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水水看着他，眼底流露出了一分不舍。
他真希望凤焰不要对她这么好了。
她真怕她离开的时候会舍不得。
苏恒感觉自己很多余。
他有点想离开了。
苏恒正准备起身要走，凤寂便来了。
凤寂问道，“凤焰，你找我有事？”
“有重要的是要问你。”凤焰一边搅拌着虾粥一边说道。
百水水看着凤寂，“你不是派人在云城？北明那边有没有遭遇除妖师的袭击？”
“有。”凤寂说道，“不过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
“我现在很担心一件事情。”百水水沉声说道，“我担心袭击北明的除妖师会不会谎称自己是凤国人呢？他们又没有苏恒这样可以识破谎言的人。”
凤寂紧蹙着眉毛，“照你这么说，南齐的人是想加深凤国与北明之间的仇恨？”
“是啊。”百水水说道，“南齐是想用最小的损失换回最大的利益。”
搅拌粥的凤焰冷声说道，“卑鄙无耻。”
百水水看了凤焰一眼而后说道，“现在最需要做的两件事情，一个是尽量与北明之间做好交易，不能再树敌，第二就是要尽快查清楚南齐的实力。”
“还有一个问题。”凤焰沉声说道，“雁国，南齐与雁国素来交好，他们有可能会联手。”
百水水沉声说道，“现在还得看皇上的意思。”
“父皇的意思，我们也不清楚。”凤焰说道，“他是想开战还是想和解，捉摸不透。”
凤焰立刻接过了虾粥放在了百水水的面前，然后用勺子将粥搅拌均匀。
“水水，我给你搅拌一下，没那么烫嘴了你再吃。”凤焰细心而又温柔。
“百水水，阿焰是想问你是不是还会离开。”
“这是自然。”百水水说道，“我回来是为了平息妖怪作祟的事情，等事情结束我必然是要回去的。”
凤焰心口一痛。
虽然想到，但是他不愿意承认。
听她亲口说出来，凤焰终是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厨房的人端了虾粥过来。
此刻，凤焰也收回了手。
他眼神温和的看着百水水，“水水，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百水水应了一声，“恩，你问吧。”
但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股疼痛。
就连这个答案，他都已经想了。
凤焰心情很沉重。
苏恒见凤焰问不出口，索性自己替他问。
百水水用着迷惑的眼神看了苏恒一眼。
苏恒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
见他欲言又止，百水水问道，“凤焰，你到底要问什么呀？”
“是不是……。”凤焰还是问不出口。
他向来果断，但是在百水水的面前他无数次的展露着自己不同以往的一面。
“水水……”凤焰突然觉得难以启齿。
他难以启齿是害怕得到他不想得到的答案。
百水水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躲开，而是任由凤焰揉着自己的脑袋。
苏恒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看向百水水的眸子里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不过百水水没看懂苏恒为什么对自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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