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可真不容易，以后再也不为了鸡腿干这种事了。
“当然可以。”易凛抓起手边的笔就开始一张张的签名，低头掩饰自己复杂的表情。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本以为她不是他的粉丝，可是看这样子，明明是个狂热粉。
之前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冷淡，大概是不好意思吧。
他很快写了十几张，还在继续，没有停下的趋势。
苏念赶忙阻止，“可以了，可以了，这就够了，太多了，不用签完。”
当初答应李明佳的时候，她只打算帮她要一张签名照，现在那丫头已经赚了。
易凛又写了两张才停笔，看苏念盯着那些签名照满足的样子，突然问：“要不要合照？”
苏念：“啊...”有点懵，李明佳说易凛是个高冷的人，情报明显有误。
“正哥。”易凛把手机交给周正，头微微偏向苏念，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苏念微微侧头看他，目光还带着一丝懵懂。
等她看向镜头，周正已经迅速拍了七八张，还非常谦虚，“多拍了几张，你们选自己喜欢的留下。”
其实他觉得都很好，这么说也就是象征性的客气一下。
啥意思？
苏念：“能帮我签名吗？”
总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
看到熟悉的图案，易凛的假笑终于真实了一点，“给我的？”
也就这么礼貌一问，很明显这是给他的，他喜欢大熊猫，粉丝送礼物，都会用类似的带着熊猫图案的袋子装。
里面是什么呢？有点好奇诶！
苏念再次点头。
易凛手握一沓自己的照片，对上苏念有些不自在的表情。
苏念点点头，易凛嘴边露出笑意，总算没有太丢人。他拿起手边的可乐喝了一口，突然觉得这个东西也没那么难喝。
“其实还有一种更简单的求解方法。”苏念悠悠地开口说道。
呃......
苏念点点头，顺势把袋子递给他。
易凛礼貌问：“可以看吗？”
“原来还可以这样，苏念，你可真厉害。”易凛勉强自己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微笑，丢脸不丢阵，大场面他见过很多，再慌也不能表现出来。
看他开心，苏念也笑了，把一开始就放在座位后面的袋子拿出来，“那个......”
解出答案，他抬眼看向旁边正在小口喝可乐的人。
周正莫名的感觉自家孩子这表情有点像求表扬的哈士奇。
苏念拿起笔在他的公式法旁边写了十字相乘法，“这个方法简单来讲就是，十字左边相乘等于二次项，右边相乘等于常数项，交叉相乘再相加等于一次项。其实就是运用乘法公式(x+a)(x+b)=x²+(a+b)x+ab的逆运算来进行因式分解。”
她边说边演示，步骤清晰明确，写完答案也就出来了。
速度比易凛快了好几倍。
易凛脸上的笑僵住。
所以，他还是丢人了是吧？
周助理羡慕嫉妒恨。
这个看脸的时代啊，他上学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漂亮善良又聪明的妹子给他讲题呢！！！
要得出最后答案，需要解一个一元二次方程，易凛习惯了用公式法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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