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流云从袖子里摸出了自己的双生塔，递给素心，“你帮着准备午宴吧，有些食材，以赵睿的修为，还力有不逮！”
素心并没有接流云递过来额双生塔：“师父，师祖让我跟你一起过去！”
“那好吧，”流云叹了口气，“你先拿着，待会儿再去准备！”
等流云赶到自家师父待客的客厅时，发现老道正在跟一位女仙说话，被女仙带上山的小豆丁们，都整整齐齐地坐在女仙的身后……
“呦，流云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老道看到流云，微微一笑，扭头看了看女仙，“这位是你二师姐，金灵。”
“老二，这位是我在封神之后新收的徒弟，老五，流云。”
“二师姐！”
“五师弟！”亲亲
见礼之后，流云坐到了老道下首，而一直跟在流云身后的素心，则悄悄地站到了流云身后……
“金灵，你也见过流云了，可还算满意？”
“师弟小小年纪，已是二十九重天的修为，”金灵圣母笑着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看坐在自己下手的小豆丁们，“当这些孩子的蒙师，自然是绰绰有余。”
说实话，金灵圣母也没有想到，自家师父会将五师弟推出来当挡箭牌。
虽然有点意外，可金灵圣母还是比较认可师父的做法的：手下的人想跟信任的玉帝走得近一点，而自己只是起牵线搭桥的作用；而且，临行的时候，孩子家长们也交代过，只要能拜在上清门下，混一张文凭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金灵圣母朝老道拱了拱手：“全凭师父做主！”
老道满意地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这事就这么定了，哦，还有一件事……”
老道扭头看了看一头雾水的流云，回过头看着金灵圣母：“我准备给你五师弟制作一件武器，现在还差一些星河辰沙，你掌管星宿，手里应该不缺吧？”
“师父，这你可就找对人了，”金灵圣母笑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乾坤袋，站起来，双手捧着呈给老道，“我手里正好有一批，不过……”
见金灵皱起了眉头，老道笑了笑：“但说无妨！”
“师父，星河辰砂的特性您应该清楚，只是一丁点就很重，而且，”金灵圣母笑着打量了一下流云，“星河辰砂具有一定的空间特性。”
老道微微一笑，扭头看了看流云：“你师姐是自家人，不用掖着藏着了！”
流云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将目光投向了盛星砂的袋子，笑着伸出了手……
一直盯着流云动作的金灵圣母惊讶地发现：自家便宜五师弟的手，直接跨越了空间的限制，抓到了乾坤袋。
“这……”
过了好一阵子，金灵圣母才回过神来，惊喜地盯着自家师父：“恭喜师父，得此佳徒。”
老道得意地笑了笑：“还行吧！”
“哦，对了，师父，弟子此次前来，除了给这些孩子寻一个蒙师之外……”
金灵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老道，然后看了看流云身后的素心……
老道想了一下，扭头看了看素心：“素心，你带这些小娃娃去外面转一圈吧！”
“是，师祖！”
目送着素心领着一群孩子消失在视线里，金灵才松了口气：“师父，有人托我给您带句话！”
老道皱起了眉头：“说吧！”
“大师兄的弟子转世成功了。”
说完，金灵低下了头，用眼睛的余光关注着老道。
老道抬头瞥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玉帝已经落子了吧？”
金灵惊讶地点了点头：“前些日子，玉帝身前的卷帘大将，被贬下凡间了，具体地点我不太清楚。”
老道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看流云：“你大师兄的弟子，应该一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中吧？”
流云微微一笑，算是承认了……
“那就好！我总感觉新上任的玉帝，算计有点深……”
金灵叹了口气：要不是自己消息灵通，也不会知到因为惹怒了玉帝被贬下凡的卷帘大将，会是玉帝的人……
“无论怎么算计，新任的玉帝做事都会以巩固自己的位置为重，”老道撇了撇嘴，“他落子的目的，应该很简单，混水摸鱼。”
“我瞧瞧……”
只是一眼，流云就被镇住了：这要放到新中国，最起码也得是无期，菜单上全都是各种保护动物身上的零件……
“可是……”赵睿皱起了眉头，瞥了一眼前院的方向，“这么大的地方，总需要有人来打扫……”
“再说吧！”
流云叹了口气，刚想抬头，却发现素心正笑嘻嘻地守在门口，有些意外，随口问了一句：“有事吗？”
素心的脸一下子板了起来，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递给流云：“师祖要请客人吃饭，这是菜单。”
流云笑着摇了摇头：“你给赵睿不就行了吗？”
“师父，你看……”素心将菜单往前一推。
“赵仙师，山上真的是在招扫地的杂役吗？”
赵睿是个老实人，不喜欢撒谎，只能据实回答……
从少爷到杂役，这其中巨大的落差不是一群锦衣玉食的少爷能接受得了的。不过，父母之命难违，一群大少爷只能昧着良心在山下的培训班里混日子。
“师祖让你过去一趟！”
“我马上过去！”流云站起身来，刚想穿衣服，却发现素心没走一丝要离开的意思，“有事说事，别磨磨唧唧的！”
发现问题的赵睿，马上找到了流云：“大人，那些少爷全都跑了！”
“跑了？”流云微微一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且由他们去吧！”
虽然通过了入门测试的孩子很多，可还是很三十多年之前一样：全都是富家子弟……
不过，授了几天课之后，赵睿发现学生们的学习态度要比三十多年之前要好了很多：最起码讲完之课后，有学生追着问问题；尽管学生们只是问了一两次……
几天之后，另外一群人的到来，激起了一群少爷压抑在心底的不满：一群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小萝莉和小正太，在素心仙子的带领下直接进了山门。
没有人认为这群小毛孩子是来走亲访友的：一大群十几个孩子，画风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
然后，少爷们的脾气都上来了，全都卷着铺盖离开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考虑过，仙门的杂役身份总要比家里的管家要强一点吧？
可当所有人见到印刷版的《练气诀》之后，直接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这样的功法，还不如家里护院练的那些功夫有名堂呢……
方寸山第二届修仙培训班开始了，讲师赵睿。
作为山上的厨子兼唯一的凡人，赵睿的授课风格还是延续了三十多年之前素心那一套：我只管讲我的，你爱听不听；讲完我就走，你爱问不问……
虽然教得很敷衍，可考试政策还是延续了三十年前的那一套：月月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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