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是很喜欢现在的余柠，她都不笑了。
但是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问些什么。
“你跟你哥哥感情很好吗？”终于，程彦酝酿出了一个问题。
余柠低头应答：“嗯，挺好的。小时候哥哥总会把好吃的留给我，处处保护我。”
对她来说，舒泽言就是她生命的一道光。
其实养母对她也很好，但是大概是因为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加上舒泽言又是男孩，所以舒泽言的待遇总是比她好。
其实她也没羡慕过舒泽言，也没嫉妒过舒泽言。就算她是亲生的她也不会有什么怨言，毕竟养母也从没亏待过她。
余柠回答完程彦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程彦觉得，这件事她不应该过多插手。
“对不起，我昨天太着急了，不应该凶你。我昨天的态度不好。”
将车停下，下车前程彦又道了一次歉。
余柠摇了摇头：“你昨天已经道过歉了，不怪你。”
她理解程彦，如果换成自己，估计自己也会生气。
程彦抿着唇，看着推开车门下车的余柠，锁了车跟在她身后。
班里，墨槿看到余柠回来，就开始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墨槿说了一半的时候注意到，余柠今天的情绪好像不太对。
“柠柠，你怎么了？”墨槿停下来，原本高昂的情绪也消失了。
“我昨天见到我哥哥了。”余柠托着下巴，看了一眼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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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一直周旋，不如答应了好。
程彦这才松了口气。
“说了。”余柠回神，“我今天早上换过了，皮肉伤，没什么要紧的。”
程彦对她的伤总喜欢小题大做。
“我看看。听话。”程彦想到自己昨天强硬的语气，今天不由得放低了姿态。
“好。”
余柠没再拒绝。
她知道，程彦要是想看，会有很多种办法。
余柠坐直身子，笑了笑：“算了，顺其自然吧。”
她不想跟哥哥说他为什么离开，如果哥哥知道她为了家里才离开的，心里一定会不好受的。
而且她也不全是因为家里，还有自己的问题。
昨天那个样子，她应该很讨厌吧？
看余柠的样子程彦就知道，余柠嘴里的那个哥哥对她一定很重要。
“一会去我办公室我看看你的伤。医生有没有跟你说怎么换药？”程彦一边开车一边看了眼后视镜。
后视镜里女孩脸色冷漠，没有丝毫表情。
最后余柠还是拒绝了。
“算了，不过还是谢谢你。”余柠觉得舒泽言肯定不会喜欢这种方式的，不管他知道还是不知道，余柠都不想这么做。
但是她不能掺手，不然她就把余柠的伤治好了。
……
第二天还是程彦来接的余柠，余柠坐在车上，一路沉默。
“那好吧小姐姐。”黑影转了一圈，“小姐姐，你受伤了这两天就休息吧，不用管我啦，周末继续嘿嘿。”
作为一个人性化的鬼，她是很在意契约人的身体健康的。
只要余柠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的。
毕竟她不是人，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余柠沉默良久，似乎是在思考黑影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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