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柠摇了摇头：“我没有不愿意。哥哥，我喜欢他。只是我们之间差距太大了，我……”
余柠知道，程彦好像也喜欢自己，她越来越能感觉到，程彦对自己不仅仅是照顾，还有喜欢。
不只是因为他那天说了那样的话。
“你，喜欢他？”舒泽言眉间皱的更深了。
男人瞳孔深邃，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余柠点了点头：“对，我喜欢他。可是我知道现在不行，现在我们不能在一起。”
她现在还在上学，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呢。
“柠柠，你想好了？不要委屈了自己。你不比任何人差。”
舒泽言知道余柠会自卑。因为他也会。
他们这种家庭成长起来的孩子基本上都会有这个自卑的通病。
“嗯，谢谢哥哥。”余柠知道舒泽言是在鼓励她。
女孩抬头冲他笑了笑：“快回去吧哥哥，不早了。”
余柠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给程彦发了个短信。
舒泽言应声，但是没动。
“等他来接你吧。我看着你上车。”
那个男人能来接她，说明柠柠在他心里也很重要。
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余柠动心。
那个男人一定很优秀吧。
“好。”余柠并没有拒绝。
她觉得，让哥哥见一见程彦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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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余柠总是觉得少点东西，她也无从说起，就是不够亲近吧。
“柠柠，你不愿意没人能强迫你。那是你的幸福。”舒泽言皱着的眉从一开始就没有舒展过。
大概是从她离开家到现在吧……
“那天助理送你回去的时候，你家旁边那个男人？你恋爱了？柠柠。”
不知道为什么，余柠总有一种做了坏事被家长抓包的感觉。
程家对余家来说帮助很大。如果能跟余家联姻，无疑会让余家如日中天。”
舒泽言听着余柠的话，皱了皱眉：“余家对你不好？”
余柠摇了摇头：“没有，她们会给我钱，也很关心我。”
“爸妈还好吗？”吃了一半，余柠突然放慢了吃饭的速度，抬头看向舒泽言，开口问道。
“都挺好的，爸现在开始戒酒了虽然有时候还会喝醉，但是次数越来越少了。”
余柠点点头，笑了：“那就好，酗酒对身体不好。”
“没有。”余柠斟酌了一下措辞，开口道，“我能回余家其实是因为程彦。
如果不是因为她，余家可能也不会拼命找我。
“柠柠……”舒泽言突然叫了一声，余柠心底一颤，紧接着转过头：“怎么了？”
她有多久没听到这样的称呼了。
余柠点了点头，只是一个劲的低头吃饭良久都没有说话。
舒泽言也没有逼她，看她吃完就给她夹，都是她之前喜欢吃的。
本想直接把余柠送到家的，却被余柠拒绝了。
“你快回去吧哥，一会有人来接我，我回学校住。”
舒泽言突然想起之前助理跟他说的，在余柠家门口看到了一个男人。
……
吃完饭已经不早了，舒泽言结了账将余柠送到门口。
“没有啦，正常比例。”
余柠笑了笑，不免有些怅然。
“多吃点。”舒泽言又给余柠夹了些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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