湘开口问道。

    小六不解的,陌生的别开眼睛对陈解鞍继续说。“陈大哥,十万火急,头请你和季兄弟去仙客来。”

    季湘和陈解鞍对视一眼,“谁死了,银莲婆婆。”这不是疑问,语气陈述出来,吓了小六一下。

    陈大哥真是神兵啊,未卜先知。

    “真的死了?”季湘默默念着,合唇,转而冲玉淮说道。“你回去告诉廖叔乔姨,我和相公暂时不回去,让他们不要担心。还有……莫凝那儿,她素来骄傲自持,心思少,你假装不小心同她说出我是女子的身份。”

    希望这样,能让她的痛苦减少一些。

    “小姐,我不放心你。”玉淮握紧季湘的手,怎么才没安稳一会儿,又出了这等事情。

    小六看的呆了,“陈大哥,咱们办案带女子不好吧,还是把季兄弟叫上好了。”还在这儿做甚的姐妹情深,他头那儿都火烧眉毛了。

    语气不由得带了火气,小六觉得陈解鞍分明就是不想管。也是。外人就是靠不住,也不知道头怎的就信了这两个。

    “噗。”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季湘瞪小六的功夫也没有,急忙的让玉淮先回应府。

    要不是今日穿的这般温柔,她老早开口大骂了。“小六捕快,你看清楚,我就是季湘。”

    “你莫诓我……陈大哥,她说的可是真的!季兄弟,你怎么摇身一变成女子了。”他不敢相信,明明季兄弟还和他谈天说地过,这会儿已经成了陈大哥的夫人?

    总之,小六到了仙客来,依旧没有想明白。

    季兄弟那般男人,怎么成了女子就一丝瞧不出以前的那样子。自知道真相开始,小六看季湘的眼神便奇怪的不能再奇怪。

    周黎安一拍自己这属下的脑袋,蠢货,他们都知道就他傻。“陈解鞍,季湘,你们来了。”

    他也是第一次见季湘穿女装,比起大多数女子,倒还真有些不同。收回眼神,免得陈解鞍提刀,“我劝你们进去之前有个准备,这一眼就不一定能受住。”

    递过来白色的口巾,陈解鞍腾手帮季湘扎好,又快速熟练的将自己口鼻掩住。

    进去前,季湘已经闻到浓重的铁锈味。周黎安挑眉,似乎很有兴致看他们接下来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死状,会让捕头说这种话。

    屋内陈设与其他无差,里面有忙碌的仵作。看见来了人,抬了下眼,就不再看。那个孩童高的银莲婆婆倒在地上,不知死了多久,血已经凝固。

    季湘上前走,很快就被陈解鞍拉住。就在婆婆的脖子处,只连着一丝的皮,堪堪维系住那颗死不瞑目的脑袋。

    呕。

    她捂住嘴,拼命让手机忍住。

    很快,一双手捂住她的眼。好闻的味道再次将她包裹住,渐渐的,季湘脑海里出现了银莲婆婆的脸,除了她,还有她以前见过的胖贼人。

    血滋呼出来,热的将季湘的手脚烫住。

    [宿主,宿主,你醒醒。]

    张暴富感觉到不对,季湘好像又被魇住了。[你没事吧。]

    在陈解鞍怀里,她摇摇头。[没事,就是突然觉得脖子有点凉。我也不是第一次见死人,你不用担心我的。]

    [我可不是担心你,你说你根本就怕这个,怎么想不开还得往里面闯。]

    说完这话,张暴富继续回到空间。

    “湘儿,你先出去。”陈解鞍带着她离开,周黎安看陈解鞍面不改色,打心眼里还是有点敬佩的。

    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季湘瞥了眼屋里的情况,“她什么时候死的。”

    “未时三刻,在我与易云谈话时,突然发出声响,上去查看时,人就死了。”他正了脸色,“在上去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黑影匆忙逃出,没追上,但是我怀疑就是簧竹馆碰到的那个装成女子的男人。”

    “在仙客来的人你们都查过没有。”

    周黎安点头,“我也想到了,所以第一时间让小六将人叫出来,才跳窗去追人的。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在我回来后,小六说没有人少。”

    在周黎安口中,他当时正审问易云和玉霞的关系,便听到楼上巨大的响动。上去后就看见霍姚在银莲婆门前踌躇,说是听到里边有男女争吵的声音。

    敲门不应后,他才踹门进去。没想到,银莲婆婆是被人砍了头。

    就在检查时,周黎安看见了一个黑影躲在窗外,立马大喊一声。一打开窗就找不到人影,他追出去数里后只能返回。

    “现在他们在哪里。”季湘心里有个假设,是人不是鬼,二楼的窗口有黑影,怎么可能一开窗就找不到人。

    周黎安指了指隔壁,“都在那边,我怕再出事情,索性关在了一起。”

    怪不得,经过走廊时,外边有人看着。

    “霍姚是第一个发现的?”不少悬疑中说过,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很有可能就是杀人者,其实季湘更加好奇的是,那个人要有多大的力气,才能将银莲婆婆的头砍成这样。

    而且,粗略看了下房间,不乱,甚至也没有胡乱的脚印。怎么可能快被杀了,还不反抗的。如果银莲婆婆那时候并不清醒,霍姚说的男女争吵又是真是假。

    “算是吧,她没有进去。最后看到血,还吓得晕了过去。你怀疑她?”

    季湘没有摇头也没点头,而是指了指周黎安发现黑影的窗户,“这个隔壁有没有住人?”

    “这是易云住的房间,你想说什么?”周黎安不知道季湘想做什么了。

    陈解鞍则是很快明白,踏步去往窗台,很快打开窗户。“湘儿,底下有张宣纸,上面系了石子。”

    他又攀出窗外,仔细看了窗纸上的痕迹。“有浆糊,周捕头,让人去后堂,将那宣纸捡上来。不用了,丁狗二,将那系着石子的宣纸送来。”

    幸好事情发生的突然,狗二根本没有打扫。他在后面看见了陈解鞍,很是好奇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好嘞,陈公子。”

    他立马拿起那宣纸,登登的上了楼。

    看见季湘,他便直接给了她。“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打了招呼离开后,陈解鞍就从里面出来。正好仵作验完,“周捕头,她应该是昨夜死的,脖子的伤口是一刀砍。凶手时常练武,手臂孔武有力,我还在她的指甲里发现了非她的血肉,应该死前被人用枕头闷死,再被人拖到地上,用刀砍了脖子。”

    “昨夜,是谁在看守的。这么大的声音,难道听不见嘛!”周黎安爆了怒火,个个都是如此,“小六,去把昨夜守在这里的人给我叫过来。”

    很快,就有一个蓝衣捕快过来。看着很是年轻,他见周黎安满脸铁青,自己的手臂也发抖着。“头,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夜,我在堂中突然有了尿意,就去后堂上了茅厕。也不知怎么了,这茅厕回来以后格外的困。头,我保证,就是迷了一会儿,当时醒来的时候,外边也才敲三更。”

    当时二更都过去许久了,他当时记得很清楚,还记得那个云君子也出来过。

    “云君子出来做什么?”季湘很是不明白,这大半夜了,屋里又是有夜壶,说是起夜,实在说不过去。

    捕快轻声说,“当时小的问了句,他说是听到有响动,特地开门看看。”

    当时也有丁狗二陪着他一起守,问起来,也是有个证的。

    周黎安听到后,只能让那捕快回去领罚。

    “你们到底想到了什么,还有,这破石头捡回来有什么用。”陈解鞍抬高手,这可不是周黎安口中的破石头。多亏季湘提醒,他也很是不信,怎么会有人轻功这般好,开窗后真的瞧不见了。

    将那剪的像是影子的宣纸展开,周黎安觉得几分熟悉,不过昨夜下了雨,纸张脏的没了本来的样子。陈解鞍道:“你看到的黑影就是这东西,在窗户处,有少许浆糊,在你推门而入时,那东西就贴在窗前。等你推窗,在瓦上的石子就会滚动,很快就会落在地上。因为你心急,所以第一时间看的是左前方,没有注意到落在草里的纸。毕竟这东西脏,又在草里,一眼很难注意到。”

    “那为何要放这个东西。”

    季湘笑了声,“那还不简单,有人想要声东击西。我想我们应该好好问问这些嫌疑人,玉霞的死,应该很快就可以揭开。”

    三人很快到了他们休息的地方,总共七人。霍姚与洛芝坐在床前,苍白着脸,银莲婆婆的死给了她很大的冲击。

    云君子一改风流,他折扇托头,今日的头发都未能梳好。被周黎安盘问的易云,依旧那一身黑,不知是否是季湘了解到了霍姚与他的故事,怎么瞧都觉得他对霍姚的眼神有几分不同。

    至于其他三位公子哥,算是无辜的可以。

    他们害怕的坐在一起,看见周黎安立马询问何时才能离开。一个两个恨不得将家底掏出来,贿赂周捕头,将他们放了。

    “坐好,等案件结束,自然会放了你们。”他冷笑一声,“银莲婆婆死了,而且已经确定是昨夜被杀。霍姚,你说在听见巨响后,还听见了男女的争吵,到底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怎么会是昨夜死的。”霍姚抱着脑袋,再没了初见时张扬的美。她的红衣更如血豆腐,绣花也没了灵气。霍姚黯淡了神情,似乎看见那豁大的割口。

    她就不该进去,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看见那……“我没杀人,官爷,你信我。玉霞不是我杀的,她也不是。我……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午时去找玉霞的那天我根本没有见到人。丫鬟们端来的酒菜,也只有我吃了,可是还没说两句话我就晕了。等午时三刻时!我才发现我的身子不干净了,本以为,本以为是玉霞伙同人骗了我的身子,所以我一直不敢说。我若是说了,百花会还怎么参加。”

    怪不得,那日霍姚怎么都说是见到了人。

    可是,玉霞都死了,她那日看到的到底是谁。

    “我真的见到了,玉霞躺在床上,说自己不舒服。能不能回簧竹馆,我只能靠她帮忙,你说我怎么会杀她。还有银莲婆婆,我根本都没见过她,怎么可能会杀人呀。官爷,你明鉴。”

    季湘想起路上听说的,“霍姚,是不是你利用云郎骗玉霞,这才夺了花魁。”

    她先是一惊,最后不敢相信。“坊间这般传我?哈哈哈,可笑,可笑至极。我霍姚,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从不会利用男人来害过人。玉霞当初为何不去竞争,这事情你们应该好好问问这个云郎!”

    陈解鞍和季湘敏锐的发现,她的眼神看向了易云。霍姚仰天而笑,恨不得到易云面前,指着他这个诛心负人的贼。

    “易云,当初见我,你就当不认识。现在可还要继续装下去,你这恶贼,诓骗玉霞,将她身子吃干抹净,害她怀了胎,你却又一走了之。我是不好,也恨当时的自己对你寄了情丝,居然抛弃玉霞。但你同样,怎么死的不是你呀,为什么,为什么!”

    我天!

    季湘一脸吃瓜,她看了眼周黎安,发现他并不惊讶。

    果然,那人偷偷的压低声音,“我一说木偶小人,易云就全都交代了。当年他从京都到南安游玩,经过霍姚认识玉霞,两人一见钟情,便有了那种事情。没想到,玉霞怀了身子。易云他觉着面对不了,于是逃了。”

    比起彩蝶遇到的那个渣男,易云更胜一筹啊。

    “那今年怎么回来了,他想通了?”周黎安以一种极难描述的表情鄙夷的摇头,易云来这和对玉霞的愧疚半点关系也没有。还记得云君子吧,他爹是当朝大官,这人就好点美色,无意中听到易云说起这旖旎之事就对玉霞上了心。

    为了家中官途,易云就带着几个公子哥来看看这百花会。云君子从中作梗,他无法,带人去见了玉霞。几年未见,她依旧貌美,甚至有了别样气质,别说贪图美色色云君子,就连易云也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他几番哄骗,加上甜言蜜语,玉霞便又信了他的话。单纯的姑娘就这样被骗的再次委身给他的朋友哥们,这事情被霍姚知道后,找易云吵过。

    玉霞便生气,易云说过会带她回京,霍姚这样根本是断她的路。

    只是,没想到,霍姚还未生气断交,玉霞已经被虐而死。

    “这些我都承认,我是坏人,恶人,可我没有杀玉霞。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就是再混蛋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易云暴怒,季湘甚至看见他的飞沫。

    为何上天给了他这么好的容貌,却是颗黑心。

    “你这种人什么事情做不出。”霍姚看了眼云君子,“玉霞被你们折磨的遍体鳞伤,就是我看着都觉得害怕。易云,你要是有心,就该明确的告诉她,你这样的人,她高攀不上。你日日夜夜同她说着谎话,骗她会带她回京都成婚,你扪心自问,可是真的?还有云君子,呸,名字带个君子难不成就是!”

    这不过就是化名,云君子打着折扇,对着辱骂毫不在意。“我可没杀人,再说,我确实不是君子。我甘愿做个小人,美人美酒相伴。可惜了,玉霞确实是个不错的尤物。”

    霍姚算是看透了,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

    周黎安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不经有些叹息。“霍姚,你昨夜住在死者隔壁,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

    她虚弱的摇头,泪水一落就被洛芝擦干。“没有,我昨夜睡得早,喝了一杯莲子羹就睡下了。”

    “这莲子羹,你们每人都有吗?”季湘突然发声,很快就将云君子的目光吸引过来。在刚才,他就在想这个小美人清纯的与别人不一样,仔细看看,不就是那个季湘嘛。

    没想到,男装潇洒,女子装扮美成这般。他很快将玉霞抛之脑后,这小九九立马打了起来。

    被云君子目光恶心到的季湘,立马挽着陈解鞍。看你娘的棺材盖!老娘是名花有主的,你这种渣男离得远一点!

    就恨不得上去吐一口唾沫,季湘对他翻白眼。

    霍姚也点头,“是的,小二说是里边放了点安神的,夜里睡得舒服点。”

    其他三个吃瓜者也许点头,“别说,这店里的莲子羹极好,吃下就困的很。”

    “呵呵。”季湘冷笑,“我看不是安神的吧,而是你们昨夜被凶手迷晕了。周捕头,去叫丁狗二来。”

    “我们那时候都怀疑是霍姚用那云郎骗玉霞,不择手段得了花魁的名。要晓得,夺了魁的女子,普通人家就再赎不走了。”

    季湘恍然大悟,云郎,莫不就是那个叫易云的。

    哎——

    别走啊。

    季湘立马伸出尔康手,委屈巴巴的,“这位姐姐,偷听确实是我不对。谁叫我这耳朵灵的很,听到霍姚二字,就激动的不得了。你就原谅我吧。”

    就有那么一位少年英客从京都而来,被霍姚之名吸引,来到簧竹馆落住。几次见面与切磋,两人成了好友。之后,三人同行,倒也融洽。

    “那位少年叫何名字?”季湘好奇的问道,女子却是摇头,不是她不说,这个男人神秘的很,极少人看见了他的相貌。

    “只知道霍姚玉霞都叫他云郎。其实那时玉霞风姿更甚,就是我们这些女子都觉得她会夺魁,怎么都没想到会是霍姚成了头牌。可能男子都爱那艳烈如火的,瞧不上咱们清秀小花类型罢。”她暗自落寞的言语几声,又提起精神继续说。

    “天呐,我这些日子一直在绣喜被,真不知道这事儿。你快说说,玉霞是被谁杀的。”

    “还没抓到凶手,我看官府也就是吃素的,这么多天了还没找到。”

    “你们还不知道?”另一个人说了起来,讶异的叫道,她就住在仙客来附近,好多事情都听了遍。就是那边两位,也都眼熟的很。“霍姚回来了,怀疑是她杀的呢。说句实话,玉霞的死很有可能就与她有关,当年百花会……算了,这事情都过去了,再提也没劲。”

    合手成十字,季湘睁着那硕”大的眼,在这群莺莺燕燕中使劲的卖萌。女子领的头,个子也高不少,含情瞥了眼陈解鞍,桃花般娇羞默默低了眉。“说开了也没事,当年的事情其实知道的也都不少,就是大家不爱谈起,再加上霍姚已经嫁去别处,也就没多少人再会去在意。”

    她当时也是仙客来来往的客人中无意听到的,玉霞和霍姚在当年确实是一对好姐妹,两人年龄相当,性格上一个温婉一个火辣,被好些客人称作一对双子花。

    “你们说的可是霍姚,我以前就特别喜欢她,可玉霞姑娘不是和她好姐妹嘛,怎么可能会是她凶手。”季湘急,难不成当年百花会有玉霞之死的隐情。思忖霍姚对玉霞之死的态度,好像是没多伤心,甚至还有点大快之意。

    蓝紫衣衫的女子,也就是一开始提出话头的,看了眼陈解鞍,“我才不与偷听的人说话,姐妹们,咱们走。”

    一群少女惊呼大叫,天呐是哪里来的男子,这般的好看。

    “不止那公子好看,边上的小姐更是貌美。天呐,南安何时来了这样的人物?”一人小小拍着手指尖,“莫不是百花会要到,众地都重视起来了?说起这事,你们听说了没,簧竹馆的玉霞被人杀了。”

    女子拔高声音,个个都对季湘避之不及。珠翠也不挑了,闪了身子就要走。

    这可不行,季湘脆声叫道姐姐妹妹们,一脸笑容,比那阳光还要刺眼。玉淮实在是看不透小姐的献媚,将脸转向一边,干脆不去瞧。

    至于陈解鞍,被媳妇拖出来就被她的打扮迷了眼,这会儿是不管她做什么,嘴角也离不开笑意。

    几人正说着,自然是不喜欢她这吞吞:吐吐,于是催着她说。

    早早注意到这边的季湘也悄咪:咪的靠近,耳朵一竖,等着人讲。不过,八卦没听到,已经被人发现。“你是谁,怎么偷听人讲话儿!”

    满街的人,有卖字画的小贩,珠翠摊子前围了一群的姑娘。她们挑拣着,捂嘴小声说笑。

    其中有人瞧见了什么,连忙亲昵的撞了下:身旁朋友的腰间。

    “快瞧,那男子怕不是天上下来的?”眼眸流转,她们手间抓着的簪子流苏被风吹动,打结后又自行解散。哇,个个发出暗暗赞叹,看一眼男子又将秋波转回摊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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