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假，樊瑟曦马上改口。
“现在，不能再和以前比。你是凭自己能力，能做到这个规模，真的不容易。”
能让傲气的樊瑟曦放低姿态说话，估计樊瑟曦有事相要求。
樊瑟曦的妈妈曾破坏格霏霏的妈妈的婚姻。
格霏霏和樊瑟曦做不了朋友。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还要出去见厂商。”
曾格霏霏也没请樊瑟曦坐，樊瑟曦知道格霏霏不欢迎自己。
“秦老爷子要招护工。我的情况不太好。我想去。”
樊瑟曦心术不正，是一个为钱可以做任何事的人，格霏霏自然知道樊瑟曦打什么主意。
自古，小人不能得罪。
在格霏霏和婆婆秦立澜关不好时，格霏霏更不能做不让秦立澜不高兴的事。
“瑟曦。你上进。这是好事。可你也知道，我和秦家的关系，我连秦跃麓的面都见不到。”
樊瑟曦吃惊。
“你去过医院了吗？”
格霏霏点了点。
樊瑟曦追问：“秦跃麓住在哪个病房？”
樊瑟曦要去骚扰秦跃麓，这让格霏霏很烦。
“早上，我五姑来找我，给说我秦老爷子住院了。我就去附近医院打探。”
樊瑟曦以前可是永多集团上班，管过公司。
与永多集团相比，格霏霏的这间办公室，真的不算大。
“行。我这去找人去打探。”樊五凤挂断电话。
想了想，仅凭樊五凤的消息，不一定可靠。樊瑟曦又想到格霏霏。
格霏霏公司办公室就在附近的大厦楼上。
“请进。”
樊瑟曦去到格霏霏面前：“真没想到你的公司这么大。”
格霏霏只是笑笑。
“你去不去？”
“当然去。只照顾秦老头。能见秦南谦，说不定有机会认识秦南谦。说不定还能搭上秦南谦。”
“听说秦南谦有老婆。而且，他老婆很漂亮。”
樊瑟曦去到格霏霏办公室门外，敲门。
坐在办公桌前看资料格霏霏，看到樊瑟曦，有些意外。
电话另一边樊五凤吃惊：“这消息准确吗？”
“我有我的渠道。秦跃麓住院。秦跃麓的女儿都忙工作。秦立澜不让格霏霏照顾秦跃麓。秦南谦在国外。必定请护工照顾秦跃麓。这事，对我们都是好机会。”
“最新消息。秦家要给秦跃麓招护工。”
“天啊。起步价上万。”
“两位妹妹。你们在聊什么？”
那两个女人感觉樊瑟曦，来者不善，直接走人。
“如今这小女生都成精了。”樊瑟曦气得一口气喝完，把杯子放到桌面上，出到饮料店，拿出衣包兜里的手机，打给樊五凤：“最新消息，秦跃麓要招护理工。你帮我再去打听一下细节。”
“那又怎么样。有钱男人，谁没几个女人？哪个女有有本事，哪个做正室。做不了正室，分几个亿也值。”
听到那两个女人，也想秦家，为了少两个竞争对手，樊瑟曦端着红茶走了过去。
怕妈妈再唠叨，樊瑟曦急忙下楼，走出小区外，进了一家饮料店，要了一杯20元的红茶。
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喝红茶。
这时，坐在对面不远处的两个女生，一边刷手机一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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