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她是听了一点的，所以边回忆边看书还是做得出来。
只不过，一道题竟然花了她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
将答案做出来，云念念立刻抓起试卷就要往楼上跑。
却忘记自己蹲在矮桌前太久，双腿早就麻了。
突然这么站起来，一时间没稳住，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
“好……好疼。”
云念念将裤腿卷起，才发现膝盖磕破了，渗出一点血丝。
可缓了会神，还是站了起来，拿着试卷往楼上走去。
她第一次去顾西言的楼上，不知道他应该在哪间房。
只好凭着感觉一间一间的敲，敲了几下之后，走廊尽头的房门突然打开，顾西言站在门口目光深深的盯着她。
“大叔……”
看见他，云念念快哭了。
也不知道是被冷落，还是疼哭的。
“做完了？”顾西言抬脚走到她身边，将卷起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满意勾唇：“以后要是不认真，你就不要来我这里，等高考完了我们再见。”
“不要！”闻声，云念念立刻一把抓住顾西言的手，眼泪顿时流了出来：“我认真，你别不要我。”
看见她突然的眼泪，顾西言愣了一下。
他的语气太重了？
“哭什么？”顾西言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语气温柔不少：“你不认真做作业，还不让人骂？”
——
还有。
她今天要是做不出来，大叔是不是就不理她了？
为了让顾西言消气，云念念只好赶紧低着头认真做起来。
讲完题，顾西言歪过脸看向云念念，却发现女孩儿正盯着他出神。
顾西言眉头一皱，将答案放到一边，淡淡开口：“你自己来做一遍！做不出来，其他事就别想了。”
“啊？”云念念苦着脸，快哭了：“我知道错了，你再讲一遍吧。”
“大叔……”云念念扯着嗓子喊他的名字，有些心虚：“你别生气！”
顾西言不搭理她，身影很快消失在她视线里。
完犊子，大叔生气了。
接下来……愣住了，还是不会做。
“大叔……”
顾西言难得笑出声，修长的指腹点了点自己的侧脸，意思明显。
顾西言摇头：“我只说一遍！”
说完，便将笔给她，转身上了楼。
顾西言也就由着她，耐心的给她讲解，每一步都讲得格外清楚。
“听懂了吗？”
顾西言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柔声问道。
云念念点头，继续做试卷。
这印记，他穿衣服应该遮不住。
“念念，你故意的？”
云念念笑着否认，红着脸将笔塞进他手中，心虚道：“大叔你快做，最后一道题了。”
云念念沉默几秒，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凑了上去，狠狠顾西言脖子上咬了一口。
不过几秒的时间，顾西言脖子上便出现一个红红的印记。
看见她抱怨的样子，顾西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柔声道：“我们的念念一点都不笨！”
云念念心里暖暖的，伸长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诺，奖励！”
“一个题，一个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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