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芜拂了拂凌乱的发丝：“我也是第一次。”
之前学习驾驶游艇，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拿第一，压根不像现在这么悠闲。
她张开双臂，任风吹起她的长发。
秦芜：“像不像titanic？”
“……”
等不到他的回答，秦芜又兴致冲冲地拿出手机交给他，让他给自己拍照。
宋临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拿着手机往后退了几步，秦芜转过身，靠在甲板的栏杆上，鹅黄色的裙摆被风扬起。
待她摆好了造型，他才按下摁键。
咔嚓咔嚓几声，一连拍了好多张照片，秦芜换了几个造型，他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帮她拍出美美的照片。
检查完照片的秦芜心满意足。
宋临没有告诉她，别说是像眼下这样拥有闲适的心情看海，就算是出来旅游的经历，他都不曾有过。
遇见她之前，他的生活就像黑白的默片，没有彩色点缀，也没有情绪各异的声音，永远都是在军营和家族之间徘徊。
秦芜的确是太久没碰游艇，开起来一定跟脱缰的野马一般拉都拉不回来。
好在，她没有坚持非开不可。
宋临驶了很远的距离，游艇终于停下来，他调控好就拉着她走出驾驶舱。
同样的景色，因为多了一个人，看的感觉也不一样。
秦芜身子后仰靠在他怀里：“你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吗？驾驶游艇在海上游玩，站在甲板上看海。”
“没有。”
除了看无边无际的海洋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他在就不一样了，好歹有人陪她聊天，或者帮她拍照，以海天为背景的照片一定非常好看。
她刚刚自拍了几张，根本不能展示她身上这条漂亮的裙子。
秦芜喝了口冰镇的橙汁，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一碧如洗的天空连接着大海，海平线在很遥远的地方，隔开了两种不同层次的蓝色，却是同样的好看。
他们站在甲板上眺望远方。
秦芜把杯子放在一旁，趴在中控台上，看着前方：“我也想开。我们轮班吧，好久没开过，技术都生疏了。”
“行，一会儿再让你发挥。”宋临嘴上答应了，心里却没有让她来开的打算。
她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聊，跑去了驾驶舱。
端着杯橙汁靠在门框上，秦芜叹口气道：“干嘛不找个人来驾驶啊，这样我们就可以一块玩啦，我一个人在甲板上没意思。”
秦芜：“……”
流氓。
“等我开到前面一点就停下来陪你。”宋临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像是安抚不听话的女儿。
“我这样说话会打扰到你吗？”秦芜知道驾驶的时候不能分心，不过宽阔无际的海面一艘船都没有，应该不会有危险。
宋临看了她一眼：“你坐我怀里说话也不会打扰到我。”
下午的时候，酒店人员就按照宋临的吩咐开始准备了。
准备就绪，傍晚时分，宋临就带着秦芜登上游艇出海。
秦芜戴着宽大帽檐的草帽，穿了条及脚踝的长裙，站在甲板上吹海风，游艇不断划开海面，四周滚起水花，偶尔还能看见白色的海鸥，扇动翅膀飞翔遥远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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