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刚开口，便被慕寒沉踢了一脚。
慕寒沉淡淡的收回视线，沉声问道：“她喜欢你吗？”
顾西言轻抿嘴唇，没回答。
他也不知道！
想想，应该是不喜欢。
她每次大叔大叔的叫得那么开心，或许只是将他当长辈。
毕竟他亲眼见过，她也是这么跟她爷爷相处的。
慕寒沉抿了抿嘴，微微蹙眉：“还没高中毕业？”
顾西言“嗯”了一声。
所以他才觉得自己不正常！
顾西言“嗯”了一声后，慕寒沉和裴衍都不说话了。
是太小了！
主要是高中都没毕业，什么都不懂，他都三十岁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慕寒沉问道。
“能怎么做？”顾西言淡淡勾唇：“切断关系，回归正常，继续工作。”
“她让你有结婚的冲动吗？”裴衍试探性开口。
顾西言想了想，沉声道：“想跟她永远待在一起，算吗？”
裴衍语塞。
这特么不算，那什么才算！
说什么这辈子不想结婚，这话说出去才多久，现在脸都打肿了吧。
“算。”
裴衍不敢明白讲出来，随口应着。
“行了，你们先回去陪老婆孩子，我自己再待会儿。”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凄凉。
裴衍抬眸看了眼慕寒沉，两人谁都没有离开的打算。
“其实你可以再等等，等她毕业22岁。到时候的你虽然34，可听起来总比现在差距好听。”
听见裴衍的话，慕寒沉直接站了起来，沉声开口：“想要就抓住，什么都不是问题。万一真的弄丢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回来。”
满脑子都是她！
“心理医生，多多少少都有点不正常吧。毕竟，每天面对那么多不正常的人。”
确实接受不了。
如果是他比对方大，算起来对方才……十八岁？
这太丧心病狂了点，还没长开呢！
“她太小，什么都不懂。”顾西言苦涩一笑：“我觉得我有病！”
那么多女人往上扑她看不到，唯独一个云念念……
他像着了魔一般！
“她太小了！”
顾西言终于肯脱口。
裴衍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凑上前，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哪儿小啊？”
脑子里过了一遍，裴衍终于知道顾西言在纠结什么了。
无论是哪种假设，都不是什么好事。
“是你比她大十二岁，还是她比你大十二岁？”裴衍一头雾水，就不能他妈一次说完？
如果是对方大，那算起来应该……四十二了。
“帮不上。”顾西言淡淡勾唇：“陪我喝两杯。”
“干喝啊？”裴衍无奈，“至少得知道怎么回事吧。”
“喔。”裴衍吓了一身冷汗。
心想他家顾医生也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啊！
“大十二岁！”顾西言继续低声呢喃。
话里的意思谁都听懂了！
顾西言眉头一皱，耐着性子回答：“年龄。”
“说说看，我们能帮你什么？”
慕寒沉双手抱在胸前，看了眼时间，低沉开口：“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薄欢午休时间一个小时，醒来就要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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