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怎么了？”
“看起来很疼。”姜疏说。
湛寒霆便看过去，嗯了一声，“是很疼。”
听到湛寒霆的回答，姜疏的心咯噔一下，她问：“你也被爷爷打过吗？”
湛寒霆没说话，却是默认了。
动辄打骂，那不是经常的事情吗？
湛文川的拐杖打人，是真的疼，身上的印记一个月都消不掉。
姜疏望着他，心疼的勾住了湛寒霆的手心，往他身边靠了靠。
明明被打的是湛寒霆，可她在他身上轻轻求抱抱的样子，愣像是她挨了打。
湛寒霆哭笑不得，“在干什么？”
“在安慰你。”
“可怎么像是小猫在找安慰？”
“哪有。”
姜疏哼了一声。
说着，姜疏便更夸张的，伸手抱住了湛寒霆的腰。
湛寒霆垂眸，掌心落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揉了几下，“谢谢你。”
虽然看起来不太像是安慰他。
更像是她在讨安慰。
湛文川的车子扬长而去。
湛知尉跪在地上，脸色沉重，昨夜里还下了雪，这会儿地上格外的寒冷。
他抬起头，闷闷的看着湛寒霆和姜疏，最后是他的助理来把他接走的。
姜疏的手机响个不停。
姜疏拧眉，她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所以她不知道这有多么疼，但看着湛知尉那样坚强的人，脸上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一定很疼......
姜疏咬了咬唇，肩膀上忽然搭上了手臂，她抬头，正对视上湛寒霆的双眸。
那一下子格外的重。
湛文川瞪着他，怒吼道：“跪下！”
湛知尉垂着头，一手捂着被打的手臂，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说话。
“真是没大没小，什么忤逆的话都敢说出口！”
说着，湛文川的拐杖再一次的落在了湛知尉的身上。
湛知尉被打的身子一颤，不禁往后踉跄了几步。
姜疏眯眼。
湛知尉的脸偏过去，正好落在了姜疏这个角度。
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上，湛文川大骂，“湛知尉，你在外面做什么我不管，但如果你为了权势伤害自己家的人，我决不允许！”
湛寒霆也跟了出来，他站在姜疏的身侧，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眼底黯淡，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湛知尉，是我平时把你惯坏了！”
姜疏来到门口，清楚的听到湛知尉问，“爷爷真当我不知道你当年做过什么事儿吗？如果不是你，寒霆的妈妈——”
姜疏皱了下眉头，就见湛文川猛地拿起拐杖，狠狠的打在了湛文川的身上。
两个人还没走到车旁。
隔着窗户，姜疏看到湛文川停下脚步，他的手紧紧的攥着龙头拐杖，目光愤怒的看着湛知尉，紧接着，一巴掌狠狠的甩了上去！
都是半斤八两的人，凭什么瞧不起他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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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文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显然往后退了一步。
湛知尉紧紧的咬着牙齿，看着姜疏的脸，只觉得恨意渐浓。
他也觉得丢人，咽不下气的喝着，“那爷爷呢，就干净吗？”
第1233章
湛知尉看了湛寒霆一眼后，赶紧跟了上去，着急的和湛文川解释。
“爷爷，我真没有做那样的事儿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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