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们要是不相信我，我现在就回去。”
蓦的，上官声晚和秦子骞，同时将目光看向了古月月。
顾心安：“听老人家的。”
奶奶：“那就好，待会把手术风险协议书签了，也就没你什么事了。”
顾心安：“我知道了。”
话罢，奶奶出去了。
顾心安的手机又响了，国内顾氏集团的股东打来的。
“我接个电话，你们帮我照看一下月月。”顾心安说。
秦子骞和上官声晚默契地点头，默契地应声：“好~”
话罢，顾心安接通电话的他，便匆匆忙忙的出去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病房里，秦子骞和上官声晚两人面面相觑。
“顾心安脸色好像不对，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放心吧，他是谁啊，他是顾心安啊。”秦子骞语气担心，却又淡定地说，“没什么事，是他解决不掉的。”
然而……
秦子骞呆住：“这就准备手术了？”
上官声晚也有些懵：“奶奶，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不时，主治医生进来了。
看见老奶奶的主治医生，一下就激动了起来。
这是他的偶像。
主治医生一脸崇拜，差点就要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
奶奶：“你要是能想到，就该我崇拜你了。”
主治医生一脸尴尬：“是，我马上就去准备。”
奶奶的话说的风轻云淡。
顾心安的心，却又像是多了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在心底。
“主治医生说，也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老病死，只是忘记一切。也有种可能不是吗？”顾心安问。
“这里是医院，不是追星的地方。”奶奶一脸冷静，递给他一张写满字的纸，“按照我上面写的，去准备手术，今天下午就动手术。”
单子是刚才和顾心安说话的时候，老奶奶一边说话一边写的。
“现在所做的一切，包括接下来的手术，也只是能帮她稍微稍微遏制一下病情的恶化，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奶奶继续说，“像她这样复杂的脑科病例，人类历史上只出现过三个，她是第四个，前三个已经死了。现有的科技手段，还不足以能让她痊愈。”
顾心安：“……”
两人走后，顾心安疑惑问道：“那您让我做什么思想准备。”
“活不长了。”
奶奶：“三年之内，随时。”
顾心安：“老人家，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就单单靠看了几眼病历和CT就下定论，是不是太不谨慎了。”
“不瞒你说，这姑娘的父母还有你的父母，去年就找过我。”奶奶淡定极了，“当时我就觉得没救了，姑娘的病情我研究过，直到昨天声晚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没能找到治疗的方法。”
“几乎没有。”老奶奶的回答很肯定，“那只是科学理论上的概率。”
顾心安：“那她还有多长时间？”
需要立刻做手术，我亲自操刀。不失误的话，手术做完就会醒过来了。”奶奶不紧不慢地说，然后看向孙女，“去把主治医生喊来。”
上官声晚：“好。”
秦子骞：“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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