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一时之间也有些迷茫。
她既然与凤寂没关系又为何昨夜要去偷偷见曲棂。
“百水水！”凤焰的眸光愈发的冰冷，“你是不是笃定了本王不会杀你？”
“我从来没这么认为。”百水水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委屈，“我知道你会杀了我，如果我真的和凤寂有任何关系，我都会告诉你的。”
凤焰将剑扔在了地上，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下巴用力的抬起，“百水水，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真的没有。”百水水紧蹙着眉毛，用着委屈的眼神看着凤焰，“是墨瑜陷害我的，是她将我的耳环扔在了地牢里！”
“墨瑜死了。”凤焰再一次强调，语气急促且透露着愤怒，“她为了保护你而死，你却将这份过错推在了她的身上，百水水你有心吗？”
“凤焰。”百水水解释道，“你能不能稍微冷静一点。”
“本王已经足够冷静！”凤焰低吼道，“若本王不冷静，刚刚便一剑刺死了你。”
百水水低头看了一眼被凤焰扔在地上的剑忍。
那把剑寒冷尖锐，若真的刺入体内一定很疼。
“我和凤寂没有关系。”百水水苍白的解释着，“所以你刚刚的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百水水，你是不是在逼本王对你用刑！”凤焰捏着她下巴的手在颤抖。
他真的不想伤害她。
苏恒依然注视着百水水。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说谎……
她能感觉到，凤焰的身上散发着的冰冷气息，那股气息将百水水整个人刺得很痛。
“凤焰，我真的没有。”百水水的解释苍白无力。
她此时此刻明白了什么叫做死无对证。
凤焰冷眼看着百水水，“本王不会再相信你。”
凤焰冷声说道，“将你与凤寂的关系全盘托出，还有他的目的。”
“我和他毫无关系，更加不知道他的目的。”百水水唇角勾起了冷笑。
“墨瑜？”凤焰执着剑朝着百水水走了过去，剑横架在了百水水的脖颈。
“墨瑜刚刚死了。”凤焰的声音更冷了。
百水水瞳孔紧缩，眼角抽动着。
什么叫做她知道真相却无法说出口。
她也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可奈何，什么叫做委屈。
“难道没有关系？”凤焰步步紧逼，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上次在宫里你还依偎在他怀里，仔细想一想，本王那时候相信你真是本王瞎了眼！”
百水水浑身微颤。
凤焰冷声说道，“有侍卫通报，昨晚看到有人潜入牢房，今天搜了一天搜到了这只耳环。”
“不是我！”百水水一口否决，“真的不是我，是墨瑜……”
百水水咬紧了嘴唇，凤焰握着剑的手微微下压，剑刃触碰到了她的肌肤。
冰凉的剑刃紧贴着她的肌肤。
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凤焰，你是不是认定了我和凤寂之间就是有关系？”
她被墨瑜算计了。
算计的彻底。
百水水的视线随着耳环的掉落也落在了地上。
百水水紧蹙着眉毛。
这是她昨天带过的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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