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
“一九？”说到最后越是小声了。
余以寒皱起眉心。
“你直接说吧，你到底要什么作为交换？总不能十吧……”
“好。”他的咽喉一动，一个好字就这样从咽喉里溢出。
余以寒都震惊了。
他真的来真的？
“给你十，我岂不是和卖身差不多的意思？”
“就是要你卖身给我！”
余以寒：“……”
……
接下来，余以寒在顾宴煦身边一堆P话。
毕竟，也要保障自己的前途。
“我也没看你有多红啊？”
“我也没在头条上看见过你？”
“没见你出专辑，MV啊？”
“你出场费多少啊？一个小小的酒吧你就敢狮子大开口了？”
“你确定你能让我红吗？”
“你确定你能行嘛？”
顾宴煦终于是低下头来，看她。
目光除了冷，没有其他的。
看的余以寒毛骨悚然，鸡皮疙瘩一阵一阵地起。
“没有老子，你能走出那条巷子？你说老子能不能行！”
夜晚的风凉飕飕地，从耳边吹过。
纤长的睫毛眨啊眨。
星光铺满了整个山顶，照耀在一对男女身上。
男的穿着灰色的帽衫，此刻没有戴上帽衫上的帽子。
女孩简简单单的，牛仔裤，白色的长款T。
男孩女孩对视着，似乎对方的眼里有整个星辰。
“哈欠。”余以寒蓦地打了一个喷嚏，好像感冒了。
男孩这才撇过头去。
没有穿外套，总不能光膀子。
“过来。”他冷冷地道，声音是带着命令的。
余以寒眨巴着眼睛走过去。
触手可及的距离，就被一把扯了过去。
身子碰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她又震惊了。
真的，每一次进入一个位面，就有一个处女的情节。
他没有说话，仰视着天空。
“三七？我三你七？”
“我不做亏本的买卖。”他的头扬起。
漂亮的脖颈，线条分明，喉结凸起，是好看的形状。
一个男生能恰到好处的完美，让余以寒很多次都被吸引了。
但是，她清楚，正是因为是她。
所以，自己才会深深地沉沦下去。
“五五分账，到时我赚钱了，五五分账。”
因为被烟熏染了眼睛，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看她。
余以寒直面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亮，很黑，却透着一丝戾。
明明知道是他，偏偏却被每一个位面的他从头吸引。
不知道是注定，还是自己花心。
但是，她依旧没有退缩一下。
他低低地笑了，将手里的烟扔在了地上。
现在胎记确定了，什么都好说。
“你能教我唱歌吗？”余以寒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顾宴煦侧眸看她。
“凭什么？”顾宴煦反问道。
“因为我想赚钱。”星空下，她的眼睛不带任何的情绪，没有闪躲他直面自己的目光。
他的眼睛像是能将她看穿，四面的风好像更冷了。
像是与生俱来。
看着年纪也不大，但是他的举动都透着一丝不同于同龄人的老道。
顾宴煦收回手，吸了一口：“不需要好奇。”
“嗯。”
余以寒其实想转移话题，刚才抓住他的手，无非是确定那个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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