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寒知道这句话是他和自己在说的。
“从哪里看出来？”她停下脚步，面对他。
左煦这时也抬起头来，从眼神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他唇角一勾，带着一丝嘲讽：“全身上下。”
余以寒大概了解到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应该知道今天林牧修来学校的事了。
“谢谢夸奖。”说完转身就走。
阳光散落在她的背影上，落下一片温暖。
左煦眯起眼睛看着渐渐离去的身影，用手挡风将烟点燃。
……
下午的课上完，余以寒走出校门，就看到陈雨溪坐在车上。
今天，陈雨溪开了一辆跑车来，是一辆敞篷。
敞篷放下，一眼就能看到坐在驾驶室上的他。
很多同学从车辆旁边走过去，时不时地回头去看陈雨溪。
毕竟这辆车的出现很拉风之外，也很吸引人。
余以寒看到，有一两个女生上去，主动问陈雨溪要微信。
按照平常，陈雨溪会毫不犹豫地给，但是今天，他似乎另外有目的。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来后，朝着那人招招手。
余以寒看到陈雨溪和自己在那招手，走过去，“有事？”
“晚上有事吗？我生日。”
生日？
余以寒有些不相信，但不好直接说不相信。
“我没准备你的生日礼物。”
“没关系，都是老同学了，上车，我请你吃饭，过会一块过去。”
寿星公亲自来接她，余以寒自然要给他面子，打开车门上车去。
校园外，不少人看着。
羡慕女孩的同时，也有些嫉妒。
她们也想有一个男生开着跑车来接自己，这多威风啊。
余以寒倒没有觉得威风。
很多东西是被表面迷惑的。
而现在的跑车也能租。
行情也不贵，几千一天吧。
轻飘飘地一句话，让余以寒一愣。
她循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看到他靠在超市的墙壁上，目光没有看他，低着头在拆开香烟盒上的包装纸。
撩开阻隔帘布进去，正好看到一个身影收银台付钱，手里拿着一包崭新的烟。
余以寒选了一瓶饮料，去付账。
那人已经走了
付完钱，将手机放进口袋里。
拧开瓶盖，一边走出超市，一边仰起头喝了一口。
“你很好追。”
至于刚才陈雨溪的表现，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看来，那几个人不能硬碰硬地去招惹。
……
“三块五。”
余以寒扫了一下二维码，手机付钱。
余以寒瞄了一眼，走进去。
超市的大门是用透明的阻隔帘阻隔的。
余以寒头也不回地走进教室。
林牧修看着她的表情和决然，内心始终是不甘。
上完课，走向学校里的小超市，去买点喝的。
刚要走进去，就看到树荫下，围着一群人。
身上的运动背心被汗水沁湿，显然是刚运动完。
陈雨溪下午的课也没有来上，是真的怕了那群人。
余以寒没有给陈雨溪发送信息或者打电话。
林牧修看着余以寒脸上表现出来的疲倦，明白这件事不能太过着急。
“好，那我们先冷静一下，我先回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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