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个懒腰，还有点困。
“现在才十点，你怎么这么困？”易凛特意看了眼时间，以往这时候，是她看书时间，她的睡觉时间一般是晚上十二点之后。
“我也不知道，今天特别困，”说着，苏念打个哈欠，“你拍完了？”
“嗯，今天收工早，”看她眼睛都快闭上了，易凛说：“你睡吧，我挂了。”
深蓝色的床单像极了他公寓主卧的床单，昨天晚上才换的。
苏念：“去了趟蔺白那里，出来很困，离这里近，就过来睡个觉。”
苏念：“过会儿给你发。”今天是破财的一天！
把伊森送回去，她没有立刻走，在车里坐了会儿，脑子里迅速闪过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最近除了在学校上课，也就去参加了一个发布会，去了趟程序的生日会，在外人面前说的话不超过十句，能得罪什么人？
迷迷糊糊睡到十点多，手机响了，是易凛发过来的视频，开灯，接通。
她睡得头发有些乱，眼睛还没有完成睁开，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揉眼睛。
易凛笑笑，等着她清醒，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你在我家？”
“我也没见过对方，是个男人，给我打过两次电话，号码是***********”
苏念当即打电话过去，已经是空号了。
这就尴尬了，搞了半天，线索就这么断了。
想不通，干脆不想。
发动车子，去了易凛的公寓，在楼下随便吃了点东西，上楼睡觉。
伊森：“既然你这么讲信用，赶紧把这个月的工资给我结了！”
今天是他发工资的日子，按照以往的惯例，中午十二点会收到转账，现在......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晚了六个小时了。
林天在原来的基础上减了百分之二十，苏念点点头，表示可以。
听着他们说的数字，伊森在心中暗叫一身卧槽，早知道这一行这么赚钱，他还打什么拳，当什么陪练，直接跟林天混就好了。
临下楼梯的时候，苏念发现手上还拎着那把刀，她抬手一扔，刀插在了黄毛旁边的娃娃菜上，离他的脸不到五公分。
回去路上，伊森想来想去，总觉得苏念亏了，“你中午被人黑了，虽然控制住了，但笑话已经被别人看了，到这里来找到证据，损失了一笔钱，就拿到一个空号和两段录音，就凭这录音根本找不到人，你亏大了。”
他都能想明白的事，苏念怎么会想不通，“我都说了给钱了，当场反悔多难看，他们不讲信用，我不能跟他们一样，又不是黑社会，学什么黑吃黑！”
林天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是他和委托人通话的录音。
苏念加了林天微信，把谈好的钱发给他，让他把录音发过来。
“如果什么事都能用武力解决，你今天也不会遇到那些麻烦。”
苏念：“你忘了一样东西，还有钱，谈了也谈了，打了也打了，说说你的价，趁我现在还有耐心听你说。”
林天报了一个数，苏念摇摇头，“狮子大开口就没意思了，说点实在的，我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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