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被人当成动物一样参观是什么感觉吗？”
“你知道被人绑起来像狗一样逗弄有多么的屈辱吗？”
“你知道被变态强……有多么的生不如死吗？”
“那个时候，我才四岁……四岁啊……”
空灵歌一句句的问话让姬洛无话可说。
她能够感觉到空灵歌对母亲的怨恨，但也能够听出对母爱的渴望。
“有差别吗？”空灵歌更加的怨恨了，“最后，我还不是被抓了吗？而且，还从小被养在了X的身边，任凭他对我的践踏。与其如此，我还不如被关进实验室呢！”
“呵！你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怎么长大的吗？”
空灵歌本还想挣扎一下，但见姬洛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要是再假装显得有些多余，所以干脆阴险的笑了起来。
“女王大人，X大人并没有杀我妈，是你杀死的。如果不是我妈多管闲事的去帮你，她又怎么会死……”
“啪！”
她不顾脸上的痛，怨恨的瞪向姬洛：“难道我说错了吗？”
“她一生下我，就把我遗弃在了海里，从小到大都没有尽过一分母亲的责任，却不顾死活的去保护你，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姬洛咬牙：“她要是没有保护你，你早跟她一样被关进实验室了。”
空灵歌惨白着脸，怨恨的看向姬洛突然之间笑的无比灿烂的脸。
人鱼跟龙一样，也是又逆鳞一说的。
拔逆鳞就如同凌迟之痛，并非一般的人能够想象的到的。
空灵歌的话还没说完，姬洛就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上了空灵歌的脸颊，“不孝女。”
姬洛的手劲很大，这一巴掌下去，空灵歌的脸颊立马浮肿了起来，脸上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疼，烧得她怨恨的火焰更甚。
正是这种感觉让她忽略了很多奇怪的细节。
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才会被空灵歌迷惑，以为空灵歌也跟她一样饱受折磨之苦。
空灵歌痛的惨叫一声就被姬洛快速的捂住了嘴。
“嘘！灵歌姐姐，你不要叫那么大声，万一把我二哥吸引过来就不好了哦！”
姬洛单纯无害的笑着，把逆鳞举到了空灵歌跟前，笑道：“灵歌姐姐，你为了掩饰自己是X的人，为了让我相信你是被严忠抓的美人鱼，竟然不惜拔自己的逆鳞，你可真够狠的啊！”
她第一次见到空灵歌的时候，空灵歌浑身是伤，尾巴上的逆鳞也少了好几片，看上去非常的可怜。
而姬洛也曾被严忠拔过鱼鳞，心中立马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只是人鱼的逆鳞长的跟其他的鳞片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一般人根本就分辨不出。
但姬洛也是人鱼，她一眼便看出了空灵歌的逆鳞所在。
想要制造出这样的假象，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严忠还听从X大人的命令，而空灵歌是X大人的人。
“X大人杀了你的母亲，杀害了我们这么多的同胞，你为什么要帮他做事？”姬洛咬牙，手指突然用力，拔下了空灵歌的一片鱼鳞。
“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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