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要是真生气能不能先把嘴角压下去？
笑个屁啊！信不信单身的老子原地爆炸给你看啊！
看见程锦，程昱才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这个明显不好惹的男人就先放在一边，他转身要朝莲卿走进。
莲卿厌烦的后退一步，程昱眼前便立刻横过来只手臂。
“啪”一声，林知诺的手擦着他脸侧拍在了墙面上，带起的掌风惊出他半张脸皮的鸡皮疙瘩。
“啊，墙坏了，从我工资里扣吧。”
趁着程昱愣神，林知诺迅速一只手拽莲卿，一只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同时在门把手上翻过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回过神来的程昱满脸懵，刚想上前推门就被护士门拉住了。
“您没看见那牌子吗？”
“等会儿林医生和程医生他们还要开研讨会和上课，您要是没事儿就先走吧。”
“哦对了我们也要去值班了，有事儿您找这位大哥吧。”
只是走的时候，她们也又记起了关于程锦众多流言里的最新一条。
听说，得有三四个男人和她一起在KTV包厢里？传得有鼻子有眼，听说还去了警局，这，真的假的啊……
程昱回身这么一看——保安？
他居然被赶出来了？
不是摆明了要和她划清界限吗？
那现在，给她出头做什么？
正因如此，跋扈惯了的程昱居然忘了发怒。
他就这么傻愣愣看着林知诺迈动长腿走到自己跟前，而后弯腰捡起那本比新华字典还厚的硬壳书，随意拍了拍，对他说：“抱歉，手滑了。”
谁手滑能把这么重的东西滑出十来米的？
不是要躲她吗？
不是不接电话，只回条信息说“忙”吗？
不是不吃她的午饭，也不单独指导教学了吗？
她能清楚看到那几个人嘿嘿笑着将包厢门在身后关上的样子……
原主看不明白，莲卿却能在记忆的画面中看清那所谓朋友敷衍的神情。
那件事后，程家的人没问过她究竟遭遇了什么，轻易就给她又压了顶男女关系不检点的帽子。
程昱转头看刚刚自己脑袋边那墙面上明显凹进去的痕迹，什么话都没敢说。
莲卿忍不住弯起嘴角。
碰的一声巨响，将靠在门口的莲卿吓得连毁灭之力都散了，她好奇的打开门，便看到林知诺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
身材修长的他比程昱要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的高度差令他给人的压迫感极强。
但那个朋友，把喝醉了的她独自留在KTV，开着包厢门离开。
隔壁就是一群已经神志不清的混混。
“太脏了！”
也是在那一刻，她觉得肮脏的是这个世界，脏到令她难以忍受，连呼吸都作呕。
程昱的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得意：“她呀，大晚上的和一群……”
她无处辩解，无人相护，那所谓的朋友没有给她半分关心，丝毫歉意，反而满脸厌恶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莲卿眯着眼，貌似无意抬起左手，在她食指指尖，有道黑气随她手指的晃动悠闲转着圈。
记忆里，程锦自杀的原因浮现出来。
原主那样子，也曾有过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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