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大不了同归于尽。”
康梓芬下床，从床柜上拿了一把水果刀打开，架在江稳妥的脖子上。
“你要是敢毁我的脸，我就把你切成片。以前，我之所以跟着你。是因为我认为你虽然脾气暴躁一些，但你还不太缺德。多谢你昨晚把我打醒。今后，我们各走各路。离婚。”
不想离婚，江稳妥威胁。
“你就不怕，我把你女儿毁掉？”
“那也是你的女儿。你女儿玩手术刀的技术可比我高。你要想好，你动手后，能不能剩个渣？”康梓芬转身准备拿水果。
江稳妥伸手想手康梓芬。
康梓芬顺手用水果刀，将江稳妥的手指划伤。
江稳妥痛得缩手。
康梓芬在床头柜上的纸盒中，拿了一张纸巾，擦掉水果刀上血迹，然后在袋子里拿了一个苹果削起来。
看着神情冰冷老婆康梓芬，江稳妥不得不承认自己老婆变了。想哄哄康梓芬，可也想认错。
“哎。你的手流血了。”
“昨晚，你把我推在玻璃碎上。我的手那时也流血。你骂完我就回房间睡觉。放心，你死不了。”
早已习惯被是康梓芬照顾的江稳妥，还是希望此时被康梓芬照顾。
“我是你丈夫。”
没听到丈夫回嘴，康梓芬知道压制住丈夫，心里掠过从未有过的痛快。
自己都要吃官司了，而自己老婆康梓芬却沉默，江稳妥觉得自己老婆康梓芬太冷血，想吓唬一下康梓芬。
“你个赔钱货！你耳朵聋了吗？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江一艳听着厌烦，转身出了病房。
康梓芬讥讽江稳妥：“你宝贝的儿子。有来看你吗？你要清楚，你再说话不客气。女儿就不会给你付医药费。医院不是你家开的。不给钱，就直接让你滚。”
康梓芬笑笑。
“女儿是不敢说不养你。你踢坏电梯造成的损失物业会起诉你。等你从局子里出来，再谈养老的事。”
“……”江稳妥这下急了，想着自己怎么样才能避开官司。
江一艳向医生道谢。
等医生和女护士走后，康梓芬醒来。
江一艳去康梓芬床前。
在医院躺了一宿，还没见到儿子的影子。江稳妥也很失望。可他自认是一家之主。
“法律规定，女儿必须赡养父母。”
江一艳没理会江稳妥，继续和康梓芬说话：“妈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江稳妥被忽视，火气上来。
坐在床头柜附近椅子上打盹的江一艳，被脚步声吵醒，急忙睁开眼睛。
医生帮江稳妥和是康梓芬诊断完，对江一艳说：“你爸妈就是身体虚弱。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妈妈道歉，江一艳心里一暖：“妈妈。你别说话。养好身体就可以出院。”
江一艳和康梓芬说话的声音，吵醒隔壁床的江稳妥。
江稳妥骂道：“有病吗？叨叨个没完！一艳！你给我杯水来！”
“妈。你感觉如何？”
康梓芬向江一艳道歉：“以前，都是我不好。”
医院病房。
江稳妥和康梓芬躺在各自的病房上。
一名男医生带着一个女护士从病房外面进来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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