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水水脸颊微红，“那挺难的。”
“你真的不喜欢凤焰吗？”凤玦追问道。
凤玦的问题也让凤寂很在意。
凤寂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紧接着他用着复杂的目光看着百水水。
百水水的手抓着衣裙，逐渐收紧。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若说喜欢那并非是男女之情。
但若说不喜欢，凤焰的种种行为也让她动摇了。
见百水水没有果断的回答，凤寂的心情便有些失落。
或许水水已经动了情。
凤玦笑得有几分暧昧，“还是说其实你有点喜欢凤焰呀？”
“是啊。”百水水无奈的说道，“我是很同情他的，不过我表现出同情的时候他并不开心。”
“当然不开心了啊。”凤玦说道，“你要是表现出很喜欢他的样子，你看他开不开心！”
“说起来，凤焰现在不恨你啦？”凤玦好奇地看着凤寂。
凤寂说道，“这件事情多亏了水水。”
“诶？”凤玦有些诧异的看着百水水，“凤焰和凤寂之间的误会也是你解开的？”
凤寂唇边的笑容温暖至极，他看向百水水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情愫，“多亏了水水。”
百水水说道，“一直以来凤焰也很痛苦，其实我知道真相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的。”
“那份真相对凤焰来说确实很沉痛。”凤寂微微叹了口气，“凤焰从小经历的事情便让人心疼。”
“那苏恒呢？”凤玦问道，“苏恒可以看穿别人是否说谎，他自己去查这些事情岂不是更方便吗？”
“苏恒认定是我污蔑了苏家。”凤寂淡淡的说道。
“但是他应该能看出你没有说谎啊。”百水水觉得很不理解。
“是的。”百水水点了点头。
“真是厉害。”凤玦忍不住夸赞道，“你这真是帮了凤寂大忙。”
“想过。”凤寂说道，“不过凤焰对我敌意很深，后来苏恒又常年跟在凤焰身边，所以我就没有深入调查。”
“对哦。”百水水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当是面对的不只是苏恒还有凤焰呢。”
“哦。”凤寂应了一声，“影响当中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百水水说道，“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见百水水激动，凤寂唇边笑意不减，“我不是不愿意面对，而是我不想背负着诬陷别人的罪名。”
“表哥，那你就没想着自己调查一下吗？”凤玦问道。
凤玦想，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一定要自证清白。
“因为证据不完整。”凤寂微微叹了口气，“所以我当时回答他的时候底气不足，可能神色之间流露出了说谎的迹象，而且我当年确实是断章取义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愿意面对这件事情？”百水水有些激动的问道。
百水水微微一笑，“当然能啊，我要去查的人就是苏大小姐的爱人。”
“她的爱人？”凤寂微微蹙眉。
“恩。”百水水点了点头，“我听北弋说，她的爱人是墨家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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